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梅利亚,你觉得他们在看什么——阿梅利亚?”
身边没有人回答,我愣了一下,打量周围人来人往的礼堂,却没有看到阿梅利亚的影子。
这时,几个原本聚在布告栏前的人走过来,手中还拿着几张传单一样的东西,我在他们经过时看到传单标题:《关于我们的处境》。
?
“啊,学姐好。”
那个赫奇帕奇注意到我的视线,友好地递来一张单子,看上去出自一个精巧的复制咒:还有学生不断拿着传单从布告栏出来,似乎只要点点那张公告,就会有一模一样的传单飞出来。好几个人饶有兴趣地在那里戳着点着,乱飞的几叠传单乱糟糟堆在他们脚边。
我不知道学校有什么人会这么大张旗鼓地做什么事,脑中在翻过那张宣传单前已经出现了好几个麻烦的备选,什么詹姆波特的拉风宣传、高布石俱乐部的招新、魁地奇发烧友和巫师棋俱乐部的联谊……
单子翻过来,黑字白底,设计如《预言家日报》头版的宣传单出现在眼前。
我不由得皱起眉:
《关于我们的处境——黑暗迫近,如何自保?》
“众所周知,我们的魔法界在面临一场苦战:关于那些疯狂试图颠覆现有安全秩序的邪恶巫师。这不是危言耸听。每个月,每周,甚至每天,我们都能看到、听到、接触到他们所造成的悲剧。你的麻瓜邻居有没有看到电视上首相焦头烂额关于瓦斯爆炸和恐怖袭击的连绵不绝的新闻?如果你生活在巫师之中,这点就会更加明显。
你有多久没再听到一个亲戚的消息?他也许在使用消失柜时落进了残忍的北海;魔法部的失踪人员名录每周都在更新,你是否曾胆战心惊地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读,生怕它们拼出一个你认识的人的名字?
值得庆幸,对于我们来说,所有人都知道,阿不思·邓布利多是那个人唯一害怕的人,只要身在霍格沃茨,就没有比这更安全的地方——是的、是的——我们的处境是多么安全!
但告诉我,扪心自问,我们的处境安全了,我们的亲人,我们的好友呢?那些不能像避难一样躲进霍格沃茨的人呢?他们安全吗?
答案显而易见:不。绝不。他们始终生活在不安与危险之中,也许有的人还不得不去直面危险。
我,曾经就是没看清这样事实的彻头彻尾的蠢货:我的父亲死了,母亲疯了,而这一切发生前我一无所知。他们认为我年岁尚浅、力量尚弱,只希望我能躲在霍格沃茨安全的屋檐下……学着那些考试用的东西……以为自己还是个学生,便一切与我无关——你们有多少巫师父母这样告诉你们?车站送别时他们怎样告诉你:“待在邓布利多的羽翼下!”?
我们在犯彻头彻尾的错误。
是的,我们年岁尚浅,经验不足,也许只要踏出霍格沃茨就有被杀死的可能。但难道我们就甘心这样做一个一无所知的学生?在亲朋受戮的时候,只能在得到消息后对自己说:成年以后,待到经验丰富,我要找他们决一死战?不,不,同学们,我们必须意识到这些——我们必须意识到,我们同那些成年巫师一样面对着战争。
邓布利多不能保护所有人,我们必须学会自保,学会保护我们的至亲,甚至,我们必须学会——在他们动手前——向他们动手。
为了践行这个理念,我成立了‘健全教育会’,旨在团结所有有志于从现在起尽力尝试抵抗黑暗的同学。我们学习的内容不能只是书本上的东西,不只是把鸟儿变成哨子,更不只是指挥梨子跳舞,我们要学习对抗黑暗——不光从力量,也从心——
我们将团结一致,从现在起,着手将可能的腐烂剔除……”
传单末尾缀着一个流利的签名:尤金纳德·沙菲克——沙菲克夫妇惨案受害者。
“有志者请到三楼星象仪画像边第一间活动室,本人课表如下:”
我看着传单怔住了。沙菲克在做什么?健全教育会……一个像邓布利多军一样的学生组织?我又把传单来回翻了几遍,除去那个看上去是他那天晚上设计的会徽之外,没看出别的特别的东西。
这就是他的报复计划?……正常得不正常。
尤金纳德不是这种人。
“哎呀、莱莉——你刚刚说什么?呼……”
阿梅利亚突然出现,气喘吁吁地拿着一封信,上面盖的邮戳还是她家乡的样式。
“你去取信了?早餐期间会有猫头鹰专门送过来啊。”
“不、不……我回家之后,跟米莱尔通信用麻瓜的方式多了……昨天写给我父母的信用错了格式……猫头鹰会不知道怎么送的。我去改回来……这封信很重要……必须今早送出去……”
眼镜姑娘喘了好久的气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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