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谈话不到十五分钟,不远处的秦书时就看着自家五姐,从想跑路到放弃。
夜半时分时,正式鼾睡之时……
睡梦中的王夏至就被人从床上摇醒。
两眼还眯着的人,瞄了眼手机,嘴里嘀咕了一句还早,又转身睡了回去。
见人还不醒,秦书玉可没手软,直接拿冷毛巾给敷脸上。
这刚一敷,躺着的人‘嗷’的一声,挺坐起来,“我的大姐,现在才十二点,十二点!”大半夜不睡觉干嘛呢?
“嘘!”秦书玉捂住人的嘴,悄悄的说道,“小声点。”
“干嘛?”这悄悄的样子跟做贼一样。
还能干嘛,“当然是找回你的魂。”
“还不快起,不想要了。”
要。
悉悉索索的从床上爬起后,两人蹑手蹑脚的出了门,便偷偷摸摸的汇合。
正当两姐弟嘀咕着那条路线之时,就见这货紧张兮兮的东张西望……
“你这是见鬼了,干嘛紧张成这样。”
有点瑟瑟发抖的某人表示,现在不正是鬼出没的时间吗?
是谁说适应良好的。
“哪是前天的我,今天睡前的我刚看了民俗故事,所以……”
“……”
旁边的人听了此话,眼中带着笑意,“可要换盏大灯笼”
“这个可以有”
“不可以。”
两人同时说完,却是相反的话,
“咱去干嘛的,还给大灯笼,你怎么不去把照明灯给打开来。”对着弟弟说完,又转头又道,“给我安分点。”
五姐威严侧漏,让两人如鹌鹑般禁言,乖乖的跟着人走。
一行三人,悄悄的来到祠堂后面,从后门进到二院。
一番寻找,终于在二院的偏房,王夏至看到了‘自己’。
“找到了……”
人踏进屋门,更能看到安安静静躺着的‘自己,’
好像是睡着了。
“该怎么打开来?”
两人还在研究如何打开水晶棺时,边上的王夏至已经被睡着的‘自己’给吸引住了……
视觉在收窄,声音越来越远,空气在挤压,天地好像在方寸之间……
好想出去……
好窄……
这里……这里……
按下就能出去……
眼看着就要打开盖时,空间瞬间扭曲,自己看到‘自己’睁开了双眼,嘴微微一张,又缓缓闭上双眼。
瞬息之间,人清醒过来,遵循‘自己’的警告,转头就跑……
然而,门坎未过,却见到一个梦中人。
“吉时未过,洞房未了,新娘子怎么站起来了,快快回去。”
喜婆笑呵呵的抓着新娘子的手,坐了回去。
被定住的人才发现,空间已经换了,没有水晶棺、没有秦书玉他俩,只有大红的喜床
恐惧的人嘴角微微颤动,似乎想说什么,可一个字都没有从喉咙里出来……。
“新娘子可是冷了,喝一点合欢酒,便暖和了”
滴落的泪水混着热酒,从腔内流入腹中,在迷蒙中,一人影过来。
人影挥退着众人下去,轻言笑语,“我是书时的母亲,你也可叫我一声妈。”
对面女孩的唇角微动,似乎在问人去哪儿了,
“她们私盗宝物,已被关押。”
私盗?
我取回我自己,怎么就成了私盗!
“无言而取自然是盗。”盗不盗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人过来了。
“好孩子,咱不学他们,”人走到床边,拉起手劝道,“认我一声妈,把字签了,一切就好了。”
为什么?
为什么是我?
“不是因为你”人细声细语的劝着,“你是谁不重要,是祂选上你,你就得献祭灵魂,为祂提供养分。”
还说道,“不单是你,书时也一样,也必须为祂提供养分。”
荒缪……
“这不是荒缪,这是命数,”人认真的告诉她,“这是你的命数。”
“你认有认的命数,不认有不认的命数。”
什么命数,我为什么要认这荒缪的东西……
抚摸着鬓角的细发,在耳边低语,“在没有反抗的力量时,认,尚有一丝希望。”
“不认,就是镇压、强制、禁锢,一辈子困在方寸之间。”
“孩子,好好想想。”
独自一人静坐,红着眼,流着泪,心中怨着一切,却无法改变,被控制的结果……
“滴、滴、滴……”
时间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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