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小楼甩给金吒的白眼逗乐了哪吒,他笑着答她的问话:“能,这又不是酒,多少碗我也能喝!”
说完他接过玉小楼递来的豆浆,转头毫不客气地金吒道:“大兄你回吧,这鼍尾我是绝不会食了,留给奴隶们加餐吧。”
这鼍尾本就不是哪吒想食的,而是玉小楼想食,大兄妄想用这对他献殷勤,不说食肉了,就连皮甲也不是他所需…简直可笑…
哪吒于此是气急想多了,和木吒一样也是早早离家拜师修行的金吒,他身上带着仙人般的不食烟火,又哪里记得于凡人来说鼍皮的妙用。
金吒接连在哪吒和玉小楼两人处受了奚落,心里倍感低落,垂头丧气地转身离去。
哪吒端着手里的豆浆,看着金吒离开的背影,问玉小楼:“我真不知他来找我做甚?”
玉小楼摇摇头道:“我也不知。”
关心,这事一向是宜早不宜迟。
人与人的关系,在某些时刻,谁的动作迟上那么一时半刻,接下来无论是进还是退都难办了。
想哪吒来找她到她带哪吒回房间这段时间他们办了多少事?
澡洗了两次、药上了一次、菜了做一道、首饰串了一套,最后等他们这石膏炒了,豆子磨了,豆渣过滤了,豆浆烧开晾得差不多了,金吒才过来看哪吒……
玉小楼想着想着便忍不住开始心疼哪吒,觉得他有些可怜。
另外说她多心也好,她并没有看出殷夫人有多喜爱哪吒。这点和她所知的,任何与哪吒相关的故事中记载的都不一样。
玉小楼转头去看哪吒,看他伤痕累累的躯体,虽是把肉翻回去大体变回了原样,但他遍体狰狞的血痕,看着依旧是刺目至极。
“你怎么不说话了?”
哪吒见玉小楼端着碗在发呆,忍不住就顺着刚才自己心生的欲望,将人抓住捞过来抱进怀中。
玉小楼摇摇头,把自己碗里没动过的豆浆喂给哪吒,轻声问他:“哪吒你在家里住得不开心,为什么不去找你师父去呢?”
哪吒低头咕咚咕咚喝了几口豆浆后,答:“还不到时候。”
这样的回答,带着些中式神秘学的味道。
玉小楼的回答和多数听到这类回答的凡人一样,追问:“那什么时候才算是到了时机?”
哪吒抬手像先前玉小楼揪他脸颊时一样,伸手去揪她的脸颊,脸上表情转变成故意装老成的严肃:
“我要学排兵布阵的学问啊,师父那什么都好,就是不能让我学这个。而且比起深山,我更喜战场,那里的风中都带着血与火的气味!”
说道这,哪吒脸上表情有些遗憾,他可惜地对玉小楼说:“你太弱啦,不然也能带你上去。”
玉小楼果断拒绝:“这还是算了,我留在家里等你。”
这话听着顺耳,哪吒笑着放下手,改用额头去蹭玉小楼的侧脸:“胆子真小,你是兔子吗?”
笑完他又自问自答:“你才不是兔子,力小又不敏捷。算了,你以后要是还像今日这般和我好,你弱也无甚可怕,我会护着你。”
玉小楼对哪吒说这话的反应,便是抬手按上他的后脑,为他轻轻梳理长发。
自己穿到商朝受伤是因为这个人,但也是这个人一直照顾着自己。
“你又没错,我当然会和你一直这样好。”
两人在卧榻上抱了一会儿,玉小楼便继续准备做豆腐。
耽误这么多时间,豆浆的温度也下降得差不多了,玉小楼接下来要做的便是把石粉融进水中,再把这水慢慢倒入豆浆里,用长柄勺搅拌。
豆浆变成豆腐的过程,在这个时代人的眼中是很神奇的。随着白色浆水中出现絮状物,液体变固体,屋内的人们都惊呆了。
不提奴隶们,就连哪吒在看到锅里浆水变化的那一刻都愣住了数息。
“这像是术法。”回过神的哪吒评价道。
玉小楼点点头后又摇摇头道:“不是术法,是我家乡的一种学问。”
回答完哪吒的问题后,她又道:“哪吒你是吃甜豆花还是咸豆花?”
他要吃甜的就放白糖,咸的就舀几勺下饭用的蘑菇酱,玉小楼脑中默默计划着。
哪吒没有多想直说:“我都食!”
两碗口味不同的豆花很快呈给了哪吒,他先用勺子舀起一块甜豆花,盯着它颤颤巍巍地被送入自己口中。
色,洁白如雪,质,丰泽若膏,最后需要入口才能评价的味…
哪吒尝过后赞着面前的豆腐道:“甚美!味如甘露!”
赞完他又问玉小楼:“小玉你为什么叫这屋豆花,它与豆腐有什不同?”
玉小楼道:“都是豆腐,不过豆花吃着比豆腐嫩,我忘记准备压豆腐的东西了。最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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