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死过去几天逃避现实,可命运扼住喉咙,无形的大手捏着我的脖颈让我看清现实不让我逃脱。
我只能在现实里无助的挣扎,最终妥协。
我垂着脑袋拉着梁文涛的裤脚跪在地上磕头求他,他让我叫他“哥”,我也就叫了:
“我可以坐牢,可以死,求你放过许泽韶……”我过去抓梁文涛的裤腿,张嘴吐了一口血,“我什么也不要了,求求你了……哥……”
他大手放在我额头上,去捋我被汗浸湿的头发,把它尽数扫到脑后。
“呦,一身硬气的许翊宁竟然求我,没听清,再求几遍,把我哄开心我可以考虑。”
他漫不经心往后顺着我的头发,另一只手移到脖颈出,大拇指指腹揩着溢出来的鲜血,血液沾到他手上,他移动着手往唇边送,勾唇舔掉上面的血液。
“至少得把我哄开心了。”
喉咙一紧,我咬咬牙认了。
“梁哥,求求你了,放过我哥,放过许泽韶……求求你了求求了……”
“不够哇,别人求我都是大把大把的真金白银往我这送,好话都说尽了都不一定有机会,你怎么能用简单的两句求求我就让我替你办事儿?嗯?你让我面子往哪里放呢?”
他被烟熏黄的牙齿伴随着他的说话声若隐若现,眼前迷迷糊糊一大片,我靠仅存的一丝意志力求他。
“我给你磕头,我愿意为你当牛做马,死了都成,只要放过许泽韶,我坐牢可以,去死可以,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只求你放过许泽韶……”
“什么都可以做?”他低声呢喃,随机锋利的视线落到我脸上,“拿出诚意,头咋没见流血呢?”
猛然间他大手扣上我的后脑勺,把我狠狠往下一按,砰的一声,大脑先晕再疼,接着被他拽起头发又是一下。
“你他妈的许翊宁不是硬气吗?现在给我继续硬气啊?啊!给我硬气,怎么不摆架子了?!”他一下又一下按着我的脑袋狠狠往地上撞。
我开口说我错了,都是我的错。
“我错了,梁哥,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
最后他松开我的后脑勺我仍旧趴在地面上磕头,一下又一下,大脑里聒噪的要爆炸了。
额头上黏黏糊糊的血水往下淌着糊上了我的眼睛,我的脸颊。
太痛了,以至于让我以为我在做梦,始终没出来,痛上麻木虚幻不真实。
我什么都不想了,我要让许泽韶上大学,好好过生活,无论我付出什么。
最后好像有人给了我一脚,直挺挺踹在脑门上,我被这道力推翻瘫着身体软绵绵躺在地上彻底不动了,但我没昏,眼睛在看,脑袋里还有思想。
之后,梁文涛让人拿纸拿笔,在上面不知道写了什么让我手指头沾着我自己的血画押。
“看在你什么都愿意做的份上,就满足你,我同意放过许泽韶,不过你得给我们签个契约……”
“好……好……我签……”我用手沾了一点自己的血液看都没看上面的字把指纹给压了上去。
*
于是流言变成了在厕所猥亵女同学的是许翊宁,因为许泽韶是许翊宁的哥哥,所以当时替他打掩护,替他承担了责任。
同性恋就是败坏,尤其像我们这样搞乱.伦的同性恋,就是贱,没有道德可言。
花清婉的措辞也是因为她当时被蒙了眼不知道是谁,当初也害怕,记忆混乱,但睁开眼看到的是许泽韶所以也就认定了许泽韶。
我是一个十恶不赦的罪犯,顶着万人唾弃的罪名戴上手扣被押到公安局。
面对他们的逼问我全招了,对,都是我做的,许泽韶没做这些,他都是为我顶罪。
我脑袋上,勃颈上的伤口没好好处理过,被那些临时的医护人员拨开皮肉里面镶嵌的小石子和泥土随便消了消毒就缠上了纱布。
有些狰狞流脓濡湿白色的纱布,那天在地下拳场躺了一夜后事态立马转变,本该被逮捕入狱的许泽韶变成了我。
我被送上车,去蹲三年监狱劳改的时候那天跟上一世一样,下着雨。
许泽韶站在上一世我站的位置叫我小宁。
他没带伞,漂亮的脸颊上落了雨滴,跟上一世他拍青春疼痛文学男主角一样,他对我喊:
“不是你小宁,你解释一下啊,求求你了,小宁,是哥,明明是哥啊!”
“小宁,别走!”
他的声音和上一世的我一样撕心裂肺,我于心不忍,放低声音去求拉着我的狱警,让我跟他道声别。
狱警点点头,说让我们快点,只给我们五分钟时间,于是我拖拉着手上脚上沉重的铁链子移到铁栏杆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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