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纤歌听了这话心里直突突,一看弟子们果然变了脸色,赶紧介入进去,“独孤前辈喜静哈哈,”又扭头对天玄尊者道:“我来给你介绍一下门下弟子。”
天玄尊者对这几个弟子很熟悉,他们手里拿的法器、他们习得的剑法、所修之道的知识,都出自自己之手,于是摆了摆手,“不必,没什么好介绍的。”
几个弟子闻言都惊呆了,这从哪里找来的副门主,他是来当大爷的吧!他们当即眼神微妙地相互对视,传递着大量信息,最后去看宁纤歌的反应。
宁纤歌心中跑过一串脏话,还是强笑着安抚弟子们道:“副门主专注修道,不通世故,以后门下大小事务还是我来主持,与以前一样。”
接着生硬地转移话题道:“你们不是给我准备了接风宴吗?正好可以当做副门主的欢迎宴,准备的什么来着,火锅对吧,我还从未见过呢,来来来,我看看是什么样的。”
众人尴尬地笑了两下,引着宁纤歌入座吃饭,边走边小声蛐蛐。
时维:“这人谁啊,一副牛逼哄
哄的样子。”
彦惊寒:“手里没茧,脚步虚浮,一个草包。”
顾青霜:“说什么宗门遗老,怎么门派落难时不见,如今才来。”
彦惊寒:“不定是知道人间灵司秘密,想来分一杯羹。”
孟词宗:“阿宝,宗门弟子什么情况下能除名?”
阿宝:“作奸犯科或者自断灵根的。”
彦惊寒:“果然!”
凌凌子:“也就长得好看点,莫不是门主被逐出门派的坏人骗了吧。”
彦惊寒:“说得对,一定是师父被骗了,今天夜里我就去把他做了。”
风凌雪:???
他们自以为声音很小,殊不知天玄尊者和宁纤歌将一切尽收耳底。
天玄尊者本着毁誉由人,不愿同他们一般见识,就让宁纤歌给他找个房间,宁纤歌冷呵一声,恨铁不成钢道:“你能不能有点演员素养,砸了个烂摊子就扔给我?要是你打算以后门派都这样背后议论你,就当这缩头乌龟吧。”
天玄尊者不满皱眉,但想到目前状况,确实不能不管不顾,只得跟上了。
众人围坐在桌子边,锅还没有点火,碍于这位脸色冰冷的副门主在场,一个个端坐着看手指尖,都不说话,明明是接风宴,却安静地落针可闻。
彦惊寒见他不得人心,暗中松了口气,但仍是眼含敌意。
风凌雪有意活跃气氛,“凌凌子,你这些时日不是看了好多门碑资讯乐得前仰后合,也给我们讲讲呗。”
凌凌子桌子下踢了风凌雪一脚,脸上强笑道:“也没什么哈哈,我笑点低,不过是看到最近点香门和流丹阁在灵网上互相揭老底,骂成一团,所以凑个热闹哈哈。”
风凌雪循循善诱,“我印象里,这两个宗门也是老派宗门了,点香门擅毒,流丹阁炼药,千年以来一直不和,你可有看出缘由。”
凌凌子摇了摇头,“他们两个门派的弟子自己都忘记什么原因不和了,这个问题还成为了修仙界七大未解之谜而存在呢,我若知道,那就神了。”
“因为千年前,点香门门主唐柔和流丹阁阁主翟羽结为道侣后又分手了,金童玉女变为怨偶,所以两个门派一直不对付。”
“原来如此。”凌凌子点头,随即她一愣,咦,刚才谁在讲话?
众人惊讶看过去,竟然是他们冷脸副门主漫不经心几句话,点破了这桩千年疑案!他这么高冷怎么……还精通修仙界八卦?
所有人眼神复杂的时候,孟词宗耳朵上别着朱砂笔,拿着一张刚画好的符纸过来,“来了来了,刚才那张发热符画错了,这张指定行。”
他将符纸压在了锅的底下,然后注入灵力,于是那符纸慢慢亮起,他拍了拍手,“行了,清霜把锅底倒进去吧。”
但是顾青霜刚站起来,那符光芒熄灭,又一次罢工了。孟词宗抽出纸展开细看,喃喃道:“怎么回事,难道不出明火的加热符是不可能的吗……”
“你的符灵力流通岔开了。”天玄尊者说着站起来,取过孟词宗耳畔的笔,就着他举在空中的符纸,“刷刷”两下,好似随意涂鸦一般画了几笔,然后行云流水地将笔插回对方耳朵上,又坐了下来。
动作太快太随意,所有人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孟词宗愣了片刻,再看符纸,自己精心画的符阵上被乱画了几下,线条用笔粗放,没头没尾没有道理,但是又冥冥中切在了关键点上。
他莫名其妙地将纸放下来,试探性地注入灵力。
符纸金光大盛,立刻发出灼热的温度,几人在旁都能感觉得到。
这下几个弟子震惊了,这个副门主不是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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