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久早不断在不同的地方遇到这名女生和不同的男生......
而这些男生无一例外都是自己的熟人。
枭谷的主攻手和二传、音驹的二传和副攻手......
直到一个月后跟音驹打训练赛,才知道这名女生是音驹的新经理——雪谷桃雾。
音驹的队员全都对这名女生殷勤备至
就连自己家队友在见过这名女生后,不是犯花痴就是心不在焉。
但是自己明明记得前世音驹根本没有新经理。
蝴蝶效应吗?
可是周围看台上的女生又是怎么回事,不是散发着对这名女生嫉妒的恶意,就是已经失去理智诋毁辱骂她。
这个世界好像疯了。
佐久早疯狂寻找着和前世相似的地方。
学校没变,还是井闼山。
班级没变,还是二年级B组
队友没变,还是那几个熟悉的人
自己也没变,
同学还是那些......
不对,有一个完全没有记忆的同学——小松原胡桃。
于是佐久早下意识将剩下的目光放在了她身上。
她除了仿若山茶朝雾般柔美的相貌,一切都很普通。
很少主动发言说什么,但是总是认真聆听每一个跟她说话的人。
没有参加社团,每天早早回家。
很沉默但是学习很用功。
完全就是一个普通的女生。
他观察不出什么,问题好像还是出在那个叫雪谷桃雾的女生身上。
直到那天,小松原胡桃被数学课代表拜托帮忙分发试卷。
她把数学试卷交给自己的时候,指尖不经意划过自己的手心。
那一刻,一股诡异的从未体验过的愉悦感令自己不自觉地战栗,一股燥热从身下窜至喉口,他努力吞咽了几下口水,妄图压下这股燥意与干痒。
被触碰过的皮肤像被虫蚁啃咬,痒意顺着血管啃噬理智。他盯着数学试卷上,突然意识到自己在无意识摩挲她指尖划过的地方。
于是被她触碰到的那只手不自觉地攥紧,修剪整齐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试图用痛感扼制掌心的瘙.痒和颤抖。
痒意似乎被遏制了,但是他却感觉到一阵空洞与虚无。
想要......
想要她再次碰触自己。
这个念头在脑海里跳出来的那一刻,佐久早再一次意识到,这个世界确实不是前世那个世界了。
这个世界坏掉了。
自己也坏掉了。
明明一向讨厌别人碰触自己的不是吗?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从那时起,一切都变了。
小松原胡桃的一举一动都牵扯着他的心神。
她从自己身旁路过,鼻尖能隐约闻到一股甜甜的仿若刚出炉的面包亦或者蛋糕,并不嗜甜的他每次闻到都想下意识咬一口。
她从教室外面走进来了,穿着室内鞋的她走路总是轻轻地,传进自己耳朵中却带着清晰的点地声。
他似乎能听见血管里冰层碎裂的脆响,那些所有在深夜里压下的燥热、欲.望与渴求正在被这些细碎的动静重新挑起。
佐久早圣臣真的感觉自己要疯掉了。
前世的理智告诉自己,这个世界是崩坏的,自己现在的身体是生病的。
但是身体的反应,却时时刻刻突破着自己的边界。
-
古森推荐她当球队经理的时候,佐久早的心底下意识的升起了一丝隐秘的喜悦,转瞬理智压制了身体。
佐久早意识到,一旦她进入排球社,不可避免地两个人会更加频繁地接触。
不再是递试卷时转瞬即逝的触碰,不再是擦肩而过时需要仔细捕捉的香气,而是真真切切的一起放学去球馆、一起训练到晚上、甚至有可能一起回家。
自己无法保证理智不会崩塌。
所以,佐久早下意识将口罩往上拉了拉,不要答应。
可是,当她真的答应下来,递交上报名表的时候,一直紧绷的呼吸却在这一刻放松下来。
看着古森作怪地握着她的手,手指纤细白.嫩,与古森经年累月日晒的偏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下意识将古森的手替换成自己的,将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
下一瞬间,意识回笼,想象的画面刺激的他大脑皮层仿佛有电流拂过,眼角不自觉地发红。
注视着那碍眼的一幕。夕阳的余温仍旧带着燥热,让人不自觉出汗,口罩遮掩下的面容更能感觉到温度的上升。
佐久早出声打断:“可以走了吗?”
他比以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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