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青衔一连数日亲自带着楼珩御剑,他们前日在天脊雪山御剑而下,昨日又去了东海逆风而行,楼珩御剑的时辰越来越长,他不再害怕高处带来的眩晕和无力,反而觉得御剑还挺好玩。
司青衔今日难得穿了件银白长袍,这颜色衬得人肤如白玉,他平时很少穿浅色衣裳,一个原因是容易脏,另一个原因是太过寡淡。
奈何这几日司青衔的神识不稳,所以额间浮现出了神族印记,额间的金莲印记让他凌厉的眉眼平添了几分温润,既然印记短时间无法消散又跟青色不甚搭配,司青衔就索性把青衣蓝衣都换成素色。
楼珩从没见过司青衔的神族印记,便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哦,师尊穿浅色倒是很好看,就连发间的流苏玉簪也略显清冷,额间的印记简直是妙笔添花。
“看什么呢?”司青衔走过去屈指弹了下小徒弟的额头。
楼珩回过神后讪讪一笑,拱了拱手道:“弟子见过师尊。”
看到楼珩的反应,司青衔意识到小徒弟是在看自己,便暗自有几分得意,到底是个半大孩子,喜欢好看的人和物件倒也在情理之中,可惜舜之不在场,不然看到楼珩的崇拜模样准能被气个半死。
这人生性要强,处处都要高出司青衔一头,偏偏容貌生得略薄,每每看到司青衔那张脸都顺不上气。
想到此处的司青衔勾了勾唇角,这种胜人一筹的感觉真是不错,尤其是赢过舜之那厮就更让人痛快了。
楼珩不合时宜地想起今日要继续学御剑术,便问道:“师尊,今日我们还去天脊山吗?”
“阿珩,今日为师想让你自己试着御剑,可以吗?”司青衔召出的木剑缓缓停在楼珩身侧。
楼珩闻言一时语塞,余光瞥到司青衔手中的话本,这才恍然大悟,师尊难怪今日穿了浅色,原来是打算坐在凉亭里看话本子。
师尊当真是跟旁人的师父与众不同。
楼珩硬着头皮站在木剑上,左手抵在唇边念诀,木剑猛地腾空而起又向北边偏了两寸,楼珩险些没站稳,幸好木剑只偏了片刻又恢复原状。
经过这几日的练习,楼珩已经掌握了大部分御剑的诀窍,但每次木剑急速偏向的时候,楼珩还是会心生恐慌,恐慌之下的第一反应就是拽着师尊,现在师尊不在身侧就只能握紧腰间的玉佩。
楼珩看着脚下的万丈高空,木剑的速度越快他就越心慌,慌不择口道:“师尊,要是我掉下来不会摔成肉泥吧?”
凉亭里摆了屏风和软榻,仙侍们在矮桌上摆好糕点便退下了。
靠在榻上专心看话本的司青衔听到这话被逗笑了,他慢条斯理地掀起眼皮看了一眼木剑的高度,淡声道:“为师记得膳堂王大娘昨日才做了好几罐竹笋肉酱,想来应该是不需要用阿珩做肉酱。”
楼珩才稍松了口气就听见师尊轻描淡写地丢下一句,“阿珩,今日想不想再试试逆风而行。”
?!什么逆风而行?
这句话惊得楼珩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他下意识看向安坐软榻的司青衔,颤巍巍道:“师尊,弟子能拒绝吗?”
司青衔余光瞥到远处的山峦,若有所思道:“按理来说师命难违,不过为师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你若是不想逆风而行便罢了,但为师觉得远处的山挺适合弯道练习…”
还没等司青衔说完,楼珩就果断收回了之前的话,“师尊,我觉得您说得有道理,今日就练习逆风而行。”
司青衔满意地收回目光,他继续专心看话本,没人注意到他搭在腿上的右手打了个响指,一缕青烟飘到木剑下方化成一朵白云。
司青衔这人就是嘴硬,他虽然嘴上说初学者就该多受磋磨锻炼,却还是不舍得让楼珩摔出个好歹。
某日舜之帝君带着新收的徒弟来镜花台闲逛的时候,他看到紫檀木桌上除了那块玄铁旁边还摆了一张宣纸,纸上描绘了一把样式极好的剑,就连剑鞘侧面都是嵌玉云纹,如此精致的剑鞘他甚少见过,这太阴玄铁落到司青衔那小子手里真是不枉费此等上品。
舜之帝君刚得到爱这玄铁时就爱不释手,这玄铁触手起初冰冷而后会变得炙热,如此上等稀品方可削铁如泥,他看着昔日的宝贝,肉疼道:“这宝贝可是千年难得的珍品。”
司青衔刚答应楼珩跟迟绪一起去揽月阁找云晟他们玩,一回头看见舜之对太阴玄铁左摸摸右看看的样子,司青衔就知道这货又在琢磨如何把玄铁骗回去。
司青衔唇角露出一抹笑容,他走上前直接拿起舜之帝君手中的玄铁,坦然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既然玄铁已经到了本尊手里,帝君哪还有要回去的道理?”
舜之帝君嘴比脑子快,立马应道:“这是自然,本君向来说一不二,等等……这宝贝本君何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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