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在我身边,让你如此思念他人,是我错?”
说着还顺势牵起肖箬一的手,在手背上亲了一口,动作绅士,他的脸上的笑容不减,眼眸里的幽幽的,要不是手上的力道略有些收不住,大概肖箬一都没法察觉他的不快。
所以关爷在意一只金丝雀的心意?因为高位者的尊严受到了冒犯?肖箬一以为像关爷这样的花花公子,不会拘泥这些小节,原来不是吗?
“我以为关爷不关心金丝雀的心意呢?是我误判,我跟关爷道歉。”肖箬一只得安抚着说。
“箬儿!”关韫没想到肖箬一会来这么一句,觉得他不在意她在心里有别人,不在意到可以在他面前唱写给别人的情歌?关爷觉得自己真的有被冒犯到,他的金丝雀看来实在真的不太懂男人的心啊!
“箬儿不懂,想要一个男人,等可是没有用的,不如你告诉我,他是谁,我教你怎么做。”他的金丝雀显然在情场不怎么聪明,他倒要看看是何方圣神抓了他的美人的心。
关韫心里盘算着,不能自乱正脚,真把心给了别人又如何,他抢回来便是了。
关爷的手还握在肖箬一腕上,肖箬一倒也没有挣脱的意思,就势坐进关韫的怀里,懒懒地说:“只是写给父母的祭文,也值得关爷生气。关爷不喜欢,以后我不唱就是了。”
“什么文?”祭文?不是情歌?
“嗯,”肖箬一依旧是若无其事地窝在关韫的怀里,语气平淡地说,“很小的时候写的,那时候他们总是不在家,我就一直等一直等,后来实在等不到,我就索性自己也去流浪了。我原先想着,等他们回家了,我也就回家。可是后来他们过世了。”肖箬一知道关韫肯定查过这些,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嗯······”关韫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答案,一时不知道该安慰肖箬一,还是该安慰自己。他在脑子里搜罗了半天,没找到一个可以说给肖箬一听的句子。肖氏夫妇是国家重量级科学家,肯定是常年在实验室,幼年的肖箬一必然是常常见不到父母的,肖箬一10岁就开始浪迹天涯,16岁父母双亡,这些信息,他都知道。
只是他没想到在这些寥寥数语的信息背后是肖箬一那么孤独的童年,他的箬儿那么卑微唱:多久都可以。
“我给你一个家。”关韫自诩风流,是情场浪子,可是现在却凑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他逼着自己总算说出一句尚且有些力度的话。
肖箬一抬眼看了他一眼,低了眉笑着说:“那就先谢谢关爷了。”
“你·····”关韫再一次要被气晕过去,他这辈子第一次这么用力地想安慰一个人,肖箬一居然不当一回事的样子。还谢谢,谁要她谢啊。
“肖小姐的歌好深情啊,以前没听过,是肖小姐自己的曲子吗?”历风扬挤过来问。
“一个朋友做的曲子,我填的词。玩玩而已,关爷不喜欢呢,刚还生了好大的气。”肖箬一故作委屈地说。
“关爷这会儿倒是会生气了。”历风扬也在生关韫的气,之前在台球室,孟臻明显就是看出关韫不重视肖箬一,只把她当个玩意儿,才敢当着他们的面就说出要肖箬一陪这样的轻佻的话,如果关韫表现得重视一点,像封简对他一样,孟臻哪敢,不马上夹着尾巴滚了。如果是今晚娄骁在的话,肖箬一会被护得很好吧,会像苏韵儿一样被护在身后,不会被恶心的男人放在嘴上亵玩。
“肖小姐的歌好好听,只是也未免太悲伤了,我都快哭了。”苏韵儿也跟着木行远走了过来。
“引美人伤心,是我不对,我道歉。”肖箬一玩世不恭地时候,跟关韫不枉多让,大家都笑起来。只有关韫捏了捏肖箬一的手心,心疼她明明是最伤心的人却一再在安慰别人。肖箬一和他对视了一眼,笑了笑。也没什么,过去很久了呢。
几人又怂恿苏韵儿上去唱歌,木行远赶紧护着不让上去,大家都笑木行远小气,苏韵儿哄着脸说:“下次没别人在的时候唱给他们听,今天人多,她害羞。”大家笑着放过了她。
一顿嬉闹,只有肖箬一扫了一眼角落里的孟臻,已经不在了。
又闹了一会儿苏韵儿有些易困了,木行远就先送她回去了。起身的时候,一个侍者正端着一托盘的酒路过,见苏韵儿起身,一个转身,一托盘的酒全倒在肖箬一身上,连关韫身上也溅到了少许,那侍者见是关韫,赶紧跪下道歉,关韫气得一脚踢过去,大骂:“地这么大,您眼瞎了,非在这挤?”
肖箬一倒不生气,“算了,我去换件衣服就好。”说着就让王峰会别墅取衣服,自己跟着侍者上了二楼客房。关韫看了看那侍者,隐隐有些不安。想了想又差人跟着肖箬一。
“肖小姐先喝杯温水,这里去关爷的别墅来去顶多20分钟,您先喝杯温水暖暖身子,再着凉了,关爷会要我的命的。”那侍者可怜巴巴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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