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晃呢?可是在陪临川公主?”福琅问道。
一时无人应,福琅注意到刘夫人嘴角抽搐,紧接着刘金文回:“小儿他昨日出京收账,要过几日才能回来。”
刘夫人忙应和道:“是是,晃儿他出去了,今日没在家。”
福琅皱眉,“临川公主在哪?我去瞧瞧。”
“公主,太医们在,怕污秽沾染到您身上,还是莫进去为好。”刘金文道。
宋怀信在旁扬声道:“公主说要进去看看,即刻带路!”
“公主,在这边儿。”小宫女银铃掂裙起身,引了福琅往临川公主的寝殿去。
银铃打起厚帘,等福琅进殿厚,银铃噙泪低声对福琅说:“驸马爷昨儿夜里在家,还是我伺候他洗的脚。”
“怎么动的胎气?”福琅紧问她。
“我不知道,”银铃哭出了声,“素日公主和驸马到日上三竿才起身,在此之前我不会进寝殿瞧,但今儿一早刘夫人忽然带人进来,围了公主府,我跟着进来,这才看到公主躺在地上,身下都是血……”
福琅又问她,“你是如何出府的?”
“我知道后院有个狗洞,我从那儿钻出去的,公主,我们家公主还能活吗?”
福琅听完往里走,穿过隔断,见阮医师守在榻边儿为蜷缩着身子的临川公主擦汗,细看临川公主是在昏迷,面色如纸,咬烂的嘴角渗出的血已成黑红。
“怎么样了?”福琅问阮卓君。
阮卓君摇摇头,“喂了药,在等胎盘脱落。”
福琅心头一揪,腹间撕裂的疼再一次蔓延开,一时腿脚发软,踉跄着坐在了椅子上。
“差点命就没了。”阮卓君沉声道,“腹部青黑,是受了外力所致。”
福琅联想起银铃的话,“该是刘晃做的。”
“公主,虎毒不食子,这可是刘驸马亲生的骨肉!”阮卓君抬起头看向福琅公主,气道。
她们都猜到了,一定是刘晃向临川公主施了拳脚。
“方才公主府被刘家人所把控,现在您来了,让人回宫禀告官家,将刘驸马追回来,谋杀皇室血脉,可判谋逆之罪。”
阮卓君素日沉稳,但也是有血性之人,尤其看不得女人受男人欺负,这会儿面色通红,却见福琅公主面色凝重,并不为之所动。
“刘家人现在一口咬定刘晃昨日出去收账没回家,想必已经统一了口径,我们空口无凭,还是等她醒了再说。”
“临川公主怕是今日醒不了,万一刘家那边动坏心思……”
“我们今夜都留在这儿,一切等她醒了再说。”
说完福琅朝外走,对守在殿门口的怀信说要等临川公主醒了再走,让他遣退刘家人。
过了会儿,福琅公主府的大半侍卫集队而来,围住了临川公主府。
太阳快落山时,大地被橘黄色所笼罩,这时陆昭来了。
恰逢福琅公主坐在门廊下问话,临川公主府上的人都聚在了院里。
“府上都监何在?”
一四方脸的内侍走了出来,福琅问他,“我问你,府上有多少侍卫。”
“一共一百三十名侍卫。”
“刘家那边今日来了多少人?”
那侍卫垂头,不再言语。
福琅扬声对众人道:“怎么刘家几个小厮一来,你们就无还手之力了?平日里养你们白吃饭的吗?”她双目一瞪,甚是有威慑力。
“我府上,做错了事儿,杖责五十,你身为都监今日亦该受此罚。”说着,她扬手朝怀信示意,“众人观刑。”
话罢,福琅朝后殿去,她不想再看到血肉模糊,亦不想听到惨叫,按理说这事儿不该她管,一切都要等赵德婉醒了之后再做定论,可她忍不住,好似想要为前世的自己讨一个说法。
秾芝点了灯盏,后殿亮了起来,但总归是临时收拾出来的房间,一切都是冷冰冰的,她并不打算就这样睡觉,待会还是要去赵德婉寝房看看,她心中记挂着她。
真奇怪,她明明那么讨厌她,可此刻,她一点都恨不起来。
福琅坐在灯下,死死地盯着摇曳的灯花儿,前世种种,总是不经意地从心底里钻出来,游荡在四肢百骸。
要说恨,她最恨陆昭,一日日过下去,她对的他的恨与日俱增。
“福琅。”
她猛然回神,秾芝不知何时退了出去,只见陆昭站在黑暗深处,周身带着寒气,缓缓走出来。
“你是鬼吗?从哪冒出来的?”
她确被他吓到了,蓦然出了一身冷汗。
“你怎么过来了?”福琅问。
“在家不见你,明日要锁院,大概去两个月。”
“宋都监给你准备的行李,不是让人送过去了吗?”她不耐烦道。
他皱眉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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