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不住一起,单独过日子。”
“你那叫单独过?”
“那你是怎么想的?我可以按照你的要求来。”
“我的要求?你就应该处理好,还等着我开口?你那是在甩锅,是让我背黑锅,到时候就说是我如何如何,你却一点儿责任都没有!”
何哲远张口结舌。
“还有,对我工作的事一点不关心,对钟点工的事倒是上心,人家对你是感激涕零。我呢?我的事呢?我遇到的困难呢?”
额?何哲远只觉得头脑发胀。这都哪儿对哪儿啊?怎么还扯上了徐云河母女?“你工作的事…是真的不好办。”
“不好办?”苏薇冷笑。“我爱你,我是付出一切,而你能为我付出什么?你的付出是有限的。”
“不,你这么说不公平。我和你是一样的,付出了全部。”何哲远嗓子发硬。
“不,你的全部是约会时突然要走?要照顾孩子?”
“我…,我有孩子你一开始就知道的。”
就是这句、又是这句、每次都是这句,怒火腾地从苏薇心里燃烧起来。她几乎是大喊,“是的、是的,你有孩子,是我自讨没趣自找的。所以你全对,全是我的不对!”
“我不是这个意思,苏薇。”何哲远扶住苏薇的肩头。
两个人的心由当初的滚烫到现在的冰冷,仿佛都看见了尽头。
苏薇推开了他。“是我昏头是我的错。”没必要再说下去了,这时一个循环死结。苏薇迈步向前。
何哲远张开左臂挡住了。
“我们就这样?我们应该再谈谈,我已经在你们对面的小区买了房子…”
“我们之间的问题只是房子吗?”
何哲远被问住了。
苏薇平静地说道,“行了,放过彼此吧。”
该来的终究来了。
“分手?”
“分手。”
左臂缓缓垂下。苏薇毫不迟疑走过。
分手,从彼此的世界消失,是最佳的治愈方法。
何哲远听到脚步声的渐远,他转过身面对苏薇的背影。
缘起,我在人群中看见你;缘尽,我看见你在人群中。
进入北门,苏薇站定。世界静止。只刹那的停顿,她坚定地继续向南。消失在夜色中。
何哲远转身向北。
他们背道而驰,一南一北,像地球的两极永不会再相遇。
人相爱容易,也许只需一个眼神,突然间,你的世界闯进一个人,你的心为之怦怦直跳。而相守太难,相守一生更难。漫漫人生征途中的坎坷与磨难远超过西天取经的九九八十一难,是一生,是无法计数衡量的。
“妈妈,我不想去幼儿园。”
正在洗碗的徐云河把自来水关上,“为什么?怎么啦?”
女儿走到妈妈身旁,徐云河擦干手蹲了下来。
“我是小学生啦,可幼儿园里的孩子还在身上拉屎撒尿,只会哭。”
徐云河在六月把女儿的入学手续全部办好,只差九月入学。她现在心里可踏实了。
徐云河笑着刮了一下女儿的鼻尖,“哎哟,小屁孩还瞧不上小屁孩哟。”
被妈妈取笑的胡悦然也笑了起来,“妈妈,我想待在家里。”
“嗯?不行,家里有电、煤气什么的,危险。”徐云河一想到电煤气的,一张脸都皱了起来。
“我不会碰的。”胡悦然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可是时间太长了,早上要到十二点多,下午要到六点多。”
“我一个人在家可以的,妈妈…妈妈…”
徐云河寻思,如果女儿可以独自在家,那可以省下一笔钱。可当想到危险和突发状况时,又立即否定。“不行。”
“妈妈,我在家不会碰电和煤气的。”
“如果有坏人来怎么办?”
“我大声求救,喊救命。”
徐云河哈哈笑了起来。
“把门锁好坏人进不来的,谁来也不开。”
“哟,还挺聪明的嘛。谁教你的?”
“老师教的。”
“噢,大概是幼儿园的安全教育。”
之后,女儿一直缠着徐云河。徐云河心动了,毕竟能省下一笔钱。
“那…我们试一次?”
“好耶。”
第二天,徐云河早早起来,做好早饭,冷了一壶凉白开,另外准备了一些小零食。出门前再三叮嘱女儿,不要去院子里,怕被坏人知道只有孩子在家。万一真的遇到坏人,就大声喊叫:有坏人,报警!
徐云河一步三回头在忐忑不安中离开家。一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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