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都说是吃了东西才上火,你不是听不懂人话吗?”
面对沐郡旸突然开口的澄清,众人的打趣可算消停。
可问提被抛出来给人的吸引力似乎是不可描述的。
它引发人的思考,让大脑短时间内快速运转。
陶晏被他们绕进去了,开始认真回忆:自己今天确实没吃什么,无非是些挨肚子的早点,还有——
“韭菜!”对,韭菜壮阳,铁定是吃了这个才上火的。
她脱口而出,像是苦思许久终得正解,兴奋得赫然不知其中要害。
这孩子缺心眼儿吧。他刚刚都那么说了,不用回答问题了。
还说什么韭菜?她才吃了多少?碰一下也算吃?
21世纪超前卫作案手法,杀人诛心不犯法,陶晏的手笔一向很邪门。
教室里有人手中之笔坠落在地,嚏嗒好大一声响也不去捡。
陶晏想到什么,转过头来苦口婆心地说:“你吃的比我还多,你没事吧?天气这么热,再怎么喜欢,为了健康,以后一定要少吃。”
“不然就会像我一样。”
谁跟你一样!
有道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沐郡旸愣在原地,发不出声,像是被乌芝芝施了黑魔法。
这个登徒□□绝对是故意的!表面天真无邪·雪菲菲,实际阴险狡诈·乌芝芝。
陶晏的担心并不多余。
沐郡旸当天也因为韭菜流鼻血了,跟她不一样。
他的鼻血是在心里留的,没那么多人看见。
叮叮叮叮叮。
总算听到下课铃,陶晏如释重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收拾完东西,打算冲到教室后门。
只是第一步就不太成功。
人挤人拥,她不信邪,试图再次挤入人群,不料被反推着,踉跄往后退了一步。
“啊!”身体后仰、侧翻,差点失去平衡。
情急之下,陶晏赶紧抓住沐郡旸的肩膀,而沐郡旸,也正正好第一时间扶住陶晏。
结果陶晏恰中要害、毫发不爽地倒坐在沐郡旸的双腿上。
“靠!我看到了啥?”
“这……也太刺激了吧!”
她们的关系方才虽已公之于众,仍有眼尖的瞅见,撺哄鸟乱。
本来没什么,只需一方面皮厚些,站起来作无事发生便好。
但好死不死,偏一人适逢其时,占了原本属于陶晏的位置。
这样一来,出路被堵死,至此便很难处理了。
陶晏进退两难,一时站也不是,坐也难安。
她转头望了一眼沐郡旸,此刻他也正在望着自己,目光凝滞,眼中带着完全未曾预料到的惊愕。
窗外是一片樱花树,位置靠窗,阳光透过花枝洒下斑驳的光影,走在陶晏的身上,于蜜桃色衣裙之上绘出新奇图案,光与影交相辉映,彼此成就。
就如她的姓,淡淡的桃子味在空气中喷发开来,清香、甜美、沁人心脾,令人神怡。
沐郡旸察觉到陶晏的不自在,启唇:“别动,就坐这。”
“好。”她瞬间老实,应下。
再无其他动作。
可……怎么能自在得了?
这个坐姿本身,于异性而言,自带七分暧昧,更何况他们适才还那样亲密接触过。
陶晏不想再去深究。
她面无表情,尽量表现的不在意。
但搭在沐郡旸肩膀上的手出卖了她,微抖的程度恰能让底下的人感受到一二。
她是在紧张吗?
沐郡旸觉得有必要说些什么,来缓解尴尬。
“那个,你要是觉得不舒服,可以往后坐一点的。”
离近在咫尺,底下人的唇正对怀里人的耳。
说话时,如枕边吹风。
加上沐郡旸本身声音天然带有磁性。
耳朵的酥麻感,刺激得陶晏条件反射,将手收回。
往后坐一点儿?!
哪壶不开提哪壶,他不说还好,一说陶晏就更紧张了。
她本来已经忘记了:自己目前是坐在一个人,身上,的。
陶晏绞着手指,直视前方,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更容易集中注意,待组织语言,说道:“呃……谢谢你,其实这样也挺好的……”
觉得奇怪,又改口:“我没觉得不舒服,而且等会人就散了。”
可谓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沐郡旸也开始目视前方。
少时,他才停下手指敲击桌面的动作,从嘴里悠悠蹦出三个字:“有道理。”
原本已经够尴尬的局面,因这一问一答,更窘迫了。
人一旦接受自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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