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故意不去看那件衣服,推脱道:“我怎么能穿润姐姐的衣服。”
谁知下一刻,薛皓庭一把薅住她的头发,迫使她仰头看他,眼神冷的要杀人。
“你说什么,你不能穿?那你怎么不把现在身上穿的扒下来?”
疼痛让凌枕梨眼中泛起水光,仅剩的尊严让她死不愿穿地上的那件,于是颤抖着手去解自己的衣带。
薛皓庭冷眼着看她,眼神幽深如古井,充透嫌恶。
当外衫滑落,露出里面素白的里衣时,薛皓庭吞咽了一口口水,正要褪下最后的里衣时,他突然伸手按住她的肩膀。
薛皓庭的手指划过她的锁骨,俯身在她耳边轻语,呼吸喷在她颈侧,言语稍许温柔,“现在,叫我哥哥。”
凌枕梨闻言浑身僵直,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她知道薛皓庭想听什么,他想听她用薛映月的语气唤他,她原本想倔强到底,可是又担心继续下去会激怒薛皓庭。
左不过就是一句哥,白日里也没少叫。
“哥哥。”
柔声细语,薛皓庭的眸中瞬间充斥起欲/火。
他一把将凌枕梨推倒在薛映月的绣床上,沉重的身躯随即压了上来。
“再叫!”他命令道,手指粗暴地扯开她的衣襟。
“不要……不要……”
凌枕梨被暴力对待,忍不住哭了出来,受到屈辱,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没入锦被中。
吻到她的眼泪,薛皓庭的动作停住了。
他撑起身子,凝视着她泪湿的脸,眼神竟有一瞬的恍惚。
“阿狸。”他低唤,拇指拭去她的泪水,“别怕,别哭了,哥哥在这。”
他的柔情是故意的,为了羞辱凌枕梨刚刚的倔强。
这温柔的假象只维持了片刻。
当他的手掌覆上她胸前柔软时,凌枕梨清楚地看到他眼中重新燃起的□□与疯狂。
“你不是阿狸。”薛皓庭的声音冷了下来,继续侮辱,动作也变得冷硬,“你是她的替身。”
她的乳名其实也叫阿狸,但不敢告诉薛皓庭。
撕裂般的疼痛袭来时,她只得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薛皓庭的动作毫无怜惜,仿佛只是在发泄某种积压已久的情绪。
良久,她的视线模糊了,只能看到头顶的帐幔在剧烈摇晃。
“看着我,”薛皓庭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的视线转移,“看我是谁。”
凌枕梨被迫直视他布满欲望的眼睛,那里面的黑暗让她心惊。
薛皓庭,对她只有占有和欲望。
……
当一切结束,薛皓庭起身整理衣衫时,凌枕梨疼得蜷缩在床角,用破碎的衣裙勉强遮住身体。
她不敢动,也不敢哭,只有蜷缩着才有一丝安全感。
薛皓庭站在床边,冷漠地看她。
“从今日起,你每晚都要给我侯着。”他语气平淡得像在吩咐一件小事,“你若是敢将此事宣扬出去……”
他没有说完,但凌枕梨懂那未尽之言,人在屋檐下的道理,她还是懂得的。
她木然点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薛皓庭转身欲走,被凌枕梨怯懦地拉住衣角。
“避……避子汤……”
丧子之痛刻骨铭心,况且她跟薛皓庭当真是无半分情,她不想怀孕。
薛皓庭感到可笑,冷哼一声,狠狠甩开她的手,嘲讽道,“你进青楼时候喝过凉药,跟以前的男人弄完更没少喝药吧,你觉得你还能怀上孕?”
听到这句话,原本只是觉得做了替身而委屈的凌枕梨心碎无比,疼痛又苦涩,口中也上了酸涩的味道。
他说的对,郎中也说过,流产后她的身体千疮百孔了,哪还能做母亲。
薛皓庭本欲离开,却又在门前停住。
他回头看她,眼神复杂。
但仅此两秒,便离开了。
门关上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凌枕梨终于放任自己无声地痛哭起来。
她颤抖着手去摸被薛皓庭弄受伤的地方,疼得她又迅速将手收回。
良久,月光透过窗纱,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凌枕梨停止哭泣,屋内一片寂静。
恍惚中,凌枕梨摸上自己的脸。
不难猜出,就是因为这张脸,她才得以被薛皓庭看上,丞相才会带她回家中,她才有了复仇的门路和机会。
看来这面容不仅为她带来了幸运,也为她带来了灾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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