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甩脑袋不去想,心里默念是他活该,可我知道,我做不到。
我真的很久都没见过许泽韶了。
除了在各大媒体上……
失业后到沿海那边打工,一家车企招工,我对汽车这一行业并不了解,但待遇很高。便在茶余饭后开始回归学习,买了好多有关汽车的书籍,大大小小几个纸箱子,没日没夜苦读,高中时没学的习全在这个时候补回来了。
这几年新能源汽车飞速发展,我觉得在这个行业可以深造。
独立后我进步了好多,成熟稳重了不少,干了近两年成功晋级总监,我对汽车构造什么的已经非常了解了,又准备学设计。
我想设计一款属于自己的汽车。
但在我二十九岁这一年,许泽韶又来找我了。
*
“许总监,外面有人找。”
同事小李敲我办公室的门边缘,画图纸的手一顿,漫不经心道:
“什么事?如果要看车的话你们介绍就行了。”
我继续画,觉得车灯设计的不太合理,怪怪的,边拿起雪白的橡皮擦去擦多余的线条。小李仍旧站在门口,表情难堪。
“怎么了?有话直说。”我没抬眸自顾自说道。
“那人指名道姓要找你,他说他姓许,会不会是你亲戚来找……”说着他顿了一瞬,开始摆手,“我没看清脸,他戴着墨镜与口罩,我看不清他的脸。”
我微蹙眉,不记得我有什么亲戚,突然心一紧,我想到了许泽韶。
“不见。”
我抛下一句话淡淡道。
小李一顿,对我点头:“好吧,我去把他支走。”
拿铅笔的手一颤,落在纸上的直线歪了,看着小李渐渐远去的背景,许久没有爆发的烦躁上来,我用力按断铅笔尖,在纸上留下一大团黑色的印记,抬手往远处扔掉手里的铅笔。
许泽韶没走,只要我不见他他就不走,最后我还是让他进来了,到我的办公室。
我坐在软靠椅上,看着他先脱掉口罩再是墨镜。我们已经三年不见了,他五官更加成熟,面部俊美精致,身姿更有男人味了,放在身前的手一紧,我咬下唇内侧的肉压住那抹异动。
我们两两相望着,很久,谁都没开口说第一句话,他脚边刚好是我刚才扔掉的铅笔,他弯腰把铅笔捡起来,放到茶几上。
铅笔的另一端橡皮已经被我咬掉了,时隔多年,这个坏习惯我仍旧改不掉。
就像我对许泽韶,时隔多年,我仍旧忘不掉。
“最近过得怎么样?”他先开口了。
我搅在一起的手出了些黏腻腻的汗液,嘴角上扬着,语气却无比冰冷:
“你不打扰我,我就能过得很好,你看,我现在不也小有成就了吗?过段时间,经过我手设计出来的车型也会出现在市面上。”
“许泽韶,没你我过得非常好,所以请你别来打扰我,我看到你非常不开心。”
他嘴角僵硬上扬,露出来的笑麻木不仁,眼睑下乌黑一片,眼球上缠着的红血丝太重了,我低下头继续道:“你这次来找我的目的是什么?”
他把嘴角的笑拉的更宽,笑的简直比哭还难看,低头静静说:
“看到你过得好我就放心了,我可能以后不演戏了……”
“你不希望我打扰你,我以后也不会打扰你了……”
他抬头深深看了我一眼,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我也抬头视线刚好撞在一起,我们离得不算远,我很清晰的看清他的脸。
他像是经历了什么,脸上太疲惫了,下巴上短短的胡茬长出来了,感觉不止比我大了一岁,而是三四岁的样子。
在忍不住要露出心疼神色时,我飞速低下头移开视线。
“我管你干什么,你不打扰我就是了,我一个人能够过得很好很好。”
“已经很好了,小宁,很好了……”
他低语两声,语落,拿起放在桌子上的口罩与墨镜,简单整理好后,站起身走了。
我呆呆望着他消瘦的背影,眼前一阵晕眩。
突然心脏跟撕裂那般骤然疼痛,这是诀别,许泽韶在跟我诀别!
别走!许泽韶别走!这是诀别,他这一走我再也见不到他了,他要创业,给我存够钱就要自杀了。
灵魂从□□中逃窜,一切抽丝剥茧,心脏迸裂,我望着许泽韶的背影哭着让他别走,可他跟听不见那般,脚步交替,最终消失在拐角处。
心脏太痛了,我再也见不到许泽韶了。
哥,你别自杀!我原谅你了!求求你了!
可我像是被困起来,绑住手脚扔到深不见底的海洋里再也游不出来,我只能溺死在海里。
我错了,我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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