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没动弹,这大少爷正用手指一下一下地拨叶忍的耳垂呢,跟给念经打节拍似的。
众人:“......”
单调的低吟声是最好的助眠曲,叶忍很快进入了梦乡。
考虑到山路难走,等晚上下山会很危险,所以在寺庙的活动安排并不多,胡滔跟老师们交谈后决定三点就开始下山。
念经持续了正常一节课的时间,接下来由学生们自由在寺庙参观,之后回去要写观后感。
主殿中的人陆续走出,但叶忍还躺在许星闲的大腿上没醒。
陈利钊走过时,吹了声口哨:“哎呦,许大少也太宠了,谁看了不觉得你俩是一对啊,哈哈哈。”
其他人向两人看去,这两天里所生的疑惑越来越深。
许星闲没有在意,继续翻阅金刚经。陈利钊见他不为所动,不屑地嘁了声:“装什么逼。”
他一脚踢飞旁边的蒲团,甩手离开。
或许是这阵动静太大,叶忍随着睁开了眼,视野清晰之后,最先看到的是许星闲蓝色裤子上的一块深色水渍。
叶忍:“啊,你尿裤子了。”
许星闲:“笨蛋,是你的口水。”
叶忍一下子撑起了上身,用手掌擦了下嘴角:“你少诬陷我,我睡相可好了。”
许星闲没戳破他,伸直全麻的腿缓劲。叶忍瞧他疲惫的样子,跪坐在蒲团上:“辛苦你了,我睡了多久?”
“四十五分钟。”许星闲说。
叶忍笑了笑,捶起他的腿来。
许星闲挑眉,觉得他这一觉睡得变了性。
叶忍则面带笑容,心里想着可不能让这人再收吻,不然一秒一个,那四十五分钟不得......好多好多个!
过了会儿高僧来打扫,两人才走出正殿,到其他的房屋去观看。
两点半时,一群人在祈福树的庭院里集合,老师给每个人发了一个系着红绳的小木牌,让他们往上面写愿望,然后挂到树上去。
很多人都兴奋起来,想着要写什么愿望才不浪费。
“我要上北大!”一个人说,这是最正经的愿望。
还有人则说:“希望有生之年能看到偶像的演唱会。”
“老天砸我一百万!”
陈利钊直接明牌:“我写的让灾星消失,哈哈。”
一些人附和笑声,叶忍瞪着他:“我给你撅了!”
陈利钊又是一笑:“那正好,你撅别人的牌子是要遭报应的,正好降个雷什么的给你劈死。”
“你!”叶忍咬牙切齿。
陈利钊没再继续讽刺他,挂上牌子后就给老师说要先下山去。
叶忍眼瞅着他走出去,朝他的背影呸了一口。
他喘着粗气坐回台阶,看着身旁许星闲动笔又停下,猛地凑了过去。
“世界和平!”他睁大眼睛,“你还真写这个?”
许星闲点头,问他:“你写的什么?”
叶忍却攥紧木牌背到身后:“我才不告诉你。”
说着,他跑去树下挂牌了。
许星闲也跟了过去,找了个隐秘的位置将红绳系到树枝上,挂好后,他翻了下木牌,正面是“世界和平”,后面还有一句则是“你就不再是灾星”。
叶忍顺着树干往上爬了些,把自己的木牌挂得很高,要爬下去时,发现陈娟也来挂牌了。
他伸下手说:“老师我给你挂。”
陈娟仰头看着他,把木牌扣在胸口,摇了摇头。
“好吧。”叶忍耸了下肩,也就跳了下来。
然而当陈娟自己要将木牌挂上去时,突然打了个喷嚏,系红绳的手一颤,木牌随着掉在了地上,发出啪嗒一声。
一旁的女生看到了,俯身捡起来,递还给陈娟时正好看到木牌上的字,惊讶地睁大眼睛:“老师......你不能生孩子吗?”
女生的声音不大,但还是让周围不少人听得清楚。
陈娟顿时僵在了原地,即使戴着口罩,也能感觉到她脸色煞白,呼吸都停滞了。
高温燥热,她出了一身冷汗。
庭院里人的目光好像都落在了她身上,那些从口而出的细碎言语,是不是在嘲笑她?
陈娟的瞳仁缩紧,一副傻了的样子。
女生此时也反应了过来,意识到自己不该问出来,但是手足无措,在周围人的视线下一时不知该怎样脱解。
“老......”
“嗯?”
女生要说话时,叶忍忽然从她手里拿走了木牌。只见他看了看,笑着说:“这写的不是想要个好孩子吗?是怕生出的小孩有毛病吧?”
他把木牌塞到陈娟手里:“要是生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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