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金瞳幽暗，一瞬不瞬盯着身下的人，沈妗妗的衣襟在挣扎间散开，发丝凌乱铺了满床。
他原只想学话本里那样“留住”她，却不知这方式竟让人如此沉溺。
她整个人被他笼罩在阴影里，唇齿间的味道，竟与曾经那串糖葫芦的滋味重叠。
那时她将裹着冰糖的山楂塞进他手里，糖衣在永夜窟的鬼火下折射出色彩。
“甜吗？”记忆里的沈妗妗眼睛弯成月牙。
此刻她在他身下急促喘息，唇瓣被吮得艳红，他忽然想起那日糖葫芦化在口中的感觉。
先是冰糖脆生生的甜，咬破后山楂的酸便漫上来，就像现在，她唇间有蜜糖般的呜咽，又藏着抗拒的涩。
他盯着她的唇，她刚刚说了什么？让他离开这里？他早已忘记离开这里的想法，也忘记外面是什么模样。
此刻，他只有一个念头，将她永远囚在这方寸之间，与他在一起。
“无，无支祁！你先听我说！”沈妗妗用力抵住他的胸膛，指尖能清晰感受到衣料下紧绷的肌肉线条。
“我有办法让你出去了！我真的只离开了一个多月啊！”
她简直欲哭无泪，这大哥到底从哪淘来那些乱七八糟的言情画本？人间那些画本子的太太们真是害妖不浅！
察觉到压着她的力道稍缓，沈妗妗赶紧顺着他银发的走向轻抚。
“你先起来，我慢慢跟你说。”
她放软声调，像在哄一头炸毛的小妖，“反正我都在这儿了，又跑不掉，对不对？”
无支祁金瞳中的暗色流转，喉结滚动了几下。终于缓缓直起身，却仍将她拖到怀里。
他背靠石壁坐下，双腿钳制着她的腰身，手臂箍住肩膀，下颚抵在她发顶轻轻磨蹭。
沈妗妗绘声绘色地讲起她这一个多月的经历，手还时不时比划着。无支祁静静听着，银发垂落在她肩头，像一道柔软的锁链。
“可为何，我的记忆里没有你的出现。”他忽然打断，声音低沉。
沈妗妗眼睛一转，思索道：“那个金蝉子说的十世，可能你现在是其中一世？也或许，封印解除你就都想起了。毕竟当时跟我打交道的是你的真身。”
话音刚落，她突然感觉环在身上的臂膀又收紧了几分。
无支祁垂眸看她，眼中暗流涌动：“那你是觉得我的真身好，还是现在好？”
这问题问得沈妗妗一愣。
她长这么大从未体会过什么是情感，也从未有人这样等过她，在意过她。
想到自己只是离开了一个月，却让他在这里苦等了三十多年，心里顿时酸胀得厉害。
她笑着偏过头，望进他的眼睛：“都好，因为都是你。”
但这个回答显然不能让他满意，他已经完全忘记了真身的模样。
漫长的囚禁岁月里，他的记忆中只剩下这暗无天日的永夜窟，和千百年来唯一的一束光，
就是眼前这人。
沈妗妗。
……
沈妗妗掏出那颗金蝉子给的菩提子，在掌心滚了滚。那妖冶男人根本没说这玩意儿怎么用就把她扔回来了。
绝对是故意的！
无支祁倒不着急，现在最想要的就在怀里，出去的事晚些再说也无妨。
他们在洞里耗了好几日，沈妗妗每天不是哄他，就是哄他，还严令禁止他再搞那防初突然袭击。
“那种行为是恋人之间做的，”她盘腿坐在石床上比划，“我们是朋友，朋友不能这样。”
“但我很喜欢。”无支祁理直气壮地把她卷回怀里，金瞳直勾勾盯着她的唇。
“那不做朋友不就行了？”银发垂落缠上她手腕，“何况画册里的下一步我还没试。”
沈妗妗突然噤声。看着眼前这张嚣张的俊脸，心想这初恋对象的水准倒是血赚。
何况他真身的模样也很合她胃口。
有些事，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只是，等他恢复真身时，自己吃得消吗？想着想着突然鼻头一热。
“你怎么了！”无支祁慌乱地接住那滴鼻血。
他猛然想起她只是脆弱的人族，会不会是永夜窟的阴气和自己的妖力伤了她。
沈妗妗仰起头，对着洞窟顶上的石壁，大骂自己不要脸。
自从回到永夜窟后，无支祁就像块甩不掉的膏药，时时刻刻都要黏在她身上。
看漫画时非得把她圈在怀里，吃饭时要她亲手喂，还总故意用犬齿轻咬她。
沈妗妗后知后觉，这分明就是热恋期小情侣的做派！
更让她毛骨悚然的是妖主越来越露骨的眼神。半夜惊醒时，常能看见他盘坐在石床边，金瞳在
喜欢【聊斋/山海经/东方大杂烩】给妖主贴个丑绝人寰的皮请大家收藏：(m.mingyutales.com)【聊斋/山海经/东方大杂烩】给妖主贴个丑绝人寰的皮明隅传奇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