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泽莲自然看穿了金木的心思,他肯定不能接受吃下朋友的肉,必须推他一把。水泽莲将手伸进还没完全愈合的伤口里,疼痛让他全身发抖,喘着气用沾满鲜血的手捂住金木的口鼻,他很清楚喰种对他的肉和血有着诡异的渴望,没有喰种可以抵抗得了这个。
金木的赫眼显露出来,下意识伸出舌头去舔舐莲手上的鲜血。不够,还想要更多,莲一定会愿意的,他轻咬莲的手观察着莲的表情,莲露出令人安心的微笑似乎在同意金木所做的一切。
金木得到了同意,他的意志早就被诱人的香气击碎,大口咬在莲的肩上。肉顺着喉咙进入胃部,负罪感爬上脊柱占领金木的脑子,他开始忏悔刚刚的所作所为。
泪水顺着金木的脸滴在水泽莲肩膀的伤口上,灼烧感让他想推开金木,但他不可能这么做,相反他将金木的头按住说道:“不可以浪费食物,给我把血都舔干净。”
金木的伤口是愈合了,但水泽莲的却比刚刚严重。金木找来绷带为他包扎,现在太晚了没有地方可以找到足够量的蛋白质。
两人再次同床共枕,这一次他们更加亲密,金木的床没有水泽莲家的大,他们俩只能挨在一起,金木提出要去沙发上睡,但莲执意要让主人睡床客人睡沙发,金木最终没有说过莲,但他也不可能让莲这个伤患睡在沙发,莲提出了两全的提议。
金木依旧背对莲躺着,他内心的愧疚使他不敢再和莲面对面睡觉,“金木……”水泽莲抓着金木的衣服摇晃着,声音黏糊糊的。“怎么了?”金木翻身面朝莲,房间昏暗看不清莲的脸色,莲没有回应,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往金木怀里钻,用头顶在金木的胸口上。
金木被莲的动作搞不会了,是在梦游吗?金木害羞地用一只手揽住莲的身子,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他炙热的体温。
金木坐直身子试探的摸了摸莲的额头好像有点低烧,应该是伤口感染引起的,但是病程太快让金木更加担心。“我去看看家里有没有药,你有点低烧。”金木正准备下床,莲却不想松手死死拽着金木的衣角。
“没事的,因为恢复能力强所以病程会很快,不用担心睡一觉就好了。”水泽莲看着金木着急忙慌的样子安慰道。
“那我去给你倒杯水,顺便用湿毛巾给你降温,这样会好受一点。”金木握住莲的手,莲很听话的将手松开。
来到厨房给莲倒了一杯温水,扶着莲的背让他靠在床头。水泽莲喝了两口,他又去卫生间打湿毛巾。
不一会儿他端着水盆又进来了,让莲平躺在床上,帮着莲撸起袖子,用打湿的毛巾擦拭着莲的手臂。
低烧时身体会出现没有缘由的疼痛,毛巾粗糙的面料让这种疼痛更加明显。金木每擦拭一下,莲的手就会颤抖一下。
金木当然理解,他小时候发烧妈妈也会这样帮他降温,那是他童年为数不多能感受到母爱的时刻。
两只胳膊都擦拭完,金木掀开被子,搂起莲的衣服露出他的胸膛和腹部。金木名正言顺地抚摸着莲的躯体,水泽莲脸蛋红彤彤的不知道是因为发烧还是别的什么。
金木好心帮忙这么晚都不睡,就为了伺候他,但水泽莲的脑子里却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这样怪怪的,他强迫自己不再去想这些。
金木把已经变温的毛巾放进水中,拧干后避开莲肚子上的伤口擦拭着。水泽莲全身一抖,两只手不由自主的抓住金木的手腕想让他停下来。
触摸手臂胳膊对水泽莲来说并没有什么不妥,但肚子毕竟是身体最脆弱的地方,没有骨骼保护随随便便就可以划破,他还从来没有被人触碰过这里。
“抱歉啊,肚皮它不习惯被人摸。”水泽莲看着金木的眼睛,场面似乎有点尴尬他只好开个玩笑缓解气氛。
“没关系,我会控制住自己的。”水泽莲放开金木,两只手牢牢抓住衣服向上提,一脸决心赴死的表情逗笑了金木。
“好吧,这次我会再轻一点。”金木缓慢拂拭,带着恶趣味地观察莲的表情。莲双眼紧闭,表情凝重,“唔……”还是没忍住哼出声来,刚刚那一声也太……羞耻了吧,水泽莲在内心吐槽着,现在他根本不敢睁开眼看金木。
那一声闷哼也让金木如梦初醒,自己到底是为了帮忙,还是在满足自己的私心,他快速抹了一遍结束掉这迷乱的时刻。
毛巾在水中透了两遍,金木将多余的水挤干,搭在莲的额头上,“好点了吗?”水泽莲点点头。
处理完水盆,金木面对着莲躺下,莲睡着了,金木难得如此大胆地近距离描摹水泽莲的脸庞,他突然意识到什么,羞愧感占领高峰,怎么可以对莲有那种想法,因为自己没有能力,才让莲一次又一次为自己战斗,悲伤涌上心头,只有变强,莲才不会因为自己而受伤。
“这次又准备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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