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日理万机,哪有时间需要臣陪啊。”许惟坐到院子里的石凳上手指拨弄着一旁仅剩不多的柳叶说道。
“归韶这是埋怨孤没时间陪你?”
仅剩不多的柳叶全部落在了地上。
不是,他有病吧,这个人绝对不会是陆元琛,他那个冰山舍友才不会说这么霸道总裁的台词。
许惟扭头看陆随的瞬间,瞥到一旁的小丫鬟猛地收起脸上乐着的表情。
许惟:……
翌日据那天值班的宫女说,太子殿下被那严安侯府的小侯爷一把抓着进了殿下的寝殿,关门声吓得她不轻。
许惟哪知道那是太子寝殿,随便进了一间屋子。
推门、转身、关门一气呵成。
“归韶这是如何?”
“殿下,您今后还是不要说那些话了。”
这位太子殿下却一副无辜表情:“孤说什么话惹得归韶如此生气,孤给你道歉可成?”
许惟觉得他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自己还贴着断袖的标签,这要是传出去,那就不是他一个人的事了。
许惟朝窗外瞥了一眼,道:“那些让人误会的话。”
“孤只是怕归韶一个人无聊找不到个说话的人,怎的就让旁人误会了。”
轮到许惟语塞。
对啊,好像也没什么可让人误会的。
但谁不知道这原身喜欢男的,可不得往那方面想吗!
许惟叹口气:“是臣一时唐突了殿下,望殿下赎罪。”
“归韶这是做什么?我待你如挚友,你却如此疏远与我吗?”陆随垂眼看着他,声音低沉,“还会说,在归韶心中,孤就是一个斤斤计较的人。”
才见了两次就挚友了,那要是一年那不得成两口子了?
许惟赶忙摇头:“殿下误会了,臣没有那个意思。”
寝殿的门被推开,陆随率先走出去,留下一句“跟上”。
许惟闻言转身,在陆随身后亦步亦趋地跟着他,盯着前面的人的背影神游天外。
“哎!我……”后面的话被许惟咽进肚子里,他捂着额头,皱眉看着陆随。
“走路还能跑神,在想什么?”陆随转身问他。
许惟瞪他。
这位太子爷突然停下来,他还没来得及问罪,太子爷反而问他为什么走神?
许惟暗道他死之前上公开课校长在旁边坐着还能走神,走路他就不能走神了?
但怨气只能憋在心里,他不敢。
怂。
“回殿下的话,臣在想刚才遇到的一个下
人。”许惟没有隐瞒,“刚刚在南边的院子里,臣遇到了一个人,他看着很不对劲,臣怕他出事。”
陆随漆黑的眼珠看着他的脸,随后叹了口气,招呼一旁的太监:“去。”
那小太监欠身走了。
许惟不知道他在打什么哑迷,但他也不怎么好奇,他现在脑子里只剩下一件事。
饿了,想干饭。
许惟看着面前一桌子的菜陷入沉思。
一旁的张公公看着这一左一右两位大佛,谁也不说话,也没人动筷,暗自捏了把汗。
怕不是这饭菜不合这小侯爷的胃口?
并不是饭菜不合胃口,许惟其实不挑食,但他好歹是一个二十一世纪受过高等教育的大学生,节俭二字可谓是贯穿他整个人生,从小学开始老师就教“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现如今看到面前的一桌子菜,他脑子里蹦出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浪费粮食。
严安侯是个名副其实的清官,为人清正廉洁,整个侯府也倡导节俭二字,除了盛大宴席之外,平日里的饭菜都是标准的“食堂大米套餐”。
以至于许惟差点忘了,现如今他活在一个具有严格封建等级制度的古代社会,人人不平等。
陆随看着眼前的人看着菜肴默不作声,终于忍不住了,问道:“可是饭菜不合小侯爷胃口?”
许惟闻言摇头,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说便是了。”
既然这样……
许惟扫了一眼周围的下人:“你们吃饭了吗,要一起吗?”
此话一出,便听见张公公倒吸一口气,随后笑道:“小侯爷这是什么话,主奴有别,我们这些做下人的,怎能和主子同坐呢?”
许惟看了一眼对面的皇子,那人手肘撑着桌面,手里捏着一只茶杯,袖口坠落下去,露出一截腕骨。
话说,陆元琛的手腕好像有一道疤来着?
“这东宫不比严安侯府,该有的规矩还是要有的。”陆随眼尾上扬,悠然自得地看着他,“但今日既然小侯爷开口了,还不快谢许小侯爷?”
这主子开口了,张公公也不好再说什么,他招呼着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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