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了背街的小巷,瞧着等候焦虑的管家,林超一抬手止住了人开口,带着迫切想要先脱下这代表屈辱卑微的衣服。
岂料还没来得及脱完,他就觉背后有一道劲风来袭,旋即眼前一黑,丧失了知觉。
也不知什么时候,林有运便因疼痛渐渐有了些意识。
艰难的睁开眼后,他迎着刺目的光线,当即吓得眼睛一颤,又闭上。不敢睁开眼打量四周,林有运只敢眯着眼,借着一条缝,小心翼翼的观察四周的场景:入目只见黄泥堆积的破墙;屋檐更是瓦片稀疏,让星辰光芒入内,为全屋添一些光线。顺着这道光线,能看见肆意游走的蛇虫鼠蚁。
简言之,是有人专门来对付他的。
也可不想想他林有运能够盐场沉浮,能攀附上孟家,也不是吃素的!
心里鄙夷着自觉自己经验老道,林有运面上却是怯弱的模样,结结巴巴开口:“不……不知是哪位好汉想要喝口茶?只要您放了我,绝对酒水管够!”
“江家军王家班!”王叔抬着灯笼缓步入内,扫眼被捆的严实但眉眼间还带着些自信的林有运,不急不缓做自我介绍:“我王家祖上是江家哨兵,探过西戎王庭刺杀过北狄盟军炸过倭寇。今夜请你来呢,是想请你喝一杯细作都扛不住的水酒。”
说完,他看都不看林有运什么神色,直接一抬手让跟随的下属给林有运灌药。
林有运使劲挣扎:“你……你们……你们胆敢草芥人命!”
“杀番邦细作是草芥人命?”王叔缓步靠近林有运,一手将灯笼高高抬起照在人的脸上,一手刀刃往人脸上轻轻一割。
瞧着被自己片起来的肉片,他嗤笑着开口:“我只要对外说你是细作后裔为父祖报仇潜伏至今。那么你们林家九族都有完蛋。毕竟江家战绩历史可查!”
“江家浴血奋战的时候,孟阁老还在玩泥巴!你猜,他会救你会替你作证吗?”
疼得面色都扭曲了,林有运听得传入耳畔的声声威胁,惶恐之下又觉自己底气十足:“你……你们敢?你们敢这么说,我也敢豁出去说李志云是我的帮手,他也是细作!要死一起死!”
“一起死!”
带着豁出去的呐喊,林有运说完之后都觉自己无比的痛快:“你们江家敢吗?细作诛九族,也包括你们江家!”
王叔瞧着人明明疼到扭曲,却因为这死也能拉垫背的“猖狂”,以致于满脸有种矛盾的撕裂感。
见状他后退两步,轻描淡写:“原来是嫉妒亲家老爷?所以才琢磨弄死李家?言行之间也让你家女儿耳濡目染,连带都不知道尊重我江家?”
说完这连声的揣测,王叔瞧着满面狰狞阴鸷中有瞬间惊慌的林有运,慢慢补充通过梦结合顾夫人揣测的真相:“亦或是孟阁老都将江家视作了会下金蛋的母鸡而已。连带你们这些人都猖狂的,看不起江家?”
“比如林超区区一个奴才,都敢编派我家侯爷跟李家亡故的二少爷是断袖。”
正幻想要死都一起死的林有运听到最后一句,都有些不敢信的看着王叔。
“我王家是哨兵。知道什么叫哨兵吗?”王叔慢条斯理介绍:“敌境侦察、营堡守瞭、传递情报无一不精。是万里挑一的尖兵!”
“区区孟府,我等如入无人之境!”
听得这一声声带着威胁的介绍,林有运拼命回想着自己曾经助力成功的翻船事件,只觉可笑。
没错过人眼里的嘚瑟精芒,王叔眼神一横,飞速又是一刀。
“啊”得一声痛呼过后,林有运拼命的大喊想要拉着李志云一起死。越疼他就越想要人死:“李志云是番邦细作,我干的一切好事都是他指使的。”
喊了一遍又一遍,到最后听得满屋飘荡着自己有气无力的叫喊声,他喘着气瞧着还面不改色的王叔,似想起了什么,带着些恨意开口:“你们是被卖了还给李家数钱!那李家二郎是故意接近你们家公子的。”
“真的。”
“他李家图谋你们爵位还有家产。去年你们江家翻船还记得吧?”林有运凭着恨意,喘足了气开口:“就是他指使的!”
王叔嘴角扯了一下:“他图什么?”
顿了顿,他佯装思考道:“我家小主子是他亲外孙。他会嫌江家赚钱少了?”
“他当然不嫌钱少,他嫌权少。”林有运见王叔眉头微簇的模样,立马迫不及待开口:“你们江家落魄了不知道,可是我们这些来自江南的商贾还是有些门道的。那镇国长公主久居江南,那长相,据说跟李志云女儿都有两分相似!”
“李志云还不琢磨攀附一二,踩着你们江家往上再高升!”
王叔捏紧了灯笼的手柄,面不改色:“跟镇国长公主相似又如何?李家没门道让人与皇上相见。”
“孟家有门道啊,他是派我这个发小先跟孟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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