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不少酒的宁亦用视线描绘着镜子里的自己,脸颊很红,除此以外他找不到一点可见的优点。
找谁结婚,怎么结婚,谁能和他结婚,季宜康什么也没透露。
他只写出了考题,至于过程他只写了个略并迫不及待的需要一个答案。
捧了点水扑在脸上,宁亦的脑子清醒了一点,但他头还在晕。
找了个靠窗户的地方,风扑在脸上,宁亦剥了颗糖扔进了嘴里。
没咬,就含着。
包厢里自宁亦出去后就陷入了诡异的沉默,直到有人推开门,才有了丁点的动静。
有人走了进来,一头白金的发,耳朵上挂着个耳麦,勾着唇在笑。不是什么很板正的张脸,唇很薄,只要你见到他脑子里就能想到一个词,玩咖。
这张脸看样子就是在纸醉金迷中撒钱玩的,不是他撒钱,就是别人为他撒钱。
程宇和顿时头皮发麻,立刻站了起来,又或者说,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
打招呼喊霍少的声音此起彼伏,个个跟老鼠见到猫一样,乖的不行。
程宇和是今天组局的,他先凑了过去,“霍少,我真没灌季少的酒,他自己在喝的,我也不知道怎么拦,真不是故意的。”
言辞恳切,霍野似笑非笑没怎么搭理,他没怎么看程宇和,一群人见他走过来就忙不迭的往外挪,沙发正中央位置就那么空了出来。
霍野坐下,长腿交叠,下颚微扬,在众人颤颤巍巍下扫视了一圈,最后停留在了陈宇和的脸上:“一杯一瓶,不过分吧。”
没威胁,就是并不能拒绝,程宇和咬着牙笑:“不过分,不过分。”
豪门之上还有豪门,一山更比一山高,一层就能压死一大片。
程宇和有点后悔,后悔没听圈内好友的话,后悔答应了季宁亦来聚聚的要求,要不就是后悔在盯着人看的时候,呆了半天下意识的给人倒酒。
但到了后来,这一丝后悔都被顺着咽喉入胃的酒给冲的一点也不剩。
不后悔,一点也不后悔,
呛嗓子程宇和都没停,一个劲的灌。
耳麦里没传来其他声音,四周鸦雀无声,霍野就静静的看着。
程宇和不是喝完的,仰头一口闷,没那个资本,撒了半张脸,但到底是把一瓶威士忌给干没了。
一群人光鲜亮丽的,就他半张脸都湿了,程宇和也没畏缩,就是看着挺狼狈,他还在笑,骨头已经长了出来,碎不掉:“霍少,岳塘区的那个项目麻烦手下留情,我爸给我练手的,弄掉了我不好收场。”
挑明了说的,霍野漫不经心的点了下头。
视线依旧落在众人脸上。
但好歹没有继续追究,显得平易近人一点,众人的心也落了一点地。
从放在一起而显得杂乱无比的酒杯酒瓶里,霍野挑了个放着冰块还没有喝掉的玻璃杯。
人围着一圈都在看着他,个个站的跟木头桩子一样。
霍野扯着笑脸对着他们,你就是得相信有些人就算装模做样的来敷衍了事,也真的做到了漂亮两个字。
霍野问:“怎么了,大晚上的不回家,还没玩够?”
此话一出,个个借口都冒出来了,能跑赶紧跑。
兵荒马乱,热闹的像老奶奶逛菜市场,叽里呱啦。
“霍少,我家宝宝生崽子了,我要回去一趟。”一个女性oga怯生生开口。
边上的男性oga瞪大了眼,毫不犹豫的拆穿:“你家宝宝是个公猫,生什么崽子。”
男性oga得到了一记刀眼外加小腿挨了一下。
“霍少我想起来我还没吃饭,就先走了。”
……
不过一会,包厢就空了,就留霍野一个人坐在那,程宇和关上门向里面看去。
修长的手,腕骨突出,一只手握住玻璃杯,液体摇晃,一饮而尽。
那是杯被喝剩下的,程宇和意识到。
“你怎么还在看,不怕霍少找你麻烦。”友人拉住他的胳膊,把人拉到一边向外走,“快点走吧,大少爷一看就生气了,你说你,一点也不听劝。”
程宇和笑了一下:“我怎么就不听劝了,谁知道没玩一会,人就跑来在隔壁还说来玩玩,五年了,五年都没联系,谁知道。”
友人啧了一声,有些人就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就得挑明了说,贱的慌。但到底还是朋友,怕人真的没脑子,出言提醒:“前几个邀季宁亦的,不都说在边上碰见过霍少吗?按照高中那架势,你说霍少心里想什么。”
程宇和嘴硬:“朋友呗。”
友人冷笑,“我知道一件事情。”他贴近了程宇和的耳朵,轻轻的说:“我一个朋友见到了霍大少高中偷亲了季宁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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