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紧扒住哥哥,像八爪鱼,两条腿绞紧了他的腰,手臂攀紧了他的肩,在他颈窝小声哼唧,说,“哥哥,不要开门。”
郁景明在离门两米远的地方停住了脚步,头稍微一偏,唇擦着她的发顶而过
天竺葵香调
他略略屏息,极低的声线,“.....怕什么?
”这么晚了,”郁小麦略略后仰抬头,以气音小声问,“会是谁啊?
"景明,你睡了吗?
门外传来陈英兰的声音,及时解答了她的疑惑
她稍定了一瞬,与他对视一眼,轻摇摇头
那眼神意思是:求求了,哥哥,别出声
郁景明没说话,脚步依旧往门口走去。
郁小麦不知他是不是要开门,紧张极了,浑身都绷紧了,指尖几乎要抠进他背后肌肉里。
咔嗒
他关了卧室的主控开关。
眼睛一要陷入完全的黑暗中。
她屏息凝神
门外的陈英兰大约是看到门缝内灯光熄了,过几秒钟,轻微的脚步声自门前离开。
愈来愈远,直到听不见了。
郁小麦猛地放松下来,绷着的劲儿卸下,不期然双腿跟着往下滑
整个人往下溜,郁景明条件反射用手托住她的屁股,往上托了托
火热的掌心与短裤毫无阻碍地相贴,因为短裤太短,修长的手指不可避免地直接接触到了她的大腿根,身体的本能让她双腿
绞紧,死死夹住他的腰,脚趾蜷缩,整个人忽然失去了所有力气一样,毫无预兆地瘫软了下来
她喉间逸出一丝娇气的惊喘
郁景明好一会儿没有任何反应和动作
一片漆黑中,只有呼吸声在搅乱方寸间的空气
直到她细声无措地叫他,“哥哥。,
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能辨认出室内物体的轮廓
郁景明返回沙发边,弯身拾起那条毯子,将她包裹住,垫在掌心和她的身体之间,打开门,把她抱回了她的房间。
她的房间灯光明亮
他把她放到床上,一手捂住她的眼睛,另一手关了台灯和主灯。
“睡吧。
他的声音平稳如常
长久地居住在一起,养成了平稳的亲密的生活习惯,方便了她一次又一次近水楼台的试探,也方便了他一次又一次把这样的
状控杀死在一句口一句的“睡吧”“吃饭吧”,
“明天送你上班”之中
生活的节点,让她与他无论是冷战还是相安无事都能保持着微妙的接触,也让她与他的关系仅仅止步于此,
再难往前
又一次的求索,又一次要这样无疾而终吗?
郁小麦不甘心。
在他转身离开的一瞬,她扑开被子直起上半身,探臂过去胡乱地抓住他的手,扳开两指,放进嘴里,咬下去。
郁景明转回身来.
她铁了心,察觉他转回身来之后又咬了一下,没有收着力道,像是要绞断他
郁景明起先没动,承受了她天真的胡乱的冲撞。
她牙齿力道松了,他才慢慢把两指抽出来,虎口钳住她的下颌,把她的脸抬起来。
被自己口腔内的津液浸湿的两指,贴着她脸颊,潮湿滑腻,有点难受。但她没敢动,抬眼对上郁景明半垂的眸光。
他依然平稳无波沉稳草测
窗帘缝隙隐约透进微茫的光线,照不亮他的眼睛
她看不清他的眼神
过片刻,郁景明低声开了口,
“.....上次没咬够?
潮湿的两指似有若无抚着她脸颊,复杂的情绪在交织,冲动混着泄气,她气鼓鼓说,“吃了你。“
他的纵容他的宠惯,他的沉默不语,让她如鲠在喉
一切好像都没用:一次一次的冲撞试探;隐晦的暗示“哥哥这样的”、“不是亲的”;直抒胸臆的“我想”、“我不能那样
做吗?”.....
情绪在半空中浮着飘着,最终尘埃落定,落脚为对他的“恨”。
带着痒意的“恨”
可她的“气”和“恨”,向来不长久
就像她的兴趣,从来都是一时兴起三分钟热度,甚至,那兴趣本身,也只是一种美妙的“错觉”。
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无序的少女,“恋爱”是她眼下最新鲜的玩具,为某个年长的男人伤春悲秋是她的时尚单品
不消一年,不,甚至用不到“年”的计量单位,
-场为期两个月的浪漫的肆意的度假,就足以冲刷掉
待她度完假回来,也许,她就会开始讨厌有个哥哥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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