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涩

柿子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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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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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的错觉。

    “…..我替你擦身体的时候。”楚松砚口齿不清地说着,语速极慢,如同放了零点五倍速的电影旁白,“…..摸到了,你的身体,好青涩,好…..”

    剩下的话完全被顾予岑堵住。他慌不择路地将手指插进楚松砚的口腔内,压住他的舌头。

    楚松砚却弯起了眼睛。

    他在笑顾予岑。

    在笑他难得的腼腆。

    顾予岑沉着脸,说:“你跟踪我、监视我、猥.亵我、囚禁我。”

    楚松砚轻轻地咬住他的指节。

    顾予岑“噌”得抽出手指。

    楚松砚舔掉嘴唇上沾着的涎液,才慢吞吞地说:“我居心叵测,我十恶不赦,我不是假佛像,也不是什么需要献祭的真佛,我只是你口中那个什么都没有,需要靠阿婆施舍口饭才能活命的贱孩子。”

    他如此坦诚。

    “我下贱,我不珍惜,所以我后知后觉,想来求求你。”

    楚松砚又把脑袋贴到顾予岑的腿上,他露出自己的脖颈,以最脆弱的姿态表现着自己对顾予岑的完全信任,“就像当初求阿婆给我条活路时候一样,现在我想求求你,再给我条活路。”

    顾予岑想再次抓住他的头发,狠狠地将他扯起来,可就在他的手掌贴到楚松砚的脑袋上时,楚松砚却低声开口道:“哪怕你打我骂我、用所有能想到的方法来折磨我、虐待我,我也觉得开心。”

    顾予岑的动作终止。

    “真贱。”楚松砚笑了一声:“你是不是想这么说我,你说吧,你说吧,你说什么我都听着,你说什么我都认可。”

    见顾予岑不说话,楚松砚又稍稍抬起头,看着他说:“你要是说不出来,我替你说,或者我教你说。”

    就像他曾经教顾予岑怎么草男人那样。

    可他越这样说,顾予岑越有种无计可施的感觉。

    楚松砚完全没有任何软肋,对别人来说,几句羞辱性的话语便像穿肋铁刃,忍无可忍,可对于楚松砚来说,仿佛任何话语、任何举动,都成了无足轻重的调.情。

    他包容顾予岑,就像他曾经对待顾予岑苛刻时那般,毫无底线,全凭心意。

    “你是抖M吗。”顾予岑只憋出这么句。

    说来好笑,演了十几年戏,顾予岑还是没学会怎么在楚松砚面前演游刃有余。

    他在面对楚松砚时,永远是个青涩的、对其毫无办法的毛头小子。

    “不是。”楚松砚勾住他的手指,凑近去亲了下,继而盯着他问:“那你想干我吗。”

    “你想和我做.爱吗。”

    他在引诱顾予岑。

    “我在发烧。”顾予岑清晰地听见自己脑袋里的某根弦突然断了,被医生诊断的“精神阳痿”在此刻都成了笑话,他不是对别人提不起兴趣,他只是把自己人生中全部的欲望都与楚松砚画上了等号,所以他的潜意识里认为——

    楚松砚走了,他的欲望也该停止。

    他应该活成个死壳,锁住全部与楚松砚有关的回忆,也锁住蠢蠢欲动的自己。

    他厌恶自己在楚松砚面前活得像个只会流着肮脏的口水的野狗。

    可那才是真正的他。

    他一直在渴望着。

    渴望楚松砚大发慈悲地蹲下身,抚慰他的孤独。

    楚松砚朝他的掌心吹了口气,说:“你躺着,我自己来,好不好。”

    之后的一切,都由不得顾予岑决定。

    面前的墙壁上播放着电影,而现实中的楚松砚慢悠悠地坐到他的身上,贴心又细致地为他解开衣服、裤子。

    汗渍沾满了两人的身体。

    楚松砚的身体也渐渐遮住墙壁上电影的投影。

    电影里的“张傺”消失,现实中的楚松砚温吞地动着。

    冰冷的吻落到顾予岑的小腹,又一寸寸地下移。

    楚松砚将电影的声音调到最高,遮盖住全部的水声。

    顾予岑的眼睛也慢慢闭上,他躺在床上,扬着下巴,喉结滚动着,咽下难以承受的紧绷。

    楚松砚在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他给予的权利,能换取至高的快乐。

    汗液顺着胸膛流淌下来,还未滴落到床单上,就被楚松砚舔干净。

    他像个完美情人,完全掌握着顾予岑的身体。

    顾予岑的高温也始终降不下来,从身体上,一路烧到了心肺里。

    他压抑着呼吸,低声叫:“楚松砚。”

    楚松砚停止动作,歪头看他,“哪儿不舒服吗。”

    “去洗澡。”顾予岑咽下口水,又紧着牙关缓了口气,才说:“我下楼去买套。”

    楚松砚向前挪动身体,弯下身,亲了下他的脖颈,说:“没事儿,反正都做两次了,不用…..”

    “你戴。”顾予岑打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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