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特殊?”
“因为……”韩泽文故意拖长了尾音,直到感觉青年蠢蠢欲动,快控制不住扑上来的时候,才慢条斯理回答道,“今天早上所里有个很重要的会议需要我来主持,我必须确保时刻着装整齐。”
“会议?”听到意料之外的答案,江赦的视线迟缓地从腿上的衬衫夹移到男人的脸上。
韩泽文笑道:“对啊,不然你以为是什么?以为我特地穿这个去勾引你吗?好了,你去洗澡吧,一身都是火锅味。”
……
水流温柔地淋到身上,江赦出神地望着放在洗浴台上托盘中整齐叠放的浴袍。
浴袍是纯白色的,和文哥经常去的那家酒店房间里准备的浴袍很像。不知道文哥和别人去开房的时候,对方会不会也是穿的这个款式的浴袍和文哥?
过程中,对方是穿着,还是脱掉呢?
江赦仰起头,感觉到温热的水顺着头发流进眼睛,带着更多的水流出来。
文哥对他,和对那些人有什么不同?
是因为对自己还有未尽的兴趣吗?所以才这么主动三番两次去求和?
果然,他甫一洗完澡出来,韩泽文就欺身过来搭上他的肩膀,贴着靠近,语气中有几分慵懒诱惑:“要做吗?”
江赦有点难受,还有点沮丧,摇摇头,问:“可以直接睡觉吗?”
青年鲜少会拒绝自己的这类请求,但韩泽文没有坚持。
他猜想江赦昨天通宵坐着货车六七个小时,白天又没有补觉,现在可能真的已经非常累了。
他摸摸青年的头,收起心思,温和地说:“好,那我们早点睡觉吧。”
卧室的床很大,足足有两米二,江赦却挤到韩泽文那边,从后背抱住他,上次男人背上的痕迹已经变得很浅,要很仔细地去摸索才能感受到。
究竟是谁留下来的痕迹,江赦不愿意也不再去想,文哥和他说过,他有自己的道德标准,在一段时间内,他是不会同时和两个人保持亲密关系的。
换而言之,至少现在,至少今天,文哥是独属于自己的。
“文哥……”
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只属于我一个人呢?
青年的体温很高,因为韩泽文没有合身的睡衣给他穿,又不愿意穿浴袍上床,上半身只能裸着。
只隔着自己睡衣一层薄薄的布料,青年年轻的身体热度不断地传过来。
江赦说很困,却又不停用指尖去滑他的后背,韩泽文不免又开始有些心猿意马,但又挂念着青年亟需休息,只能按捺住,反手温柔地去抚摸青年埋在自己颈窝里的脸,哄道:“睡吧。”
……
两人是在江薇暑假回家后没几天确认的关系,除了陈叔女儿婚宴那混乱的一晚,几乎没有真正意义上地同床共枕过,每次结束后,江赦就会被恢复神智的韩泽文无情地赶下楼回自己的房间睡。
以至于韩泽文从来没发现,被爱人抱着入睡,是多么新奇又美妙的体验。
他一夜好眠,到了九点才醒来,此时床上已经只剩他一个。
顶着乱糟糟的头发顺着旋转楼梯走到一楼,江赦正坐在大厅的长绒地毯上拿着发声玩具逗弄Alfie,Alfie闻到主人的味道,抛弃追逐心爱的玩具,愉悦地摇着尾巴奔过来。
“你抢Alfie的玩具,它竟然没有咬你。”
韩泽文没有去抱Alfie,嫌它掉毛,懒洋洋地窝在大厅那张蓬松的单人泡泡沙发上半眯着眼休息,白皙如玉的一双赤脚悬在半空。
没有得到主人的青睐,Alfie毫不气馁,从沙发的边角试图爬上去。
“怎么不多睡一会?”江赦把狗玩具丢到一边,凑过来,想要找文哥要一个早安吻。
他长手长脚的,爬沙发比Alfie来得方便,如愿以偿地和文哥挤在狭小的沙发上,得了一个缠绵的吻。
“睡够了,再睡的话,头会不舒服。”
“我做了早饭,我去端过来给你。”
“嗯。”
韩泽文从不下厨,都是韩家的保姆每天送饭过来,因此厨房里没什么食材。
江赦煎了鸡蛋饼,煮了小米粥,都是清淡的做法,很符合韩泽文的口味。
“关于小薇去万太林坊参加团建那天晚上的事,我让莫盈帮我去查了一下。俱乐部当晚三楼及以上楼层七点到十二点的监控数据已经全部丢失。”
韩泽文放下手上的粥,沉吟道:“是被人为删除的。”
江赦下意识攥紧了拳头。
“不过你放心,我仔细比对过时间,从小薇被带离宴会厅开始,到她跟着刘秘一块出来,中间时间不到十分钟,以我的经验判断,你妹妹她应该没有收到什么严重的实质性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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