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松砚猛地推开顾予岑,用脚踹开他,双手抓着喉咙,止不住地干呕,却很快又被顾予岑抓回来,反摁在床上。
然后,继续。
这就像监视过后对他反应不满意的一种报复。
他就是想看他这么痛苦。
顾予岑居高临下地盯着楚松砚细窄的脊背。
那上面已经遍布了鲜红的吻痕已经牙印。
会留疤吗,顾予岑不知道。
他只知道他恨不得咬死楚松砚。
顾予岑讽刺地说:“上次你不是说咱们两清了吗,现在我干你一次,你是不是还要干回来,我们又没法两清了。”
楚松砚突然意识到他说的是哪一次。
是两年前他把他绑起来拘禁到酒店里的那次。
顾予岑拽着他的头发,逼迫他扬起上半身,整个人呈现一种极其屈辱的姿态,“两清了,那你为什么又想死。”
“找媒体发布出去那些东西,你是不是就觉得自己这辈子算是活得坦诚了,没有谎言了?然后就能心满意足地去死,去找你的‘父母’了?”
顾予岑嗤笑着说:“五天,我等了五天都没有澄清,你是不是就准备这么保持神秘,死掉之后任由别人胡乱猜测,要不要我封你一个‘悬疑影帝’的名头?啊?”
他毫不留情地把楚松砚的腰向下压,让疼痛达到更深处。
“说话,楚松砚。”
他让楚松砚小点儿声,自己却丝毫没有压抑音量,故意踏着楚松砚的底线。
楚松砚却始终没有出声。
顾予岑用手掰他的脸,让他看着自己。
楚松砚的眼底布满红血丝。
睡前他已经将窗帘拉上,但此刻窗帘已经全部束起,玻璃窗外照进来透亮的月光,足够他们将彼此的每一分表情都看得清清楚楚。
顾予岑就像是刻意让这一切发生在光亮之下,不允许他隐藏伪装。
楚松砚的嘴巴及下巴上全是血,如同一个刚啃食过人肉的怪物,与整个世界都格格不入。
是顾予岑把他身上伪装的皮肉一寸寸地掀开,暴露出其下的不堪。
善于伪装的怪物总是会恐惧能识破他伪装的人类,但又忍不住靠近,因为这是唯一一个真正了解他的。
可靠近时,就会产生猜忌与防备,以及深深的不安。
顾予岑舔掉楚松砚下巴上的血珠,从背后紧紧地拥住他,姿态格外亲呢,语气温柔:“老公,夹紧点儿。”
楚松砚完全是被控制着,他的身体无法由自己做主。
顾予岑的拥抱就像是冰冷的铁链,勒得他喘不过气,即将窒息。
楚松砚压抑着变得急促的呼吸,张了张嘴,但还不等开口说话,顾予岑的手指就再次塞了进去,压着他的舌头。
“不想说就别说了。”顾予岑说:“我不强迫你。”
之后,这种姿势就一直维持了一个小时。
顾予岑就是个人彻头彻尾的剥削者,毫不留情地榨干楚松砚身上的每一分水分。
他收回手时,楚松砚的脸已经僵硬无比。
而顾予岑手指上的伤口早已经深得见骨,最表面的皮肉甚至向外翻着,极其可怖。他却毫不在乎地在被褥上蹭了把血,就接着将楚松砚翻了过来,面朝着他。
楚松砚的胸膛剧烈起伏着。
顾予岑笑着说:“用我帮你缓缓吗?”
楚松砚慢慢转动眸子,看向他。
但出乎意料,他的眼底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只是情事过后茫然。
恐惧、厌恶,统统都没有。
楚松砚抬起手,重重地蹭掉下巴上的鲜血,然后坐起身,靠着床头,扭头看向窗外。
顾予岑面上的笑容慢慢变得僵硬。
突然。
楚松砚说:“你怕我死。”
顾予岑紧盯着他。
“为什么呢?”楚松砚接着说:“你之前不是最想让我去死了吗。”
这世界上每个真正了解他的人,都希望他去死。
最开始,他出生在贫困落后的家里,因为矫情的药物过敏体质,被扔出去过好几次,小时候还差点儿被冻死在冬天里,后来是邻居把他给抱回去的,但他们不是希望他活,只是乐得看别人家的争吵不休。
后来被卖给楚栢和马特维,刚开始他俩都希望他好好活着,后来楚栢变心出轨,却依旧精神控制着马特维。
因为大家都不知道他的“妻子”是个男人,他怕马特维把一切都捅出去。
那时候马特维已经没有求生意志,却不敢死,因为还有楚松砚。
精神控制使马特维活得很痛苦,就像是失去主人的狗,却还要蜷缩在破败的狗窝里,守着自己的狗崽子。
他已经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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