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佳禾尽量不去看穆双婷，努力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穆双婷只觉得脑袋开始不太清醒，记忆的那些画面和厌恶感越来越强烈，让她随时随地有眩晕的可能。
脑子很乱。
要喘不过气来了。
她清楚自己状态不对，不能继续和程佳禾呆一个房间了。
可能是穆双婷起床的动静很大。
程佳禾听了，下意识脱口而出：“你去哪？去厕所吗？”
顿时，穆双婷动作僵住，好半天才勉强恢复一点理智。
穆双婷嗓音干涩，给了答案：“我要去喝口水。”
说完，穆双婷又迟疑的补充了一句：“你要喝水吗？”
程佳禾突然意识到什么，轻笑着说：“你脚不方便，还是我去吧。”
客厅有饮水机。
程佳禾倒好水，轻轻走进卧室，将水杯递给穆双婷。
卧室重新亮了灯，穆双婷没敢抬头和程佳禾对视，干巴巴地笑着说了一声谢，然后接过杯子喝水。
程佳禾见她连喝水都这么不安，察觉到她不适应和自己一张床，眉心微不可见的蹙了一下。
几秒后，程佳禾嗓音微微透着和她商量的口吻：“要不，今晚我还是去睡书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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