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塞了几颗糖果和他们的宗教小旗,我颓废地蹲在大门墙边当蘑菇。
忧太站在旁边为难地看我。
“白来一趟……”我在地上画圈圈。
“那个……”忧太绞尽脑汁。
“啊,你们还没走啊,太好了!”突然有人在我头顶说。
我抬头,一个穿着信徒服饰的大叔俯视着我们:“御目方主知道你们的到来,想要见见你们。”
我心头一跳,站起身来,忧太悄悄拉住了我的手。
难道……真的找到能解决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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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的招待很有仪式感地递给了我们相似的披肩和彩条小棒,看起来是忧太妹妹会喜欢的款式。
甚至还有介绍手册,一个信徒带着我们边往里走边介绍这个宗教的相关信息。手册做得很精致,就是画着一堆眼睛,总觉得像什么怪谈。
人很多,同样主殿的路上,穿道服的信徒在两边敲锣打鼓,很多年长的老人在虔诚地排队。
领路的信徒引着我们从长廊绕过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不知名的香,杂着沉木的厚重和某种不知名的轻浮。
不过……还是觉得气氛怪怪的。
这种感觉在见到“御目方”的时候到达了顶点。
再怎么说,把主的化身关在笼子里也太离谱了吧?就算看起来是个木质方格障,空间也很大,但也还是笼子吧?!!
我悄悄靠近忧太,捅了捅他:“很奇怪的感觉。”
“嗯。”忧太抿起唇,攥紧了我的手腕,“小心。”
巫女本人似乎没有什么感觉,墨紫色的长发盖住一只眼睛,穿着深红色的和服,笑意盈盈地端坐在矮桌后,圆圆的猫眼搭配脑后的大蝴蝶结,像只猫一样。
矮桌上摊开一本古式卷轴,据手册上说,是巫女的圣器,承接来自神的旨意。
“诸位幸会。”巫女弯起眼睛冲我们笑,“我就是御目方,春日野椿。客人们有什么想知道的吗?”
“她让我们进来,不应该她来开启话题吗?”我用手肘戳了戳忧太。
“从另一方面讲,好像也没错。”忧太悄悄道,“再怎么样,也不知道我们想从哪里开始说起吧。”
“咦,好像也是。”
巫女表情不变地笑着看我们,等我们商量好了,倾身露出一个善意的笑:“那能让我好好看看你们的脸吗,我很喜欢孩子。”
我顿了下,忧太向前两步,率先走过去。
“抱歉,我有很严重的弱视。”巫女凑近了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们,脸上带着温和甜美的笑,“只好让你们近一些。”
我警惕地看着她。
“只是随便聊一聊。”巫女安抚道,低头抚过面前的卷轴,我总觉得她的表情僵硬了一下,但一晃神后还是只有柔软的笑意。
“嗯。”我点点头,等她继续说话。
“那么两位小朋友想要知道些什么呢?”女巫笑眯眯道。
“呃,”我说,“我们会去哪里读国中呢?”
“诶?”巫女用宽大的衣袖掩住嘴,“我还以为你会问未来一年会不会有危险。”
……感觉不太妙。她到底知道多少?还是只是装神弄鬼?
“如果访客一般都是问这种问题的话,那就问这个好了。”忧太突然说。
我们之间一下子安静下来。
“嗯……”巫女拿起了卷轴,“未来一年啊,还是要小心一点的哦,命运总是变幻无常呢。”
“不过……”巫女看向我们,大大的猫眼一眨不眨,透着点无机质的灰,循循善诱,“如果你们晚上愿意留下来过一夜的话,我会帮你们的。”
脑中的警报在慢慢拉高,我皱眉看着她。
巫女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这个男孩身上的麻烦,你们不太好解决吧?我可以帮你们。不用担心,身为巫女,这是我应该做的。”
千里眼是真的?!
虽然来时就是抱着这样的希望,到了这一刻,我毛骨悚然。
一个晚上能做多少事情?
毁尸灭迹绰绰有余。
忧太的想法应该和我差不多,但似乎还有顾虑,我瞅了他一眼,直接回绝:“不用了,我们等下就要和爸爸妈妈回家,回程票都买好了。”
拜托,小孩子怎么可能有这种自主权啊,说再多也没用的!
巫女歪头盯了我们一会儿,大堂里拥簇着近百名信徒,却恍若无人之境,鸦雀无声。
一片死寂。
仿佛过去了无数个纪元,某个文明在角落悄无声息诞生又默默死去。
巫女轻声道:“你撒谎。”
一瞬间,殿外的嘈杂涌进大堂,信徒们动起来,角铃猛烈摇晃,我忍不住退后一步。
忧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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