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哥儿满足的舔舔嘴:“鸡蛋羹真好吃!”
“落哥哥,你以后跟我一起去放鸭子打鸡草吧!娘说家里债还清了,以后的鸡蛋鸭蛋肯定就不会卖了,都是我们自己的了!”
“好”,落哥儿看着他高兴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着。
秋哥儿叽叽喳喳的跟落哥儿又说了好一会儿话。
一下说他两个哥哥欺负他,一下说他养了几只鸡鸭,一下又说家里有三只大狗,又凶又厉害,还能撵山鸡。
突然想到落哥儿还生着病,他连忙闭上嘴,道了声早点休息就带上碗筷出去了。
翌日,耿季五更就起来了。
院子里简单的洗簌了下,就推着独轮车,吆喝着三条狗准备出门。
邱兰听到动静连忙起身来到门前,问他东西都带齐了没。
“都带了,娘回去睡吧,还早着。”
“厨房饼带了吗,山中早晚凉,厚衣服拿了吗?”
“都在车上呢,我这就走了,您快进去。”耿季打开院门,推着车走了。
“娘,你进去吧,我来关院门。”耿夏走出房门对着邱兰道。
微弱的月光散落着,这让耿季得以勉强看清脚下的路。
狗子们已经蹿出去了,动静大的连草丛的蟋蟀都停止了鸣叫,耿季轻呵了一下跟上去。
他推的独轮车能在山间乡野行走。
车下面就独独一个车轮,也不大,整个车架前窄后宽,轮子在前端,后面有两圆木支架。
推着走的时候原木就翘着,放下来就可以做支撑,整个车子完全靠轮子和俩把手掌握方向。
幸好他身手不错,也有一把子力气,这才能轻松驾驭这独轮车。
像他大哥就不行,东西多了只能在平坦的地方推,不然要翻车。
林子里比外面要黑多了,月光透不进来。上山的路他早已经熟悉,没有光也不碍事,有狗子们开路他也不用担心蛇虫鼠蚁。
只是山路崎岖,他只能倒拉着车子,挎着把手处的肩带,用肩膀使力往上拉。
走了有一个半时辰,天已经亮起来了。
他吹着晨间的山风停了下来,嘘了口气,唤了一声在前面乱刨的狗子,找了个地儿坐下来吃饼。
丢了几块撕碎的饼给狗子,跑在最前面的是全身乌黑发亮,四肢藏着星星点点黄的大橘。
大橘是头狗,比较稳重也懂眼色,很是机警。大灰就比较暴躁,喜好抢食,可就是打不过大橘和大白,大白是只黑白相间的狼狗,平时很少叫唤,打起猎来是又凶又猛。
耿季饼都吃完了,还歇息了会儿,看见大灰还在那里嗅一嗅的不愿吃饼,他站起身来,拍拍屁股上的落叶向推车走去。
大灰瞧见他要走了,知道没有骨头吃,赶紧一口叼起饼跟上。
耿季对这几只大狗是不错的,毕竟打猎光靠他一个人还是太危险了,他不敢托大,三只狗都被养的膘肥体壮,常年跟着他打猎,寻常人见了怕是腿肚子都得打颤。
约莫又过了半个时辰,耿季推着车穿过一处狭窄的山缝,映入眼帘的是一大块青草地,郁郁葱葱的,里面还有两棵长满尖刺的野花椒树,上面结满了一簇簇青色的小颗粒。
草地尽头耸立着一座高高的围墙,中间有两扇结实的大木门。
很难想象大山里面能有这么宽广的一片土地,要是在山下怕是村民都要疯了,恨不得都给种上自家的粮食。
耿季推着车来到门前,从墙上取下挂着的钥匙打开门,又取下地上的门槛,这才推着车走了进去。
走了这大半天他是又累又渴,几条狗找了个地趴着,他也懒得动弹,关上大门就进去里面歇息了。
这院子是耿季师傅传给他的,他师傅是位得道武僧,号玄真,常年在外行走,只偶儿回来一次。
因缘际会,在山里,一次偶然的相遇让他得了玄真的青眼,收了他为徒。
耿季歇了半个时辰就起来了,匆匆吃了点东西,带上刀和弓箭拎着背篓就吆喝着大橘它们出去了,他得趁着太阳还不大去林子里看看。
大橘它们很兴奋,好几天没来山里了,都馋肉了。
耿季把柴刀绑在腰间,弓箭扔背篓里背着,随手在路上折了根长木棍拿手里,这季节蛇虫鼠蚁少不了,尤其是山里的,大多带毒,必须得小心谨慎。
三只狗已经嗷嗷叫着跑远了,它们都有分寸,几只又长期合作捕猎,一般的东西都威胁不到它们。
耿季一边走一边细心观察着周围,路过一侧密集的草丛,瞧着有三两只蜜蜂在一旁飞着,心里一乐。
这里怕是藏的有蜂巢,脚下小心的绕到一侧仔细察看,果不其然,里面有一截枯木,已经中空,现在驻满了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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