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的睫毛颤抖着,瞳孔紧缩,像被逼到角落的幼兽。他的呼吸急促,肩膀微微瑟缩,却在迦罗的手帕触碰到他额角的瞬间猛地偏过头——仿佛那柔软的布料是烧红的烙铁。
“别怕。”迦罗笑了。
她的笑声很轻,带着某种餍足的甜蜜,仿佛目睹了一场精心编排的戏剧终于达到高潮。佐助的反应让她想起那些被人类强行按进浴缸的野猫——湿漉漉的、徒劳地挣扎,最终只能屈服于更强大的意志。这种联想让她的心脏泛起一阵酥麻的愉悦。
掌仙术的莹绿光芒在她掌心亮起。查克拉如温驯的蛇,缠绕上少年青紫的腕骨、渗血的嘴角、折断的指节。伤口愈合时发出细微的声响,像春雪消融。佐助的皮肤恢复了无暇的苍白,仿佛方才的暴行从未发生。
“我真的很喜欢你。”迦罗说。
她的声音像浸了蜜的刀,甜腻而锋利。佐助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嘴唇抿成一条苍白的线。阳光透过树叶的间隙斑驳地落在他的脸上,那些光斑让他看起来像一尊正在碎裂的琉璃像。
就在这时,训练场的边缘传来一声轻咳。
宇智波鼬站在樱花树下,宽大的袖口被风吹得微微鼓起。他的目光从弟弟狼狈的衣襟移到迦罗沾血的手指,最后定格在她湿润的眼睫上。某种冷冽的、近乎审视的情绪在他眼底一闪而过。
迦罗迎着他的视线,慢条斯理地折好手帕。
“佐助,”鼬开口,“你先回去。”
男孩如蒙大赦,几乎是跳起来逃向兄长的方向。他的背影透着一种劫后余生的雀跃,脚步轻快得像只终于被放出笼子的鸟。迦罗望着他远去的身影,舌尖抵住上颚,尝到了一丝铁锈般的兴奋。
树影婆娑,训练场只剩下他们两人。鼬的写轮眼在暗处泛着幽光,像潜伏在夜色中的鸦。
“爱不是伤害。”他说。
迦罗几乎要笑出声了。
——多么虚伪的台词啊。她想起那些被鲜血浸透的漫画分镜,想起月读中反复被刺穿心脏的佐助,想起宇智波族地铺满月光的尸骸。这个能用苦无抵着弟弟额头说“原谅我”的男人,此刻竟在扮演道德卫士?
“我父亲说,”迦罗抬起下巴,露出一个志村家特有的、带着血腥气的微笑,“得不到就抢过来,抢不到就毁掉。”
风突然停了。一片樱花落在她的肩头,红得刺眼。
“如果佐助不爱我,那么他也不能爱其他人。”她的指甲陷入掌心,声音却愈发轻柔,“即使是要以伤害他的方式,我也要他眼中只有我一个人。”
鼬的眉头皱了起来。他的目光扫过迦罗身后若隐若现的根部暗部,像在权衡某种利弊。最终,他化作一群漆黑的乌鸦腾空而起,羽毛簌簌落下,如同降下一场不祥的雪。
迦罗拾起一片鸦羽,在指间捻成碎屑。
——装模作样的阴湿男。她在心底冷笑。比志村家的地下室还要腐朽,却偏要披着殉道者的外衣。
暮色四合,训练场的石板渐渐冷却。迦罗抚过地上残留的血迹,想象着佐助哭泣时颤动的睫毛,想象他未来某日被逼到绝境时终于屈服的眼神。她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一种近乎战栗的期待顺着脊椎攀升。
远处传来根部忍者跪地的声响。他们像忠诚的狗,安静地等待着主人的下一个指令。
迦罗转身走向暗处,和服下摆扫过血迹,拖出一道蜿蜒的、如同月下刀光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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