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殷夫人回想起记忆深处被她掩藏的不堪时,她耳边也听见了另一人的答话。
“你年幼吃不住他的劲力,万一他伤着你眼睛伤着你脑壳伤到你牙齿怎么办?有个万一我也只是被误伤一次,我能拦片刻,有这一息几瞬的时机,你说不定能想到免遭苦罪的办法!”
“唉呀!你真的是木头脑壳哈戳戳,暂时不能还手就跑呀!你上次挨打皮外伤都没好,我更不晓得你骨头内脏这些现在是哪样情况!”
“哪吒你要急死我了!!!———”
殷夫人随着这阵急促若夏雨的说话声,把头转了回来。她神情木然地看着眼前幼子回身抱住玉氏女子,神色间表露出宛若抱住珍宝的紧张。
她想这女子可真善言,轻而易举便哄住了哪吒。
殷夫人被玉小楼这掺杂了哩语的回话激起体中七情六欲翻涌,霎时间就觉是崩五内,焚肺腑的断肠痛苦加身。
她颤抖着手抓住丈夫的衣袖,平生第一次插手李靖管教府中子嗣,道:“你别打他了,前次受的伤未愈,今朝这回他受不住你打骂的。”
殷夫人鼓起勇气顶着丈夫诧异的眼神,颤颤巍巍将他从客舍中拉出朝外走去。
期间她也不知怎地几次回头向后张望,也不知是看哪吒还是看那玉氏女。可惜殷夫人的回望,始终没有得到这两人中任何一人的关注。
客舍内看见殷夫人拉走李靖的玉小楼,她长舒了一口气,若不是这会儿自己被哪吒抱住她差点就瘫软在地了。
她这死性格和死嘴啊,也是在奇怪的方面契合了她的名字,总是会对看不惯的人或事出头/发声……
之前穿越是因为这个,现在冒险阻止哪吒挨打也是因为这个。
等到这会儿先前的劲儿过去后,玉小楼背上湿透的衣物,早已被风吹得一阵阵凉嗖嗖。
她和李靖不熟,但能把自己亲生儿子打成松鼠桂鱼的男的,绝对是心理变态的烂鸟。和这样的货色对峙时间哪怕只有一两秒,也能把玉小楼这样从未真正接触过粗鲁男人的姑娘吓个半死!
有点可怜的是玉小楼被李靖吓个半死了,接下来还要被哪吒调笑。
说孩童谈不上言少年又勉强的面前人,他将他的手插/入她的衣领,在她的后背上剐蹭一回,乐道:
“小玉,你这般惧怕李靖啊?”
对哪吒这话,玉小楼礼貌地送了他一对白眼:“下次李靖打你,你记得跑!”
“嗯,我还未想好要不要用一时的安逸换后几日的烦恼呢。”
哪吒抽回自己探入玉小楼衣襟内的手,冲她挑眉一笑:“等明日我想好,再与你说我的决定。今日我还要去处理李靖处理不了的事情,我去瞧瞧被我射死那谁家好孩儿?”
玉小楼紧张地问:“你想怎么办?”
哪吒笑着说话,眉眼间却带出一股灼人的戾气:“当然要打上门去得个结果,他强于我,我亡,我强于他,他亡!”
这话说的是一点道理也没有!
玉小楼瞬间变成了热锅上的蚂蚁,急道:“非要这样处理,现今没有礼法或是律法条例能解决吗?例如你坐牢赔钱什么的,你又不是故意杀人!”
“没有你说的这个。”哪吒和玉小楼解释着:“我们这讲了强弱,才论道理。”
“怎么这样……”玉小楼被他言语中独属于这个时代的蛮荒所慑。
哪吒见玉小楼又露出像她初醒时那般又茫然又害怕的模样,不由自主就软了说话的音调哄她:“你别怕,我不傻的,若那人强于我,我自有应对之法。”
玉小楼想了想,面上挂着纠结之色道:“要不我和你一起去?”
面对玉小楼的好意,哪吒果断拒绝:“免了,你无法宝无武艺,去了也只会受人欺凌。”
说完,他又靠在玉小楼的肩膀上做耳语状:“我可是千般凶狠万般猛恶之人,又怎会亡得如此轻易?”
玉小楼被他这话激得耳热,顿了顿平稳气息才道:“你快去快回,保重自身要紧。”
得了贴心的嘱咐,哪吒这才伸手将玉小楼抱回卧榻上,说话间语气难得流露出几分属于成熟男子的担当,耐心对她说:“我无意杀人,此事却因我而起,别家的一条性命,我的一条性命,总要有一个付出来了结此事。”
说完,他伸手掐着玉小楼脸颊上的软肉捏了捏,道了句走了便立刻转身出了房门。
被留在房间里的玉小楼,她这会儿是没有心情再继续练功了,晚点就是连吃饭也没了心情,忧心忡忡下只一心等着哪吒回来。
她这一等等到了晚间,才见到笑容满面回来的哪吒。
玉小楼下榻迎了哪吒进门才问他:“事情了了?”
哪吒笑道:“自然。”
笑完他简单和玉小楼说了事情的了解办法:“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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