金木目光一顿,人影的身形和水泽莲相差不大,他打开防盗锁,黑影窜进房间带来雨水。风又吹起来了,刮飞窗帘,肆无忌惮地在房间里打转。水泽莲双眼无神呆呆地站在金木面前没有动作也没有说话。
“发生什么了?”金木摸着水泽莲的额头,看来不是发烧,难道是受伤了?金木拉着水泽莲来到卫生间,焦急地扒开水泽莲的衣服检查他身体有没有伤口,灰色的瞳仁流露出惊慌的神情,他的手指拂过水泽莲的眼角,微微弯曲膝盖,试图观察对方的藏在阴影里的表情。
水泽莲抑制住拥抱金木的冲动,他身上的衣服还在滴水。金木打开浴缸的水龙头让水泽莲泡个热水澡,把换洗衣服放在卫生间外,坐在客厅等待水泽莲。
金木完全搞不清水泽莲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水泽莲情绪不太稳定,需要有人陪着安抚他,但水泽莲从浴室出来后直直走向卧室,不理会呆在客厅的金木。
“不是说不再隐瞒了吗?”金木带着尴尬的笑容走向床边,对蒙在被子里的水泽莲毫无办法。
“我……我不知道……不知道该不该说。”告诉金木,笛口先生已经被做成库因克了,然后呢?然后两个人就这样带着悔恨无能为力,如果是这个结果水泽莲宁愿一个人吞下所有,他理解金木为什么不愿意告诉自己他是喰种时的心情,事实无法改变,那就减少它带给周围人的痛苦。
“不想说就睡觉吧,现在很晚了,明天再想要不要说吧。”金木拉开被子躺了进来,抚摸水泽莲的脊背,“还不出来吗?难不成要我给你唱摇篮曲?”他逗趣道。
水泽莲憋不住内心的小秘密,金木和永近都知道,他干了坏事亏心样都写在脸上,时间会撬开他的嘴,也许明天他就会自愿诉说。
水泽莲猛地钻出被窝背朝着金木嘟囔“不许把我当小孩。”
金木也不是第一次发现水泽莲如此小孩子气的一面,他时常感觉水泽莲就是个装大人的小孩,思维像做事风格也像,时不时落泪总是寻求拥抱,对朋友也有着异常的渴望,还害怕一个人呆着,这家伙一点也不像19岁的大学生。
窗外雨滴淅淅沥沥,直到清晨才停息,又是阴天。金木习惯每天早上为水泽莲做早饭了,冰箱里储备了许多高蛋白食材以备不时之需,虽然吃不了人类食物,但他还是换着花样准备早餐。
水泽莲还是闷闷不乐的样子,皱着眉头一言不发喝着橙汁,金木默默端详着水泽莲的表情,什么都不说怎么解决问题,可惜他也没资格指责水泽莲,两人半斤八两都把事藏在心底,他叹气道:“要不要出去逛逛?”
金木带着水泽莲来到二手磁带店,现在几乎没有人用磁带了,想要买就必须去二手市场淘。
金木将店里自带的有线耳机戴在水泽莲的耳朵上,插入一盘磁带,音乐缓缓响起,夹杂着轻微的底噪与偶尔的抖晃赋予其生动的"呼吸感",钢琴序曲如忏悔低语,骤然裂变成暴烈的咆哮,鼓点与心跳共舞,人声激昂又温柔,骤停的吉他声后,歌曲坠入狂暴的金属风暴,最终在缥缈的钟声中归于虚无,水泽莲失焦的瞳孔恢复生机。
“这首歌叫什么名字?”水泽莲取下一只耳机塞进金木的左耳。“是皇后乐队的《Bohean Rhapsody》,没想到你喜欢摇滚音乐。”
金木主动买下这盘磁带,俩人离开店铺准备去逛下一个地点。阵雨是最烦人的,没有大雨倾盆的爽快,没有小雨的沁人心脾,难以捉摸让出行的人倍感烦躁,好在金木带了伞。
“金木,其实我已经知道……”话还没说完,雏实冒着雨水撞进金木的怀抱。
雏实今天不是要和笛口太太一起挑礼物吗?笛口太太怎么不在?水泽莲四处找寻笛口太太的身影,他的心脏莫名其妙地加速跳动。
雏实在哭,她有些语无伦次,金木不太清楚她想要表达什么,一边用手轻拍雏实的后背一边用温柔的话语抚慰。水泽莲目光短暂呆滞,眸子里的震惊无法从雏实身上挪开,他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猛然朝着雏实来的方向奔跑。
水花溅到路人的裤脚上,速度太快来不及躲避迎面走来的人,撞着肩膀呲过去,路人的谩骂水泽莲全然不在意,他的心跳和步伐一起加速,来到巷子口他终于停了下来,冰冷的气味包裹住笛口先生的味道刺激着鼻腔粘膜,他在恐惧,那是死亡的气息。
我在干什么!为什么不进去,笛口太太就在里面,我有能力救她,水泽莲的内心颤抖,双脚像是被注了铅无法移动,指甲嵌入掌心留下痕迹。
不可以在搜查官前使用力量,也不能就这样走进去,声音在水泽莲的脑海里回荡。
金木和雏实也赶到了,他们看着水泽莲如同被定身一样呆立在巷口,金木急忙拉住水泽莲的手将其拽到墙边。
那个中年搜查官就是昨天晚上的那位,手提箱打开,笛口先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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