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顾予岑应了声,关闭手机。
傅文霖松了口气,抬手调出音乐。
不是什么高端的钢琴曲,或是缠绵的流行乐,而是一首听得人脑袋发麻的大悲咒。
没辙。
只能用这种方法激出顾予岑的人性底线。
别再发疯了。
车重新开回剧组。
下车前,顾予岑伸手勾了勾手指。
“什么?”傅文霖蹙眉问。
“现金有没有。”顾予岑说。
“没有。”傅文霖摇头。
“卡给我。”顾予岑说。
傅文霖彻底僵住,“不是,那我就没……..”
顾予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摔到他身上。
“车你自己买辆一样的,治疗费自己转,卡不限额度,随便刷,等你回去的时候把卡还我就行。”
傅文霖连忙接住卡,眼睛也彻底亮了。
他的零花钱一直都有限定额度,被他哥管得死死的,这个月卡里也就剩十几万的额度了,这么互换,他绝对是大赚。
“真随便刷?”傅文霖问。
“卡。”顾予岑失去耐心。
傅文霖从钱包里掏出自己的卡,递给顾予岑。
顾予岑接过卡,直接摔上车门,转身就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傅文霖捏着卡,拿起手机给兄弟发了几条轰炸消息。
【晚上出去嗨,一会儿去接你们,我请客。】
【速度速度。】
【顾予岑的卡在我这儿,随便刷。】
半分钟后,群里瞬间刷屏。
【我操?】
【你俩干什么见不得人的py交易了?】
【已整装待发。】
【+10086】
【他是不是又犯病了?要不给你卡干什么。】
【现在启程去首都来得及吗。】
傅文霖扫了一眼,都没回复,一脚油门下去,跑车疾驰而出。
顾予岑没直接回剧组,而是沿着街道,按照记忆里的路,去找那家小花店。
不出所料。
还没开门。
但门锁得不严实,只有条铁链式的锁,稍用点力,就能把门掰开条缝,应该是因为最近剧组过来,大部分地方都安了监控,再加上这小地方,大家都知根知底,也不怎么怕被盗。
隔着门上的窗户,顾予岑能看见花店里的全部布局。
大部分花都被收起来了,只有小捧红玫瑰插在玻璃花瓶里,明显花瓣都开始萎蔫干瘪。
顾予岑站在门口看了会儿,才折返回剧组。
进了房间,他脱掉衣服,洗了个澡。
然后就松松垮垮得围着浴巾,也不嫌冷。
他拿起镜子旁摆着的药瓶,拧开,往掌心里抖出来一片,扔进了嘴里,也没喝水,就那么含着。
顾予岑将灯关上,平躺到床上。
良久,他慢慢蜷缩起身体。
这一夜睡得很好。
楚松砚起床的时候,天还没亮。
酒店走廊里已经有些吵。
不少人都是早上才过来的,正在收拾房间。
江酖贺正站在自己的房间门口,身旁站着副导演,俩人手里都端着个茶杯,江酖贺还慢条斯理地在那儿吹着茶盏里冒出的热气。也不知道是什么习惯,大早上站酒店走廊里喝茶。
一看见楚松砚,江酖贺开口说:“江百黎走了。”
副导演也看向楚松砚。
“嗯。”楚松砚应了声,没明白他为什么跟自己说这个,但也没多问,分别向这俩人点了点头,问了声早,便准备错身走开。
江酖贺又慢悠悠地说:“有人来找我要你的联系方式,江百黎发到网上的画效果不错,你看见了吧。”
“还没看。”楚松砚说。
昨晚微博下载完毕后,他已经忘了这码子事。
江酖贺点了点头,没接着说话。
副导演却笑眯眯地开口道:“我看到了呀,给你画得特好看,网上那些人都夸你呢,等到《皿》上映,夸你的人保准更多。”
比起江酖贺,副导演更像是个没脾气的,整天笑脸对人。
楚松砚便笑了笑,恭维道:“那也是多亏了您们,否则我一个平平无奇的毛头小子,没人会特意注意到我的。”
副导演拍了拍他的后背,说:“谦虚。”
他们又简单聊了几句,楚松砚才离开。
副导演看着楚松砚,喝了口茶,说:“他真不错,一般人这时候估计早就满心满意挂到江百黎身上了,毕竟通过他那边也能出名一遭,而且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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