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说瞎话张嘴就来啊,都轻车熟路了还头一回,至少在一起鬼混两年了吧,都成根据地了。】
【保姆上周还帮这女的收快递,啧啧,连快递都知道放后门了。】
他仔细打量这房间,一边啧嘴一边摇头。
【古话说得好,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袁玉珍这保姆房装出蜜月套间那味儿了,花园景致尽收眼底,倒叫狗男女白捡了个偷|情圣地,合着都是给他人做嫁衣裳。】
【杂物间、洗衣房、保姆房都挤在这个角落,袁玉珍怕是八百年没踏足过,当真是灯下黑呢。】
袁玉珍一阵眩晕。
她终于想起来,这里是保姆房,这俩人经常在这里偷情,那保姆也知情?
保姆人呢?
袁玉珍猛地转身,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何嫂!何嫂人呢?!”
整栋别墅死一般寂静,只有汪辉的冷汗“啪嗒”滴在地板上的声音。
“袁姐!”武行小张粗犷的嗓音突然打破沉默,“这老太婆鬼鬼祟祟的!”
众人齐刷刷转头,只见小张拎小鸡似的拽着个矮胖妇女的衣领走了进来,那妇女手里还拎着菜篮子,几根沾着泥的胡萝卜掉了出来。
何嫂发黄的眼珠子滴溜溜乱转,看到满屋子的陌生人和角落里衣衫不整的野女人时,老脸瞬间血色尽失:“唉呀妈呀……这这这……”
袁玉珍质问她:“你房里出了这种腌臜事,你人去哪儿啦?”
何嫂支吾:“我我我……”
汪辉赶紧解释:“玉珍,你别怪何嫂,是我把她支出去了,她不知道我招了人来这里。”
夏迟倚着门框打脸。
【啧啧啧,维护丈母娘还挺用心的嘛……】
丈……母……娘?
!!!!!!
这仨字儿信息量巨大,袁玉珍脑子瞬间宕机了,胸口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那颗常年熬夜开会、应酬喝酒的心脏此刻正在疯狂抽搐,每一次跳动都像要把肋骨撞碎。
药……
她满头大汗,却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喉咙似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掐住。
冯漫见势不对,冲了过来,慢慢把她扶到椅子上坐着,“珍珍,你怎么了珍珍?”
“这儿呢。”
夏迟跟在冯漫后头,眼疾手快从她外包里翻出颗速效救心丸,喂袁玉珍服下,又帮她顺气。
袁玉珍说不出话,感激地看了夏迟一眼。
这边何嫂知道汪辉是个有主意的,见袁玉珍脸色苍白,半天没吭声,就知道她老毛病又犯了,便想趁机把丑事遮掩过去。
“哎哟喂,这是闹哪一出哇,怎么闹到我屋里来了。”她操着浓重的乡音,边说话边往汪辉身边凑,“俺就出门买个菜的功夫,咋就成这样啦。汪辉啊,你倒是给说说,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嘛。”
汪辉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摸样:“何嫂,这事儿都怪我,你先带大伙儿出去,让我跟玉珍单独说会儿话。”
“哦,我说呢,汪辉啊,好好跟媳妇儿说,可不能再惹人生气了啊!一日夫妻还百日恩呢,有事好商量。”
这语气,活像是在嘱咐自家儿子。
她布满老茧的手也不停歇,已经开始推攘旁边的武行:“走走走,都出去,人家小两口闹别扭吗,你们这群大老爷们杵在这儿算怎么回事。还举个手机拍个啥嘛,光彩吗?知不知道什么叫隐私。”
“你又是哪儿来的?咋跑到俺屋里来了?”保姆拾起地上的外衫丢给野女人,扯着她往外赶:“走走走,别在这儿添乱。”
几个武行面面相觑,见袁玉珍坐在椅子上没发话,一时拿不定主意,领头的阿彪挠了挠头,毕竟捉奸的证据都拍下来了,真要动手打人也不太合适,万一人两口子床头吵架床尾和。
就这么半推半就被挤出了房间。
夏迟随着人流被卡在门外边儿,热闹都看不成了,不禁唏嘘。
【厉害啊!这俩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三言两语就把局势给盘活了。】
夏迟在心里海豹式鼓掌。
【袁姐要是不接茬,这事儿立马就能被定性成家务事。】
【谁说农村老太太好忽悠?这何嫂分明是王者段位的控场大师!】
【大Boss往往是以NPC的形式出现的,不会当保姆的猎手不是好厨子啊。能把偷情现场扭转成家庭调解会,这应变能力不当公关真是屈才了……】
【难怪把家人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都给我站住!”
冯漫听了这话立刻警觉起来,见袁玉珍没有缓过来,可不能让她吃了这哑巴亏。
一声厉喝,踩着十厘米的高跟“噔噔噔”冲到最前面。
“事情还没搞明白,走什么走!”
冯漫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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