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host逼供的手段向来高效。十分钟后,维克多知道的一切,被撕扯成零碎的真相,摊在所有人面前。
Ghost说到做到,抬枪,瞄准,扣扳机,一气呵成,子弹精准贯穿对方眉心,根本没给Krueger留下虐杀的余地。
就在Ghost转身的刹那,Krueger的匕首已经捅进尸体的侧腹。
刻意避开脏器的位置,刀刃在肌肉与肋骨间拧转,发出闷响。血喷溅在面罩上,喉咙里滚出低笑。
Ghost的脚步顿住,连头都没回,只是侧过脸,护目镜的冷光斜映在血泊里。
“How artistic(真是艺术啊)”
他的嗓音像在评价一场拙劣的歌剧,尾音甚至带了点虚伪的赞叹。说完,靴跟碾过地面半凝固的血,径直离开,背影毫无防备。
“Du hast nicht das Recht, ch herabzusetzen, Militarhund. Deine Kopfschusse sind so vorhersehbar wie eiplan.”(你可没资格贬低我,被驯服的一条狗,你的爆头和值班表一样乏味可预测)
他盯着Ghost毫无防备的后颈,对方连戒备的姿态都懒得摆,彻底的无视。
仿佛他Krueger只是个管不住脾气的劣童,连背后开枪的威胁性都够不上档次。
他收回匕首,连鞭尸的心情都没有了。
Verdat, eiages werde ich diese verdaten Kno zerln und versgen!(妈的,总有一天要把这根骷髅骨头嚼碎了吃了!)
任务结束后的回程中,没人开口,但所有人的思绪都在同一件事上,得回去确认Y/N的去向。
或许她只是出去透口气,她现在应该只是像往常一样,窝在安全屋的沙发里,捧着一杯热可可。
可当他们推开安全屋的门,空无一人。
在周围寻找Y/N二日仍无果之后,Price的通讯打来了。
加密的通讯频道里能听见他点燃雪茄的杂音,
“Ghost,听好了。情况比我们想的更糟。”
“马卡洛夫的人正在东欧全线活动。武器、资金、训练营,情报显示他拿到了维克多的旧网络,而且玩得更脏。”
Ghost冷声,“具体坐标是否还在山脉矿洞?我们需要切入点。”
那头传来price敲击键盘的声音,“我猜是的。加格勒的废弃工厂,第聂伯罗的货运码头等等,全是幌子。这杂碎学聪明了,把指挥节点拆成了蜂窝。但有一件事没变,他需要观众。”
price压低声音接着说道,“SOG截获的通讯提到一个代号铁砧的行动,48小时内。我赌他会再搞一次表演。”
Ghost沉声道,“需要我带小队提前渗透吗?”
“不。这次我们放长线。全员待命,但你先去敖德萨找渡鸦,那老家伙在马卡洛夫内部埋了钉子。拿到名单后我们给他的人来个点名。”
“记住,Ghost,马卡洛夫喜欢陷阱。别踩进去,让他自己撞上来。”
可谁也没料到,维克多的陨落,竟成了马卡洛夫的崛起。那些曾经效忠于维克多军火帝国的残党,如今纷纷倒向那个更危险的疯子。
维克多是个商人,尽管他贩卖死亡,但至少遵循规则。
他追求权力,制造混乱,却也懂得克制,始终维持着某种平衡。可以说,他是黑暗世界的实用主义者,是可控的恶。
而马卡洛夫不同。他不在乎金钱,不在乎秩序,他唯一渴望的,就是让整个世界在烈焰中崩塌。
任何与他理念相悖的存在,都必须被彻底抹除。他的疯狂没有底线。
维克多的死让地下秩序崩坏,马卡洛夫却用 “绝对疯狂” 填补了所有。
而Y/N,消失了,彻底消失了。没有信号,没有踪迹,甚至连一丝气味都没留下。
Krueger和Konig已经去寻找她,但Ghost知道他们不会按规矩来,现在,他们最不需要的就是打草惊蛇。
所以,他让Soap和Keegan也跟了上去。至少这两人知道什么叫“低调行事”。
至于他自己,渡鸦的接头时间快到了。
既然维克多都能掌握关于Y/N的部分情报,如今马卡洛夫不仅接管了维克多的一切,更掌控着全球的地下暗线,或许能从马卡洛夫那里获得意想不到的信息。
几日过去,Y/N的踪迹依然成谜,整个安全屋笼在一种紧绷的沉默中。
四名猎人,一个目标,却谁也没能找到她。没有新情报,没有突破口,只有 “必须等待” 的煎熬。
他们都感到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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