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很厉害了。
云惜应了这个挑战。
………………………
那天过后,云惜终于不堪窝金和芬克斯的纠缠,二次出手。
旅团都来凑热闹了。
桌子左边坐着云惜,右边坐着窝金。其余成员分成两派,分别站在两边,把桌子围了个水泄不通。
连库洛洛都罕见地迈出了房门。
之前虽然云惜和窝金对峙,又轻易躲开了飞坦和芬克斯的夹击,但当时其实三人的出手多少带点玩闹意味。
所以纯比腕力的情况下,多数人还是不看好云惜的。
细弱的手臂和粗壮的手臂交叉握住,随着信长的手放开,桌子同时裂开了两道深坑。
窝金的脸上逐渐狰狞,汗液点点滑落,牙关紧咬。
而对面的云惜脸色如常,一滴汗都没流出来。
大概是过了十分钟吧,胜负就分出来了。
黝黑的大手被只有他三分之一大的手摁在了桌面上。
“啧。”窝金倒也愿赌服输,“想到条件了直接告诉我就行。”
说完就利落地让开位置。
即使腕力第一的窝金已经落败,芬克斯看上去完全没有露怯,反而更加战意昂扬,还很公平地问了一下:“你要休息吗?”
“不用,继续。”
八分钟的时候,芬克斯也落败了。
同样没什么不高兴的情绪,反而拍拍云惜的头告诉她:“和窝金一样,想到了告诉我就行。”
然后甩了甩手,嘀咕了一句:“你这丫头手劲大,但手可真冰啊,真就一点温度没有。”
云惜眉心一跳,下意识看向库洛洛。
黑发青年手插在风衣兜里,静静地看完了比赛,这会儿收拾收拾,又回他亲爱的书房了。
他总是这幅高深莫测的样子,让人猜不透在想什么,云惜上辈子遇到类似表现的人,十个里面九个心都是脏的。
比起这种人,她宁愿面对十个窝金和芬克斯。
……………………
“这就是你的条件?”
芬克斯死鱼眼。
高大的金发青年走在路上,脖子上赫然坐着一个摇头晃脑的小姑娘。
双马尾,和服,嘴里叼着根棒棒糖。
云惜笑眯眯:“是不是很简单,不用太感谢我。”
芬克斯懒地喷。
“为什么不是窝金?”
云惜想了一下,回道:“你身高比较合适,窝金太高了,我恐高。”
芬克斯:………
怪他少长20厘米呗。
云惜还在遗憾:“你说为什么派克婼坦不跟我们一起来呢?你们发色还一样,走在一起多好啊。”
芬克斯:“她嫌丢人。”
云惜表示理解,拍拍他的头以示安慰:“你也不要太伤心。”
芬克斯:?
他伤心什么东西,又不是嫌弃他。
他张嘴想怼回去,就被人叫住了。
“芬克斯哥哥!”
一男一女两个小孩儿手牵手跑了过来。
男孩儿门牙缺了一颗,说话呼呼漏风,但还是高高兴兴地打招呼。
小女孩看上去比较腼腆,躲在哥哥身后,羞涩地朝他们笑。
“哟,阿里克,艾琳,好久不见。”
芬克斯看上去认识这俩孩子,很自然地打招呼。看上去很那个邻家大哥哥一样。
云惜有点震惊,什么,他对外这么和善的吗?
是单芬克斯,还是旅团其他人也这样?
云惜坐在他脖子上,好奇地往下看。
名叫阿里克的男孩儿看见她,眼前一亮,拉着芬克斯的裤腿,压低了声音问道:“这就是团长的女儿吗?”
芬克斯:?
云惜:?
这是哪儿来的谣言!
两人有点扭曲的神色吓了男孩儿一跳,“不,不是吗?”
芬克斯蹲下来,抽着嘴角问道:“谁告诉你们这消息的?”
阿里克:“那天大家都听见有个女孩子在叫团长了,都猜测……是团长的女儿找来了。”
他已经尽量委婉地表达了。
但私下里,大家其实已经通过那声声呐喊脑补出了八万字大戏,流传了无数个版本。
其中一个说法最流行,就是库洛洛年轻时候抛弃的女儿找上门来了。
在库洛洛不知道的地方,他已经被贴上了抛妻弃女的渣男标签。
芬克斯下意识看了眼云惜,七八岁的模样,他们团长今年26,这么算的话,还真能生出这么个闺女。
不对,呸,他在想什么,他们团长清清白白好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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