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郡旸室友们敏锐捕捉到蛛丝马迹。
这位迟到的同学,正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们,更准确来说,她盯的是他们中间的沐郡旸。
有猫腻!
他们闻到一股八卦的味道,开始打趣起来。
舍友1:“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嘿,旸哥,有故事啊!这小美女找你的吧,谁呀谁呀!”
舍友2见缝插针:“沐郡旸,刚开学就有了女朋友,艳福不浅,我向你salute~”
沐郡旸摊手,否认。
“造谣犯法的啊,一告一个准。少造谣了,我都不认识人姑娘。”
伍伟熙看破,揶揄:“不认识?人家还这么直勾勾地看着你,一副看负心汉的样子。你怎么人家了?”
哪有这么夸张!
沐郡旸半信半疑地又望过去,视线跟随移动物,发现陶晏还在看着自己。
心脏莫名漏跳了一拍。
“哦~”两舍友拉长字音,起哄。
沐郡旸凝神,镇定:“不是,伍伟熙,你怎么回事儿?怎么连你也这样!我儿?”
“我都无语了好吗,人家这么看着我,难道不是因为我长得帅,被我美□□倒了。”
这种话他平常都是手到擒来的,
今天不知怎么,竟然特别没有底气。
还瞄了几眼蛐蛐对象,好像有点怕被人家听见。
嘁,伍伟熙翻了个白眼。
舍友1也听不下去:“我去,借你点洗洁精去去油,油王!”
舍友2附和:“难怪长成这样也没有女朋友,我都想把你毒哑了,上帝果然是公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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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好好:“小祖宗,你可算是来了,我心脏病都要发作了。”
陶晏安慰:“好好好,你看,我这不是来了吗?”
“谢谢我们家好好帮我掩护。”
“你是不是认识沐郡旸?”
“刚看你走过来,一直看着她。要不是你是往这排走的,我还以为你要过去跟他做呢!”
钟好好指着那个白T男生,调侃起闺蜜。
沐郡旸,原来他叫这个名字。
陶晏肯定点头,又飞速摇头:“我确实认识他,但是结梁子的那种认识。”
“这个沐郡旸,什么路数?他也是我们班的?为什么开学、军训的时候都没见过他。”
她的话匣子一下子被打开,全是讨论这个男生的。
钟好好边观望着台上情况,边聊起了与课题无关的暇事,像是回到了高中。
“听说他是保送进这个学校的,开学的时候是别人代签的,至于军训,他生病请假了。”钟好好发挥八卦圣体,把搜罗到的消息告诉了陶晏。
“我记得我走之前给你定了好几个闹钟的,你没听见吗?”她越想越奇怪。
有吗?
定闹钟这事,陶晏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陶晏:“没有,可能我没睡醒的时候,关掉继续睡了吧。”
“好吧。呐给你的早餐!”
—
她们是小班教学,一个班级50个人,专业课固定在这教室上。
一个萝卜一个坑,不对外开放。
“池席!他怎么在这?”陶晏眼底闪过一丝讶色。
看着他大步流星从窗口绕到前门,很快走进教室,在她正前方向的位置停下。
一抹清新的绿随之闯入眼帘。
女生身上穿的那件荷叶边欧式复古衫,陶晏并不陌生。
“你怎么来啦,不是说今天上午满课吗?”
大意了,她刚才怎么没发现,池席女朋友居然也在这!
“我们待会儿在楼下阶梯教室上马原。趁着大课间就过来看看你,怎么样,还适应吗?”
这和尸体凉透了,
还要被反复鞭尸有什么区别。
“当然适应了,你小看我啊。”
“没有,那个是我的借口,真正的原因是想我们家乖乖了。”
啥玩意儿,乖乖?池席居然这么肉麻。
陶晏突然想要在神不知鬼不觉的前提下,优雅地走出去。绝对不是因为畏敌,临阵脱逃,而是她依稀记得……
法律明文规定:故意毁坏尸体是要判刑的,这事儿它犯法了。
对恶的纵容,就是对善的犯罪!
作为遵纪守法的社会好公民,陶晏不可能坐视不管,她想报警。
但毕竟是熟人,总归要顾点脸面。
进去有案底就不好了,撕破脸的事儿有待商榷。
要不要走呢?
陶晏脑海中分化出两个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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