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能做的只有给克莱尔做精神梳理,修好克莱尔受损的精神域,让他好受些。
他抹了把泪,对克莱尔道:
“我这就给你做精神梳理。”
克莱尔正想说不用,就见“幻象”跑出驾驶舱,去修机甲了。
克莱尔:“?”
说好的精神梳理呢?
不管怎么样,对方没哭了,也没继续站在他身边,让他松了口气。
他是真的怕自己忍不住,受不住诱.惑,兽谷欠大发,把席安睡了。
抑制剂能维持的时间越来越短,克莱尔很快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又熱了起来。
又熱又空,濕润粘稠,渴望被雄虫贯穿填满。
驾驶舱内信息素浓郁。
他能听到席安清浅的呼吸声,每一次呼吸都带来更甜蜜热烈的信息素。
席安睡得并不安稳,眉头紧凝着,不时会扭动调整姿势,身体摩擦过衣物的声音在克莱尔耳中被放大了许多倍。
克莱尔克制住自己不往那边看,却仍旧不自觉吞咽唾沫。
想要被按在驾驶位上进入,被雄虫米且暴草开,想要身上和深处都染上席安的信息素。
他紧咬舌尖,口中扩散开的血腥味短暂挽回他的理智。
“克莱尔……”
昏睡中的雄虫不安地唤了声。
晋级时需要安全感。
需要安稳的环境,和家属的守护。
克莱尔什么都给不了他,只能在他唤他的时候,一遍遍地重复“我在”。
每每得到他的回应,雄虫的呼吸就会变得平缓,紧蹙的眉头也得以松开。
他身上披着克莱尔的军装外套。
他将半张莹白的脸缩进带着克莱尔味道的外套里,再度沉沉睡去。
与此同时,克莱尔的面色差到极致。
药效彻底消退,身体的空虚和渴望到达了极点,大脑在信息素的影响下昏昏沉沉,热意在身体里沸腾。
再这样下去,他会对雄虫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情。
克莱尔的右手一瞬覆盖上银白的虫甲,寒光划过,军裤被割开,数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出现在他大腿上。
鲜血在一瞬间涌出,浸染了军裤,顺着座椅小腿流淌地面,在他脚下汇聚成一个血泊。
强烈的疼痛唤醒了克莱尔的理智,他紧绷着脸,平视前方,对身上的伤仿若未觉,用染血的手继续操控机甲。
雌虫的自我修复能力太强。
伤口不一会就会愈合,那就需要再度制造新的伤,产生新的疼痛。
那惨烈的疼意让克莱尔觉得畅快。
鲜血和疼痛唤醒了雌虫基因中的嗜血弑杀的本能,克莱尔冰蓝的双眸染上猩红,他紧盯着全息视野中的天伽军舰,机甲的操作越发极致狠厉。
然而当蜷缩在他军装外套下的雄虫唤他时,他还是会放柔声音,一遍遍回答“我在”。
不知多少次划开身体皮肉,延绵不断的鲜血在驾驶舱的地面汇聚成猩红的湖泊。
当席安一路修复着精神域,返回驾驶舱,看到的就是这宛如炼狱般的场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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