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分妻管严的样子。
奚然说：“丛宜，过来。”
丛宜就走了过去。她现在心里什么也没想，只是听话照做。
包房里几人交换了下眼神。
另一个女生开口：“奚然，是丛宜先动的手，沈言只是——”
奚然冷冷打断，“我知道丛宜是什么样的人，也知道沈言是什么样的人。”
她说：“人我带走了。”
沈言一下子站起身，一脸难以置信，似乎没想到哪怕她和丛宜站在一起，奚然还是选择别人：“你、你看不明白吗？”
丛宜在学着我的样子，接近你——
奚然懒得理沈言，刚刚脑门上冒的火骂完就差不多散了。
她拉着丛宜往外走，脚步很快。
外头的冷风一吹，她发梢带的香氛味道往丛宜鼻尖钻。
丛宜解释：“她先挑衅的。”
这个时候看上去竟然很无措。奚然说：“她约的你？”
丛宜点头。
奚然：“约你你就见？”
默默跟出来的姜意唰得一下扭过头，觉得这算家事——
我应该装没听见吗？直接走会不会更合适一点？难怪那个时候……姜意后知后觉，难怪那个时候，奚然转学之后，丛宜把沈言打了一顿。
高中的旧事，还背了处分。
丛宜后期成绩够好，才消掉。
姜意想，我要和奚然说吗？
丛宜说：“对不起。”
“……”奚然撇了撇嘴角，她都这么说了，奚然也没想怪她，用手指摸了摸她脸上的红痕，“疼不疼？”
丛宜摇头，然后又点头。
奚然猛一戳那印子：“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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