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等一个能亲手绑走她的机会。
某天深夜,在Y/N再次去火山口的温泉,便遇到了藏匿已久的Krueger。
他堵住了去路,枪管懒散地抵着她的肋骨,声音里带着戏谑的沙哑。
“Katz小猫,还记得我吗?你知道马卡洛夫打算怎么用你的吗?”
Y/N的竖瞳微微收缩,但脸上依旧没有表情,Krueger低笑,枪口顺着她的脊椎缓缓上移,直到抵住她的后颈。
“他要把你拆解成武器,而我,只想拆解你现在的不在乎。”
他迅速抬起另只手,针尖刺入她颈侧,拇指推尽药剂,一气呵成。最大剂量的神经麻醉剂,足够放倒一头大象。
但Y/N连睫毛都没颤一下,她早就察觉到了他的靠近,只是懒得反应,这道气息很熟悉,根本威胁不到她。
Krueger盯着她毫无波澜的竖瞳,挑了挑眉,却又在下一秒低笑出声。
她没杀他。甚至允许他触碰。这算什么?施舍?还是某种默认?
他的指节擦过她的脸颊,触感像在抚摸一尊冰雕。
“现在的你,是不是什么都不在乎?” 他的嗓音沙哑带笑,“那不如。”
他的目光扫过她身上的华服,那是马卡洛夫特意从东方运来的黑绸礼服,血红钻花在暗处泛着妖异的光,像凝固的血珠。
真适合她。
一朵开在地狱边缘的彼岸花,一株染了毒的罂粟。
美丽,致命,且毫无人性。
Krueger的拇指按上她的锁骨,力道足以留下淤青,“让我看看,你还能不在乎到什么程度?”
男人的手指勾住她衣领的边缘,黑绸如夜潮般滑落,堆叠在脚边,像一场无声的献祭。
他的枪管贴着她的脊背缓缓下移,金属的冰冷与她皮肤的苍白相贴,而她依然无动于衷。
要是过去,Y/N一定会踹翻他,或是面无表情的将枪夺走,再扔他个白眼。
他抚过她的下颌,脖颈,锁骨,指尖带着刻意的力道,仿佛在测试这具躯壳下是否还藏着一点人类的战栗。
没有。
Y/N只是用那双非人的竖瞳注视着他,目光像是穿过了他,落在某片虚空里。
不是抗拒,不是羞耻,甚至不是轻蔑,只是纯粹的无关紧要。但在Krueger眼里,这却是最致命的纵容。
她在允许他。她在邀请他,弄坏她。
他的呼吸加重,枪管抵住她的后腰,另一只手掐住她的喉咙,拇指按上她的脉搏。
没有跳动。
他突然笑了,笑声低哑,像是发现了什么荒谬的真相,“你现在,连活着都不是了,对吧?”
Y/N的睫毛终于颤动了一下。或许是因为这句话,又或许,只是风吹动了温泉的烟雾。
这反而让Krueger更加兴奋,驯服野猫有什么意思?要驯服,就该驯服虚无本身。
Krueger猛地收紧手指,抵上她的腰,“Mein liebes Katz(亲爱的小猫),你比以前更让我满意啊?”
他的枪管继续下滑,抵在她的脊椎末端,另一只手扣住她的髋骨,指节往下,陷进肌肤里。
“既然你什么都不在乎……” 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几乎像某种危险的耳语,“那不如,让我看看。这里,会不会咬人?”
水雾突然被撕裂。
一道黑影如炮弹般撞向Krueger,漆黑的面甲在暗处划过一道反光,Nikto的拳头砸在Krueger脸上,骨裂声清脆得像折断的树枝。
“Ублюдок(杂种)” 他的俄语扭曲变形,喷出灼热的嘶鸣,“Ктотеберазрешилкнейприкасаться?!(谁允许你碰她)”
Krueger踉跄着后退,枪管在地上擦出一串火星,却低笑着抹去嘴角的血。
Y/N站在原地,黑绸衣袍半褪,露出苍白的躯体。竖瞳转动,正“看”向这场冲突,却没有多余的表情。
Nikter的喉咙,将他狠狠掼在树上。抽出腿侧的匕首,刀尖抵住Krueger的颈动脉。
“你该被烧成灰。” 他的声音像砂纸在摩擦,“撒在她脚底下。”
Krueger的瞳孔因缺氧而扩大,却还在笑,他的指尖故意蹭过Nikto面甲,“想舔你主人的味道吗,看门狗。Und ich bin ihr Herr(而我才是她的主人)”
Nikto的眼瞪大,刀刃猛地压深半寸。
“很吵。”Y/N的声音,轻得像风,冷得像冰。
Nikto的刀尖顿住,Krueger的喘息凝滞在喉咙里。
她抬手,乌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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