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走了。”我回看塞西尔。他正打着名册上最后一个钩,但听到这话时愣了愣,没向我告别。
在我感到奇怪的目光注视下,塞西尔从兜里掏出个新册子,连忙翻到最后一页,手指一下,连连点头,然后,向我多少有点不好意思地摊开手。
“你是不是没收过一张照片?”我怔了怔,塞西尔继续说,“斯莱特林有个白金头发的女学生找我,呃,说我是调查员什么什么的……她丢了东西……说是什么喜欢的人的照片?嗯,我问了她和其他人一些问题,我们学院有个小男生说他捡到过一张可能是的相片,然后被你给没收了。它违反什么规定吗?”
“倒也不能说违反了什么……”
我这才想起那张在“棺材”里放了很久的里德尔的相片,听着塞西尔的话,一点灵光闪过:“等等,这照片是爱德莱德·诺特的?”伏地魔痴迷者、诺特的女儿——怎么会忘了她呢!
我赶紧追问,“她还有跟你说什么吗?比如她对这照片上的人的看法,之类的?”
塞西尔翻了翻册子:“原话是:‘一群不认识的人和你一看就知道很有领袖气质的帅哥。’”
?
不是?
我愣在原地。
等等,等等,我好像懂了……所以,我的同学喜欢的不是伏地魔……而是……
我僵硬地想起那张被我以为是什么黑魔法道具的照片……
真的就是,纯粹无添加,天然无变形,英俊学生领袖汤姆·马沃罗·里德尔?
不是……超级纸片人爱好者?按那个说法她连食死徒都不认识啊?虽然里德尔确实脸很好看但过分了吧?
“……没违规,我就是不知道是谁的。”
我翻找起行李箱,拿出那个小黑盒。塞西尔点点头,看上去舒了口气。
他小心翼翼地把照片夹进册子放进口袋,那态度像生怕给它磕到碰到哪怕一点。
“这么小心做什么?”
他叹了口气:“绿衣妖精,呃,不是,诺特?诺特小姐说她母亲在草药学商铺有关系,要是我能帮她找到照片,愿意给我个机会……费尔奇先生也要回来了……所以我现在算是找到了份工作吧,非常感谢她。”
……
不愧是大小姐。我正想默默离开,看着垂头丧气的塞西尔,电光火石间想起另一回事。
“呃,我不是,不是不在乎你。”我连忙放下行李箱,按了按鼻梁,看着塞西尔认真地说,“但我家的工作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知道吧,我也没什么话语权……但你要是活不下去了,我偷莱斯特兰奇金库救济你。”
那双惊讶的黑眼睛的主人拿着长长的霍格沃茨学生名单怔住,但很快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秃毛的羽毛笔插在口袋里,跟他制服上没用的高级调查官徽章相映。城堡在身后逐渐和青草地与云彩一起远去,我遥遥回头,塞西尔收起册子,仍然在那里跟我招手。
*
暑假很让人愉快。虽然毕业后罗道夫斯他们就常常住在莱斯特兰奇公馆,秘密招待食死徒,公然招待达官贵人,但那枚小小的金色指环成了我的喘气口。比起现在已经越来越难偷骑出去的扫帚,门钥匙带我离开得更隐秘、更远、更自由。每当楼下传来吵闹的声音、尖利的大笑,我就带着扫帚拿起那枚指环,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以后,我就会落到白崖某个不为人知的秘密角落。海洋的声音、潮湿的气息近在眼前,天空传来鸟儿欢快而长远的叫声,那是海鸟所特有的——而当我循声望去,它们便展开翅膀,飞过一层又一层海浪,它们拍在崖上、拍在年久失修的灯塔上,破碎成千万泡沫。
自由!我亲爱的人送给我的,美丽的礼物!每当这时,我很难不想起小巴蒂。他在做什么呢?他要考12个证书,他父亲很严厉,他得忙着学习。我知道。可每次我沿着海岸线飞过,感受到夏季的海风,看到翻涌的海浪和其间翻飞的海鸟,下面逐渐延伸的麻瓜们长长的公路和道路连接的珍珠一样洒在海边的可爱城镇,都忍不住希望同他分享眼前的一切。
我无比自然地开始写一封又一封的信。
在家里写的信不能寄得太频繁,从罗道夫斯他们回来后,莱斯特兰奇家给我的猫头鹰在假期要飞出飞回都要经过娜娜的检查,有时别人的来信我往往要等上两三天才能真正收到。所以我也不再指望莱斯特兰奇的猫头鹰了,肯特郡的各个猫头鹰邮局成了我最常光顾的地方。而且,为了不引起克劳奇先生的怀疑和反感(我可不想让他以为我会带坏他的好学生儿子!),我还得变着花样写信,有时从安妮夫人的疗养院门房那里用一瓶火焰威士忌换来十封盖了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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