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月可赏

浮盏清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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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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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自己的气,没控制好,迁怒你了。”

    “你看到了?”

    电光火石之间,她恍然大悟。

    “你是指看到什么?”商时序有条不紊,“是看到有人将你从动物园接到公司、还是看到有人约你出门,又或者,是他在深城湾和你表达心意,送你巧克力。”

    怎么回事,他说出好多。

    楼衔月大脑清醒,抽丝剥茧,“你看到我朋友圈了?”她不等回答,又为自己辩解,“我没有收,巧克力是我自己买的。”

    说到这,她一切都明白,“所以你昨天晚上莫名其妙生我气——你,你因为这个不高兴?”

    她措辞谨慎,没有把吃醋这种词汇宣之于口,保留了他几分颜面。

    “我都没对你做过这些,怎么会高兴,嗯?”

    他低声道,气息温软,慢条斯理,“你是不是把我想太好了,我不是正人君子,我也会有失控的时候。”

    “我不信。”楼衔月非要和他对着干,她没发现自己的胆子变大到什么都敢,“我没有见过,商总什么时候都是这般端方正直、不动声……”

    她被打断,用唇齿。

    商时序身体力行,告诉她什么叫做失控。

    从没有被人触碰过的地方,覆上了温热的唇。

    轻柔、温暖,近在咫尺,他鼻息干净,是那股冷冽清透的味道。

    一触即分,商时序克制地抬起头来,声音几分沉哑:“现在见过了?”

    楼衔月的镇定是玻璃,一碰就碎,“也许。”

    她不与他对视,怕被发现自己的心跳激烈。

    虽然这个吻很轻,但是依旧如电流,在她四肢百骸里乱窜。

    “也许?换个词回答我,我不喜欢不确定的答案。”

    商时序语速很慢,他垂下头,俯下身,鼻尖又近了。

    顶层的专属房间,实在是太安静了。没有任何车马声、脚步声,所以她耳朵都被他的呼吸占据。

    她知道要发生什么,显而易见,她逆来顺受、目眩神迷中无意识主动送上。

    他的停顿一刹那,然后难以抑制地再度吻住她。

    原来吻也可以潮热到滚烫。

    她像是又烧起来了,任他在唇面上若有似无地吮、反复肆意带来湿润,由轻至重,密不透风。

    是潮湿的,黏腻的,烫手烫脚,舌尖在作弄,齿关溃败得轻而易举。

    这触感清晰,像过电,一阵又一阵,她被迫接受了他的侵扰,任他予取予求。

    楼衔月以为自己会窒息过去,浑身软绵绵的,若非他手强行拼凑,恐怕会散在床铺上。

    是她喉咙间的轻咳打断,这一切戛然而止。

    商时序将她拢着,平复着呼吸,“抱歉。”

    她是病人,不该被这么对待。

    可病人没有半点危机感,她昂着头,脸庞上的红润一路从脖颈到耳根:“商总,你衣服乱了。”

    他穿着刚从会议室里出来的西服,一派倜傥的端庄,但胸口笔挺垂顺的衬衣上,有一块因揉弄而变形的区域。

    不难看出,这经历了什么样的对待。

    是她无力的手紧攥,作为唯一的支撑点——他喉结很细微动一动,差点又难以自控,只好将自己的目光强装冷静地移开。

    半晌后,商时序总算放开她。

    她的脑袋安安稳稳落在枕头上,手上的纱布和针头没乱,调节器里的液体一滴一滴往下坠,还有半瓶。

    就是这床被子恐怕不能再盖回去了。

    被面上乱糟糟的,湿漉漉的,有她的眼泪、还有汗湿的热意,乱七八糟的,商时序手一摸,三两下就拨通电话:“送一床新的被褥上来。”

    楼衔月吓到拉他的手肘:“别、别!”

    但他已挂断,“为什么?”

    她语塞,好半天挤出几个字,蚊蚋一样:“……会被误会。”

    “误会什么?”商时序蹙一蹙眉。

    他观察楼衔月神色,到底是见多识广,一瞬间心领神会,他笑出声来:“你这个样子,谁能误会?”

    她这两天哭的时间太多,眼睛的红肿没有消失又添新伤,到现在泪痕都还在。再加上身旁吊瓶挂着,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商时序从床头抽出纸巾,按压着帮她抹干净。

    他手中动作轻柔,她却越想越窘迫,嘀咕道:“那不是更恶劣了吗?”

    眼泪、生病、脏污的被子。

    是她不对头,一定是被闻绮彤传染,脑子想奇怪的东西。

    他好笑极了:“就算恶劣,也是我的形象受损吧?”

    纸巾扔进垃圾桶,商时序站起身来,终于有空去烧那壶一早就想烧的水。等他回来,床铺上只剩一只“毛毛虫”一样的蚕蛹。

    “你感冒,里面更呼吸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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