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时,她最怕与他行夫妻之事。
他的粗暴、不懂怜惜,总将她当作敌阵冲锋,每次都让她在这事上吃够苦头。
只不过前世她那样爱他,连这些难以启齿的羞辱也一并包容。
“从前或许有转圜……”秦观禄很轻地抿了一下唇,喉结滚动,“而今你既知我的秘密……”
“不行了。”
冷静咽下一句未出口的叹息。
易枕清闻言愤怒,强撑气势,急忙扯下腰际的九节鞭,就向他抽去。
“既是我知晓了你的秘密,还在此威胁我,你就不怕我去告诉爹,将你逐出师门!”
方脱下长袍的秦观禄将衣服凌厉一甩,恰好缠绞那长鞭,一甩一收间,轻松就将长鞭从易枕清那脱手飞了出去。
“你不会。”
见他从容依旧,易枕清又气又急。
确实,他吃定了她不会泄露这个秘密。
秦观禄早已与易氏武馆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况且……
她微微咬唇暗忖,眼下看到的是九阿哥,难保九阿哥身后不会有别的阿哥也牵扯此中。
贸然揭破,于武馆百害无一利。
“你滚开!”
易枕清思忖间他已逼了过来,自己退无可退,只得厉声叱道。
他一把钳住她肩膀,将她拽至身下。
双臂半支,身躯相贴,吐息可闻,惊得她一时不敢妄动。
他的眼睫微颤,从她光洁的额头向下望去。
毛茸茸的眉,圆溜溜的眼,小巧玲珑的鼻。
“亲我。”
他垂眸淡然,语如闲话稀松平常。
“松开我!”
易枕清双腕被制,皆被他强行举于头顶,挣扭不得,唯怒目相向。
秦观禄溢出一声低叹。
身下软玉一时蹭怀,许是酒酣上头,竟难禁撩拨。
本欲戏之泄愤,未料她在怀乱颤,反惹他心生旌摇。
“松开你可以,”他的理智被酒意侵得即将消失殆尽,指节叩她襟前,“自己解扣子。”
“做梦!”
易枕清又羞又恼,双手被他死死扣住使不上劲,心一横,反正这混蛋不仁在先,自己也不必留情,横竖将来也不会嫁他。这些日子跟晏照玄练的腿功可不是白学的!
她咬紧牙关,右腿猛然屈起,使出全身力气,膝盖狠狠朝他身下怼去。
秦观禄万没料到她会使这招,身形一闪堪堪避过。她这一腿蹬了个空,还未回神,就见只着素白寝衣的男人已压坐在她膝上,任她怎么挣也抽不出腿来。
“你方才往哪儿踢呢。”
他脸色陡然阴沉,单手死死压住她头顶的胳膊,另一只手已经扯开了自己的寝衣襟扣。
“怎么?”他冷笑一声,指节捏住她下巴,“既不愿嫁我,又想害我娶不了别人,嗯?”
扣子一个、两个逐一松开,衣襟渐敞,露出线条分明的胸膛。
“师妹好生霸道。”
他此刻哪还有平日端方少侠的模样,言语轻浮,轻佻孟浪。易枕清又羞又恼,别过脸去不肯看他。
“那晚我同二师兄什么都没做!”
当他的手指触到她颈间的衣扣时,易枕清浑身一僵,生怕婚书暴露,只能死死闭着眼低喝。
那动作一停,倏而身上传来一声得逞的闷笑声。
她咬着下唇扭回头来怒瞪他。
他的动作突然顿住,紧接着胸膛震动,发出一声得逞的低笑。
易枕清狠狠咬住下唇,扭头瞪向他,眼中怒火丛生。
烛光在他棱角分明的下颌跃动,那笑起来带着少年气的明朗,让她一时恍了神。
已经很久,没见他这样笑过了。
伤她至深的是二十二岁的秦观禄,不是眼下十七岁的秦观禄。
还有五年,或许她还可以改变他。
这个念头一起,心尖便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
“我就知道,风儿心里装的……从来都只有我。”
他低笑着压近,鼻尖亲昵地与她相抵轻磨,眼底漾着化不开的柔情。
她沉溺在他温柔的眸光里,眼神渐渐迷蒙,呼吸也不自觉急促起来。
可单薄的夏衣根本遮不住婚书。
杏色衣襟下隐约透出异样轮廓。秦观禄眉峰微蹙,探向那处。
刹那间,她迷蒙的双眼倏而清明。可恨手脚都被他制住,挣脱不得。易枕清咬紧牙关,转念一想,横竖前世做过无数次,再便宜他一次又何妨!
她突然仰起脸,主动迎上他近在咫尺的唇。
秦观禄的笑意僵在嘴角,完全没料到她竟会这般大胆……
果然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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