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是安塘大学的正门,配文:初见
孟霖觉得陈豫白朋友圈的风格和本人不太一样,陈豫白虽看着高冷,不好接近的样子,但有时候像脑袋会突然宕机似的,做出出一些笨笨的举动。
两个人下午明明是第一次见面,但却像是认识了很多年一般熟稔。
孟霖的心里防线很高,和人相处时总是会戒备几分,她不容易和人交心,但对陈豫白就不自觉的放下防线。
明明陈豫白长得非常具有攻击性,五官锐利,带着锋利,上挑的眼尾平白加了几分疏离,一浅头灰色的长卷发散落时遮住小半张脸,露出深红的嘴唇,像是中世纪藏匿在古堡的吸血鬼,看一眼,就会被吸走魂魄。
孟霖看到陈豫白的第一眼就是如此,被摄走了魂魄似的,尤其当陈豫白皱着眉轻轻送过来一个眼神时,她差点陷进那双浅金色的瞳孔。
很有冲击力的一张脸,偏偏陈豫白下一秒像个铁憨憨一样,孟霖发现了眼前人的反差感,就像捉住了陈豫白的秘密一样,不可控制地就像亲近这个人。
[到了吗?]
叮咚一响,陈豫白的消息弹出来。
孟霖:[到了,到了。]
隔了快五分钟,对面才回:[好。]
好高冷啊,孟霖不知道怎么开启话题,想了半天,小心翼翼发过去一句:[对了,可以知道你的名字怎么写吗?我备注一下。]
又是好半天,对面才回:[陈豫白。]
孟霖盯着手机屏幕看了半天准备开启话题,敲敲打打,发了句:[你的名字真好听,我叫孟霖,我可以听听你们店头牌的故事吗?]
对面一直没回,看起来不太想和自己继续聊天的样子。
孟霖把消息撤回,祈祷陈豫白没看到这条消息,安慰自己刚才陈豫白隔很长时间才回消息,应该在忙。
她像被蒸熟的螃蟹,全身上下红通通的,她把头埋到枕头下,蜷起身体,把手机丢到一边,强迫自己入睡。
孟霖翻来覆去的,时不时拿过手机看两眼,见对方还是没有回个问号,终于放心了。
应该是没有看到,孟霖安心睡去。
但这可苦了隔着几公里的陈豫白,她现在是小鸟的身体,带着一副定制的,适合小鸟戴的眼镜,对着手机发愁。
手机的页面还是和孟霖的聊天窗,对话框里已经打了一段话:[好啊,好啊,我现在就和你说]
但孟霖撤回去了,陈豫白心碎了一地。
“她不想和我聊天吗?”
陈豫白对着手机自言自语,双眼无神。
“怎么了?谁家小鹦鹉把你甩了?”陈秋梅轻轻张开翅膀,把陈豫白罩住:“和妈妈说,妈妈削不死它,我看谁敢动我闺女。”
“但你居然找对象了,终于转性了。”
“什么和什么啊,不是对象,是一个人类,她刚才撤回我消息了。”陈豫白挣脱束缚,小脑袋上上下下,用嘴啄手机屏幕,把打好的话一个一个地删掉。
陈秋梅看她苦大仇深的样子,疑惑道:“你什么时候和人类处的好了?”
陈豫白垂着头,说:“说来话长,妈,你别问了,我还难受着呢。”
陈秋梅一脸担忧:“你这孩子,小心别被人类骗了哦,人类很复杂的。”
她心思一动,想到之前软件上有人想养陈豫白,皱着眉说:“你和这个人类什么关系?我要见见这个人类。”
陈豫白叹气:“过几天吧。”
“为什么?”
陈豫白一爪子把手机踢到陈秋梅旁边,生无可恋:“你看吧,我觉得我好像做错了什么,她都不想和我聊天。”
陈秋梅歪过脑袋去看手机,用鸟喙划拉手机把两人的聊天记录看了一遍后递给陈豫白一个无语的眼神。
“你看看你发的消息,像不像他们人类的领导,回的又慢,又简短,两三个字,别说人了,我都不想和你聊天。”
陈豫白转了下脑袋,飞过来贴紧陈秋梅问到:“那怎么办啊?”
“回得快一点,不要这么冷冰冰的,给对方一点情绪价值,对方才想和你继续聊天知道吗?”
陈豫白若有所思:“行嘞,我这就把她哄好。”
陈秋梅不信:“你这个不开窍的能哄得了人吗?都是没对象害得,你就是是个钢铁大直鸟。”
陈豫白又听到她老妈念叨找对象的事,耳朵都起茧子了,敷衍陈秋梅:“你天天喊我找对象,店里养的鹦鹉都学会了这句话。”
陈秋梅一听就来气:“你还说呢,我在你这个年纪都和多少帅鸟谈过了,还把你生了出来,你到底什么时候找个对象啊。”
陈豫白听得烦躁,扑腾了几下翅膀就飞到小笼子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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