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onig迟缓地弯腰,纸张上的油墨味钻进鼻腔。
任务代号:绿光收割
目标:从141特遣队(Ghost & Soap)手中夺取俄罗斯化学家 “VK-78”(活体优先,尸体可接受)。
Phillip的皮鞋尖突然碾住他的手指,“那家伙的大脑必须完好。要是非得在他的命和你自己的命之间选?”
鞋跟狠狠一拧“记得死得干净点。”
Phillip懒得去看他,“避免与Ghost正面交火。那骷髅脸闻得出陷阱的味道,比鬣狗还灵敏。”
铁门关上前最后一句飘进来,“搞砸了?我就把你裹着尿布塞回维也纳的疯人院。”
Y/N跨坐在Krueger的摩托车后座,引擎的轰鸣撕裂了废墟间的寂静,排气管喷出的热浪,扭曲了沿途的残垣断壁。
没有头盔,没有护目镜。只有夜风像齿般刮过裸露的皮肤。
女人突然在呼啸的狂风中张开双臂,发绳被气流扯断,乌发在夜色中炸开,与摩托尾灯的红光纠缠成燃烧的星河。
她的脚尖踩上后轮支架,整个人在时速120公里的飞驰向后仰去,腰腹绷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如同拉满的弓弦。
只要Krueger一个急刹就会把她甩进死亡怀抱。
但Y/N的指尖正在划过沿途炸裂的夜风,那些气流在她指缝间凝结成具象化的银线。
Krueger从后视镜里看见她,像朵在枪管上绽放的恶之花,每一寸舒展的肢体都带着致命的美感。
他的心脏重重撞向肋骨,如同被子弹击中的防弹钢板,砰砰作响,血液在耳膜里轰鸣。
他故意猛打方向,让摩托车碾过一片碎玻璃。车身剧烈颠簸的瞬间,Krueger的左手突然松开油门,向后精准扣住Y/N的腰,既像是要把她拽回来,又像是要亲手把她推下深渊。
Y/N感受到腰间的力道,却反而笑了。她猛地一个挺身,借着Krueger的拉力翻回座位,湿热的呼吸直接喷在他的耳后,“怎么了?我不会摔死。”
Krueger的指节在油门上收紧,摩托车发出垂死野兽般的嘶吼。他透过面罩的缝隙看向她,眼睛里跳动着比尾焰更危险的光。
“要死也得死在我手里。”他猛地加速,让她撞上自己的后背。前方是断裂的道路,露出五米宽的断崖,但Krueger丝毫没有减速的意思。
“抱紧,Katz(小猫),我们要飞了。”
Konig曾在参与联合行动时偷偷植入过141的后门,通过直升机上加密频道,Ghost和Soap的对话像刀片般剐着他的神经。
“PMC的人干的?是那只疯狗?还是那个怪胎?”
Soap的声音带着高频电流杂音,却掩盖不住话里的焦躁。
他们甚至不用名字。疯狗指Krueger,怪胎指的是,他抠进墙面的指甲缝里渗出血丝。
“不是那大个子,他不会做这种事。”
Konig的手在监听设备上一颤。他曾躲在联合军演的狙击点后,整整三天观察Ghost的作战轨迹。那个男人拆解□□的手法像在弹奏钢琴,连杀人时的呼吸频率都精准如机械。
“Shit,难道那个Leatherface(皮革脸)把她带走是想直接卖给黑市?他本来就是疯子,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
Soap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意,而Ghost的沉默比任何回答都更令人窒息。
Konig的瞳孔在粗布面罩下骤然扩张,他们说的“她”,难道是Y/N?这个念头像一颗子弹击中他的大脑,震得他耳膜嗡嗡响。
他原以为Y/N早就被141特遣队押送给雇主,成为某个实验室里的标本。可现在看来,她不仅没被交出去,反而落入了Krueger手里?
或许,他喃喃自语,“Wenn ich Krueger tote... werde ich dann endlich erwa?”(如果我杀了Krueger是否能真正成个大人?)
Keegan来到敖德萨的地下冷库。
这座钢铁屠宰场的制冷系统仍在运作,白雾从天花板管道嘶嘶喷出,给角斗场蒙上病态的霜气。
观众们坐在由冷藏车厢拆解的座位上,手里终端机的光映着他们亢奋扭曲的面容。下注成功的提示音与刀刃入肉的闷响此起彼伏。
而维克多就喜欢在这种场合谈生意。血腥,暴力,亢奋,这些要素就像他手中的雪茄和伏特加一样不可或缺。
或许在他看来,只有在生死边缘仍能保持清醒的人,才配成为他的合作伙伴。
Keegan面不改色地穿过血槽,靴底碾过黏腻的血浆和碎骨。生锈的肉钩上挂着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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