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砰”的一声把门带上,队员们感觉地面都震了一下。
齐濯落在屏幕上的手指微滞,垂下的眼眸看不清情绪,唯有胸膛很明显地上下起伏一瞬,似是气结,又像是叹息。
“……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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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恪的车已经等在学校门口。宋惊月气喘吁吁地一路冲进来,额角还挂着薄汗。
听到声音原本闭目养神的男人转头,肤色微深的大掌伸出,递过来明显与他不符的可爱酸奶罐:“冰的,刚从冰箱拿出来的。”
“热死了,不是都入秋了吗。”宋惊月皱着眉埋怨,手下倒是一刻不停地接过酸奶罐开始灌。
魏恪另一手拿着纸巾还悬在空中,见她半晌都没有接过的意思,男人眉眼微敛,宽厚高大的身躯压过来却又保持着一定距离,大掌小心轻柔地贴上她的额角,雪白的纸巾顿时湿濡小片。
“没有带伞吗,下次我可以进来接你。”男人声音低沉,动作实在是轻得不可思议,拉近的距离下连呼出的热气显得格外轻微,打在宋惊月脸庞边有点痒痒的。
宋惊月缩了缩脖子:“不要。”
外人进校的手续很麻烦,宋惊月懒得去弄。
魏恪闻言不语,收回手后启动车子。
现在宋惊月的两餐都被魏恪包了,男人每天饭点驱车一个半小时来学校接她,哪怕有时实在是工作忙来不及做饭,魏恪也会提前订好各种高档餐馆的位子,多日来从不缺席。
无需她多言,魏恪总能体面适当地安排好一切。而这些他们从前没有过的越线亲密举动,也在魏恪的试探和宋惊月的沉默中逐渐变多。
路上安安静静的,只有舒缓悠扬的音乐在空间里游荡。宋惊月没忍住余光瞥他一眼。
虽说有了外挂以后她有心想释放天性,做个随心所欲的纯利己坏女人。但到底前十几年的本性难改,每次看到魏恪在路上还一直打着源源不断的工作电话,她都会莫名有种给别人带来麻烦的懊恼。
哎,女人该死的道德感啊。
宋惊月暗自摇头长叹。
“晚上有个朋友刚到这儿,想去我家住几天。”魏恪突然开口,黑眸征询意见般望她一眼,“你介意和他一起吃晚饭吗?介意的话我们出去吃,我让他自己解决。”
宋惊月一愣:“朋友?”
正常人听到这种问题肯定是赶忙说不介意,毕竟她也是蹭别人饭吃。可惜常年对陌生人带有极高敏感度的宋惊月第一反应就是,这个人是谁,和他什么关系,今晚是好友局还是同事局。
魏恪应了一声:“薛扬,你以前见过的。”
宋惊月了然点头表示答应。
薛扬是魏恪自初中起便一直玩在一起的好友,人爽朗很好相处,他们少有的几次碰面里都给她留下不错的印象。
记得那时候她父母出差,她去魏恪家住了一个礼拜时还碰到过来找魏恪玩的薛扬,那时他惊愕到摔在地上的狼狈她到现在都记得。
车停在地下车库,两人乘电梯上楼。
魏恪站在她旁边比她高出一个头还多,狭小的空间里男人高大的体格自带压迫感。宋惊月鼻翼耸动,松木的洗衣液味道和在外染上的高档香水味混合自男人身上传来。
好香啊。
“怎么了?”男人微微低头,身旁少女鼻尖轻嗅几乎要凑到他的胳膊上,他能感觉到被她轻柔呼吸打到的地方已经酥麻一片。
宋惊月很诚实:“你身上好香啊。”
宋惊月目光直直地看着魏恪,余光里凑到眼前的胳膊肌肉瞬间紧绷。
魏恪瞳孔有一瞬间的变化,他偏头撇开视线:“……我没喷过香水。”
宋惊月觉得有点好玩,手指捏住他黑色风衣的衣袖拉近自己,脸颊贴在他紧绷的胳膊上状似轻嗅:“嗯……松木香,像洗衣液的味道。”
也不是她刻意要逗弄,魏恪身上确实有很让人上瘾的松木清香,是她在那些满身烟酒腌入味的中年男人、和不爱打理满身汗臭的年轻男生里看不到的。
少女捏住他袖角的指节无意间触碰他的腕部,鼻尖紧贴他的胳膊,从上面看小小一只依偎在他旁边,鲜少露出的柔软一面几乎让他如石柱般僵在原地。
太近了。
这段时间少女的默许让他难以自持。宋惊月只要表达出一丁点的意思,他就像狼犬嗅到骨头一样死死咬住,试探性迈向以前从未宵想过的亲密。
她……也想这样吗。
魏恪不想去思考宋惊月态度突然做出改变的原因。他奉行的原则就是死死抓住任何他期望的机会,宋惊月只要有松动的迹象,他绝不会犹豫不前。
男人宽厚的脊背微微弯曲,少女发顶好闻的馨香萦绕在鼻尖,诱惑他不断低头倾身,最后……
“叮。”
电梯门突然打开,一个穿着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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