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也不需要给他任何解释。
她是自由的,不是他的。
“周妧,”乔云州面色苍白的唤她,“你爱......你喜欢我吗?”
她恍若未闻,还在观察那些丑陋的裂开的血肉,正亦如他的灵魂。
永远不会愈合。
她放到嘴边吹了吹,像小时候每次他被继母打狠了忍不住偷偷抹眼泪一样。
周妧总能找准痛楚,从皮肉抚慰到内里,吹进他伤痕遍布的心尖。
好像永远不会再疼,又好像时时都疼着。
“我不能没有你。”
乔云州听到这句话,一滴眼泪掉了出来,没入她的发间。
又一次问出了曾问过无数遍的问题,“那能不能别出去找别人,只要我。”
回应他的一如既往的漠然麻木,乔云州绝望地看着她曾回答过无数遍的模样
我不懂他眼里浓浓的悲伤,正亦如我不懂爱。
“可是万俟镜能帮我进去大牢里见我爹一面,你能吗?”
乔云州立刻回答:“我能啊。”
“!”我原地表演了个瞳孔地震,“你真能?”
他皱着眉点头,“我真能。”
一个小女孩轻轻地碎掉了,我石化在原地,碎成渣渣。
乔云州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你干嘛去找别人呢,直接来找我啊。”
万俟镜换好衣服,望着合上的窗户,尽管大多时候他的眼睛都是古井无波地落在空中的某个点上,此刻王管家却觉得他在出神。
许久,万俟镜开口问,“她出去了吗?”
王灼脚趾扣地,“回王爷,霓婉......霓婉姑娘回到院子里没多久就同乔云州一起走了。”
万俟镜指尖在自己的唇上蹭了一下,“你觉得她和乔云州是什么关系?”
王灼额头冒汗,像热锅上的蚂蚁,“这,这我看不出来,但应该关系匪浅。”
万俟镜笑了一下,“霓婉说过,她家走投无路才会入宫为奴,既然她认识乔云州,为何乔云州当时没有帮她,此时她出宫了却一再纠缠......”
王灼不敢回答,听着万俟镜继续道:“乔云州不是她的路,她宁愿入宫也不愿求助于乔云州,欠下人情委身于他。”
王灼忙点头,“王爷说的对,那我们要不要派人去查查霓婉姑娘的底细......”
万俟镜在脑海中勾勒着上午她临走前挥手赶走野鸟关上窗户怕吵醒他的画面,没有仔细听王灼的话,或者说听了也根本不在乎。
“王灼,她不愿意欠乔云州的人情却愿意承我的情,你说这意味着什么?”
王管家额头的青筋直蹦,他很想说这意味着那个女人阴险狡诈想要两头通吃,她和乔云州之间绝没有那么简单,王爷你可别一个猛子扎进去再也爬不出来了,但看着万俟镜脸上收敛的淡淡的喜悦最终只说出:
“王爷,那我去打探一下她和乔云州的过往?”
万俟镜又忽略了他的话,道:“区区庶民,一而再再而三的擅闯淮南王府,告诉山月,下次再见不必留情。”
系统提示万俟镜的好感值又加了5,我不知道他是如何自我攻略的,也没工夫去想,因为乔云州竟真直接带我来了大牢。
站在大牢门口,乔云州不知道疏通了什么关系,我们被客气的领着走了进去。
领头的狱卒敬佩道:“周家犯下如此大罪,乔公子还时常来探望,您可真是个有情有义的人。”
乔云州道:“我与周家有旧,来探望是应当的。”
狱卒忙应道:“周将军戎马一生,找到关键证据前上头交代的也是厚待,前些日子有个新来的不懂规矩冒犯了周二少爷,直接叫拖出去打了个半死,咱们下边的人啊那是一千个一万个的上心。”
乔云州:“有劳了。”
狱卒“嘿嘿”笑了,“都是分内的事儿。”
乔云州微微点头,身后的随从立刻给狱卒递上了一根金条,险些晃瞎我的眼。
狱卒点头哈腰的将金条收入怀中,那嘴角都快裂到耳朵了。
我扯了扯乔云州的袖子,小声道:“给的太多了,你这个傻子!”
他揽住我的腰,凑到我的耳边学我小声道:“也就一人给了一根,算不得什么。”
一人一根?我数了数绕在我们身边的人,捂住“砰砰”直跳的心口,败家啊败家,多少钱禁得起这么造。
我快走两步拉开了和他的距离,他提速追上我,问:“你怎么突然走这么快?”
我气道:“看到你,我就想起那些流水一样飞出去的金条,肉疼。”
乔云州忍俊不禁,“别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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