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的体力消耗,让他们回家的一路腿都在发抖。
“哥,想庆祝一下吗?”
杜文清翻了个白眼,“不想,别跟我说话,我要好好睡一觉。”
时述:“你不饿吗?要不要先吃饭?”
杜文清:“你想做我不拦着你,但咱家冰箱肯定没好东西了。”
时述打开空调,还是难抵海市的酷暑,他不得不打湿了一条毛巾,脱下上衣,并用湿毛巾擦了擦胸腹和后背,试图让自己回点元气。
“啊——爽。”
他打开冰箱,果然发现全是些发霉的食材,唯一没过保质期的还是一罐下饭菜,刚才的爽感一下子掉落到原点。
不过时述可能真的饿了,也或许真的对吃毫不计较,便淘米煮饭,觉得吃下饭菜可能也不错。
后来顾及到杜文清的食量,又在网上点了些新鲜的送来。
杜文清自称是个体力超群的人,也还是让这次的连续加班削去半条命,他瘫软在了床上,一个不小心就睡到意识全无,闻到饭香才睁开眼睛。
他觉得力气补充完全之后,就见时述光着个膀子在屋里晃来晃去。时述的腰线细窄,肌肉优柔,皮肤白皙,在警察堆里也算非常帅的,如果不是工作太忙,早就结婚生子了。
自己就更不用说,二姨给他安排的相亲对象都快到巴黎了,他是一个都没时间见。
杜文清感叹道,他跟时述在办案上没耽误一点,终身大事可是全耽误完了。
别人美酒夜光杯,他俩却在这干巴巴地睡素觉,吃素饭,索然无味。
是他们不想出去晃荡精气神?不想抛投露面抱着大姑娘小媳妇吗?可他们一共就这么点休养生息的时间,出去艳遇就一定能成功吗?
杜文清傻呆呆地盯着时述正在淌水的腹肌,喉结动了一动,想到:时述作为一个精力旺盛的成年男性,就没有半点需求吗?
如果他有需求,自己也有,那不能假装大家不是兄弟和同事,闭着眼弄一弄吗。
杜文清在一番纠结后,突然就萌生了一个“伟大”而“坚贞”的想法——他要跟时述——他亲爸带回来的异父异母的弟弟,当炮友。
于是想也没想就行动了,他说:“咳,时队,你过来一下。”
时述冷眼觑着他,交叉着手臂说:“别犯神经,我还没升副队长。”
“那你想当吗?”
时述继续狐疑地瞧着他。
杜文清敢向老天爷起誓,他从没因私欲跟谁苟且过,利益往来是样样不沾,所以接下来他要说的话,连他本人都羞臊了:“我明天就向黎局口头汇报,鉴于你优秀的表现,要破格提升你为刑侦支队副队长,做我的副手,怎么样?”
“你吃蒙汗药了?”时述觉得杜文清应该是放弃治疗了,于是开始研究怎么把西红柿、面包和黄油弄出个三明治来,他刚给西红柿下去一刀,就见腰间缠上了个没用的玩意儿——杜文清的手。
“下去,不然我三明治里的唯一肉菜,将是你的手指。”
杜文清可能当时真的吃了点其他的药,毛绒绒没来得及修理的头发慢慢在时述的脖颈间游走,适时的轻微喘息也让这一刻变得更加暧昧。
对杜文清而言,他没想性向的问题,脑子里只有跟24小时便利店一样永远跟着自己的时述。
而时述当时只想把杜文清的手砍下来吃掉,但在感知到杜文清身体的反应后,自己也挺到令人崩溃,这令他不得不想起一件可耻的事情——他长这么大,确实没有对任何一个女生心动过。
难道……不能……那也不能是杜文清……吧。
“哥,爸走了这么久,确实没什么人关心我,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你的心意和……那什么都收回去吧,不然……想不想看看我拔刀的速度?”
杜文清说:“正是因为爸爸,我们才更要做这件事。你想看我们大仇未报,就先死了?你不觉得遗憾吗?”
时述放下了刀,正经道:“做这个这跟爸爸有什么关系,敌人看到会先气死?”
“不是不是,”杜文清偷偷把那把刀往里凑了凑,用惶急但依然帅气逼人的脸说了个至今都令人觉得抽象的理论:正常男人若是不能有规律的性-生活,会早死。
时述觉得杜文清像是中毒蛊了,向后退着,“就算是这样,也不能是你。这几年我刚觉得你这个哥当得还算是个人,难道你连最后的幻想都要剥夺吗。”
“什么?你对我有幻想?”
“滚!”
现下杜文清眼里,时述的责令或谩骂都跟调情似的,他伸出有明显线条的胳膊堵住了时述的退路,在时述和他本人都没准备好的情况下,杜文清软软的唇已经抵住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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