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宜蹲在剑庐外的老松树上,已经等了半个时辰。夜露打湿了她的衣襟,山风一吹,冷得她直打哆嗦。
"该不会耍我吧..."她小声嘀咕着,突然耳朵一动。
远处传来极轻的脚步声,若不是她天生耳力过人,几乎察觉不到。月光下,谢凌之一身夜行衣走来,比平日更多了几分肃杀之气。
姜宜正要跳下树,却见谢凌之突然抬头,目光如电直射她藏身之处。
"下来。"
被发现了。姜宜撇撇嘴,轻盈地跃下树枝,落地时故意踉跄了一下向前扑去——
谢凌之侧身一让。
"哎哟!"姜宜结结实实摔了个狗吃屎,疼得龇牙咧嘴,"你、你怎么不接一下啊!"
"无聊。"谢凌之冷冷道,转身走向剑庐,"跟上。"
姜宜揉着摔疼的膝盖爬起来,小跑着追上去:"谢公子,半夜三更的,你约我来这荒山野岭,莫非..."
"闭嘴。"谢凌之打断她,从怀中取出一把古铜钥匙,打开了剑庐的铁锁。
剑庐内比姜宜想象的宽敞许多。中央是一个巨大的铸剑炉,四周墙壁上挂满了各式剑具。角落里有个不起眼的小门,谢凌之径直走过去,又取出一把银钥匙。
"这是..."
"谢家藏剑阁。"谢凌之推开门,"里面收藏着历代名剑和剑道典籍。"
姜宜跟着他走进去,顿时倒吸一口凉气。门后是一间圆形石室,四壁都是檀木剑架,上面陈列着至少上百把宝剑。石室中央有个白玉台,上面平放着日间那柄曾与她产生共鸣的古剑。
"白日那把剑..."姜宜不由自主地走向白玉台。
"别碰它。"谢凌之拦住她,"先回答我的问题。你父母是谁?"
姜宜眼神闪烁:"我...我是孤儿,从小被一个老修士收养..."
"撒谎。"谢凌之突然从袖中抽出一卷泛黄的竹简,"这是剑宗最后一代弟子的名册。上面有个叫姜沅的女修,长相与你七分相似。"
姜宜心头一震:"给我看看!"
她伸手去抢,谢凌之却将竹简举高:"先说真话。"
两人距离骤然拉近,姜宜几乎贴在了谢凌之胸前。她仰头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突然起了坏心,故意又凑近几分:"谢公子,这个距离...是不是太近了点?"
谢凌之明显僵了一下,却没有后退:"回答我的问题。"
见他不上钩,姜宜撇撇嘴退开一步:"好吧,我确实不知道我父母是谁。养父临终前给了我这半张残图,说可能与我的身世有关。"她从怀中取出那半张皮纸,"上面的标记,很像你们谢家的家徽。"
谢凌之接过残图,眉头越皱越紧:"这不是谢家徽记,是剑宗的''''藏剑纹''''。"他指向皮纸边缘一处模糊的纹路,"这里,原本应该还有另一半。"
姜宜凑过去看,发丝不经意扫过谢凌之的手背。他手指微颤,却假装没有察觉。
"所以...我可能是剑宗后裔?"姜宜小声问。
谢凌之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走到白玉台前:"试试看。"
姜宜会意,深吸一口气,将手缓缓伸向那柄古剑。就在她的指尖即将触到剑身的瞬间,古剑突然剧烈震动起来,发出清越的剑鸣!整间石室的宝剑都随之共鸣,铮铮作响!
谢凌之瞳孔骤缩:"果然..."
姜宜也被这景象惊呆了。她试探性地握住剑柄,刹那间,一股暖流从剑身涌入她体内。脑海中突然闪过无数陌生画面——
漫天剑光...血色残阳...一个女子凄厉的呼喊:"阿沅快走!"
"啊!"姜宜松开手,踉跄后退,被谢凌之一把扶住。
"看到了什么?"他问,声音竟有一丝急切。
"血...好多血..."姜宜脸色苍白,"还有人在喊''''阿沅''''..."
谢凌之神色复杂:"剑宗灭门之夜。"他松开扶着姜宜的手,"百年前,剑宗一夜之间被神秘势力屠戮殆尽。修真界传闻无人生还。"
姜宜心跳如鼓:"那我..."
"你可能是剑宗遗孤。"谢凌之直视她的眼睛,"但有一点很奇怪——剑宗灭门是在百年之前,而你看起来不过二十岁。"
姜宜也愣住了:"难道我父母是幸存者?"
谢凌之摇头:"不清楚。但有一点可以确定——你身上有剑宗最纯正的血脉,否则不可能引发''''鸣渊剑''''如此强烈的共鸣。"
"鸣渊?这是它的名字?"
"剑宗镇派三剑之一。"谢凌之轻抚剑身,"传说只有剑宗嫡系血脉才能唤醒它。"
姜宜正想再问,外面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谢凌之脸色一变,迅速将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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