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听得这话,都觉李玉娇是在阴阳怪气了。但偏偏他有眼睛,看得见李玉娇真真切切的慌张无措,却又竭尽全力绞尽脑汁的周全。
让他也真真觉得李玉娇不想主子形容的蝴蝶,那花蝴蝶惬意在花丛中翩翩起舞。倒像极了他们北疆的花草树木。
面对几尺厚的大雪,也毅然能够倔强的等待盼望雪化的那一日,盼望着自己重建太阳的那一天。
感叹着,凌风吸口气,偷瞄眼帝王。
就见人也神色复杂。
被注目的鸿嘉帝缓缓吁出一口气,捏紧了自己这一头握着的,一直没松开的飞爪。只觉愈发遗憾先前理智占据上风,没有伸手拦腰一握,以致于此刻掌心传来飞爪绳索的粗粝摩擦,让他烫的慌,让他心里憋得慌。
一口气不上不下难受的很,却还是耐着性子哄着:“行,你慢慢捋慢慢说。”
说完这话,鸿嘉帝楞了一瞬。
都有些不敢信自己竟能说出如此哄小孩子一样耐心好脾气的话。
按着他的性情,他该是冷笑着道:“江昱的话是金科玉律不成?”
沉默着,鸿嘉帝唇畔紧抿,身形克制不住稍稍弯曲了些,想要去平视,去将跪地的李玉娇神色变化看得一清二楚,尤其是捕捉清楚有没有因他一句话而开心,而安心。
听得慢慢又慢慢的强调,李玉娇倒也的确稍微削减了些紧迫感,边回想着自己看过的话本自己学过的所有知识,颤着音继续道:“这……这话本说了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也是要看情况的。英雄英俊那才会说小女子以身相许。若是救人者不好看,那叫小女子无以为报,唯有下辈子做牛做马报答恩公。”
“哦,朕不好看?”鸿嘉帝说罢,慢慢弯腰,看着李玉娇:“看着朕的脸,回答!”
李玉娇气得拽了一下自己紧捏的救命稻草,恨不得手中的救命稻草能够化作三尺白绫,直接捆绑了帝王,直接堵住帝王的嘴。
她实在没见过这般厚颜无耻的帝王。
不对,她活了这么大,这般厚颜无耻的男人都没见过!
瞧着李玉娇气得面颊都恢复了几分血色,鸿嘉帝笑笑:“朕不过玩——”
刚想缓和两句,道一句玩笑话揭过这话,不料就见李玉娇唇畔一张。
见状,他立马闭嘴。
毕竟他着实好奇,李玉娇眼里他英俊吗?
被期待的李玉娇靠着一股怒气,看都没看鸿嘉帝一眼,但话流畅了起来:“您自然是英俊的。但话本里那都是小女子开口,不是我一届妇人。再者说了,您都下令强调过莫要随便拿妇人名誉谣传八卦嘴碎了。您……您再这样子,我都敢去敲登闻鼓的!”
最后一句,李玉娇吸口气,让自己抬眸去看帝王,咬着牙强调自己先前都不敢去想的身份词汇:“皇上!”
“老话说得好,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眼见李玉娇说到最后双眸都夹着火气,是真情实感由内而发,皇帝没觉得发言大逆不道甚至嘴角缓缓一勾:“行,有骨气有勇气,不愧是冒天下之大不韪敢给锦衣卫送青天匾额的。”
一本正经又强调自己目前唯一能够与李玉娇有些牵连的事,鸿嘉帝话锋一转,命令道:“那丫鬟将李玉娇扶起来吧。朕只是先前被撞墙这事给震惊到了,看看到底是愚蠢还是李氏扮猪吃老虎。”
末了,鸿嘉帝还带着一句解释。
但这话一出,没名没姓的丫鬟婉月心中更是慌得很。只是她看得见李玉娇拽紧绳索因紧张到青紫的手,看得见李玉娇手溢出的一丝血水。唯恐人因为紧张过于紧拽绳索导致掌心磨破了皮,因此她还是飞速弯腰匍匐,“奴婢多谢皇上开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喊了一声自觉很是恭敬后,婉月便唰得一下想要站直身,去搀扶李玉娇。
对她而言,跪得虽然有些久,但也不至于双腿酸麻。
只是起身的那瞬间,跪地又起身,膝盖刺疼席卷全身。瞬间婉月气沉丹田,双腿微侧,呈蹲马步之势,而后便带着小心翼翼去搀扶同样跪地时间久的李玉娇起身。
李玉娇顺着搀扶力量起身时,“嘶”了一声。
鸿嘉帝不敢信的看着因为吃疼面色都腾出冷汗的李玉娇。
满打满算也不过一炷香时间,李玉娇作为朝廷册封过的一品诰命夫人,又兼之江家子弟身上也流淌着皇家血脉,得参加宗庙祭奠。这跪地的时间都会超过一炷香时间吧?
看着鸿嘉帝明晃晃的打量,婉月感受着自己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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