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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进教室的那一刻铃声刚好打响,我们班纪律太差了,吵的屋顶都要掀翻了,脑袋里嗡嗡乱叫。
看老师还没来,我坐在位置上转了两下笔打开窗子朝往外面看了一眼,教室不高,在二楼,下面正对着一大片绿油油的草坪,心里简单衡量后我抬起脚踩着椅子边缘从窗子跳了出去。
巨大的冲击力让我半跪在地上,两手死撑地面勉强保持稳定。在高空中时一丝怪异的濒死感冲击着我,缓过来站起身拍拍手,瞟到手掌心处有一大片擦伤。
往上一抬头,从我跃身而下的窗口处挤满了头,他们窸窸窣窣讨论着,不少人拍手说我是条真汉子,几个兄弟透过窗子叫我宁哥,说我牛逼。
不久我们班老师探出窗子看我,骂我是扰乱课堂秩序的神经病,之后噼里啪啦摔上窗子。
一面墙上越来越多的窗口打开,嬉笑打闹的声音越来越大,我正对面是高一的984班级,抬眼刚好能看见窗边坐的花清婉,她对着我蹙眉,从桌兜里掏出半卷卫生纸从窗口递给我,我伸手接住了。
那卷卫生纸表面沾满了不少我手掌因擦破而渗出的血,我对她说了声谢谢。
接着就有人尖叫,说花清婉不喜欢许校草,改喜欢许校霸了,她“咚”一声用力关上窗子,抱着胳膊愤愤瞪他们一眼,那些人悻悻闭嘴。
我叹口气,拍拍身上的灰转身去一楼找教导主任。推开虚掩的门,我看见徐二手里捧着一本不算厚的破书,他低头凑近看,时不时扶两下眼镜。
我踱步过去坐在他对面曲着手指敲桌子:“徐主任啊——”
他没预料到,整具身体剧烈颤抖一下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那本书也掉落到地上。我弓身捡起地上掉落的书本,封皮很老旧,侧面不是胶封,是棉线装订的,书页很毛糙像是被翻了无数遍。
目录上写着“汉字进化史”。
“呦,咱徐主任教数学的怎么还研究上汉字了?”
我把那本书规规整整弄好放在他面前,他咳嗽一声,手放在襟前象征性整理领子,问我找他干什么。
“你又咋了许翊宁?张翔凡的事我已经通知双方家长了……”
“不,徐主任我想问问杨梓辰去哪了。”
“杨梓辰?”他暗自思索了一会儿,“啊,你说杨梓辰啊,他退学了,前几天刚办完手续——”
嗡——
我大脑开始鸣叫,徐二后续再说什么我都没听清,只记得最后摇摇晃晃走出办公室走到校园一角在四周找了几块砖头垫在脚下翻了出去。
我不懂,为什么原因都改变了结果还是如此。
路上遇到几个之前在社会上认识的人,他们朝我打招呼我看了他们一眼跟他们点头,其中一个专门等我跟我一起走,在旁边说东道西。
“哎,许哥,最近听说你谈恋爱了,还是个非主流,那女孩我见过,长挺不错,玩挺也开。”
“你踏马的没事给我滚!”
我烦的厉害,步子也加快,他却从后面上来继续在我耳边哔哔:
“你那个女朋友啊,我昨天还在小宾馆前看到了,她还挽着个穿西服打领结的男人……”
“你屁话咋就那么多?”
我一把拽住他的领子要打他,他以为我在跟他开玩笑,他仍旧嘻嘻哈哈的,直到我一拳砸他脸上他才安静下来。
*
我没去杨梓辰家,他妈那态度也像是不会给我答复了,我在杨梓辰家周围问了好多邻居,经我这么一打听,还真打听到了消息。
“要说这事怪也真怪,杨爷身体一直倍儿棒,这么大岁数也没生过什么大毛病。说祸祸可就来了,前几天晚上杨爷下肢突然发麻无力,一家老小魂都要下掉,被拉到县上医院了,杨梓辰去照顾了。
“哪家医院?”
“这个不清楚。”
听完后,我转身到镇上打车到县上,从上午跑到晚上,一家一家医院挨着问。
快八点时我才在较偏地带的一家医院找到杨梓辰爷爷的信息,转念一想总不能空手去吧,在医院对面买了筐水果坐电梯到了住院部四楼。
医院里的消毒水味很浓,呛的我鼻腔里有些难受,住院部有些小孩手背上扎着针边输液边哭闹,家长按捺不住小孩的挣扎,无奈破口大骂,小孩手背上插的胶管里回了好长一段血。
长廊上的灯光阴沉昏暗,走到长廊尾端的一扇门前我抬手轻轻敲了敲门。
“咔哒。”
门打开了,那双熟悉的小眼睛抬头开始瞧我,下一秒猛扑上来抱我的脖子:
“哥,你怎么来了。”
我进门,杨梓辰接过那筐水果放床头柜子上,我顺着他手看过去,柜子上堆着一踏小说。
“哥,你买医院对面的水果了,那老贵了专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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