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是正经酒吧,没有那种服务。”
陶晏眼睛里写满了不信:“对~是正经经营,我懂。来,这张卡里有2万块,把他们都叫出来,让我瞧瞧。我发誓,绝对不动手,就看看!”
她将想象中的卡夹在食指和无名指中间,学着印象中的老司机,老套地和调酒师打商量。
“这……姑娘你别害我呀,我就是这调酒打工的。”
“哦我明白了,你是给她们打掩护的,真假参半,你不知道也情有可原。”
这什么逻辑?调酒师有些哭笑不得。
翻掌倾倒盎司杯抖了一下,动作失误,将应该倒进调酒壶的材料,洒在工作台。
他有些着急地从旁边拿湿抹布,在桌面上擦拭。
“姑娘你别嫌我多嘴,这事违法,一旦被拘,终身留痕。你离坏狐狸朋友远点,为了一个不喜欢你的人不值得。”调酒的工作台就在吧台里侧。
时间呆的久,他对陶晏失恋的事情听明白了个八九分。
“高叔,怎么了,这边什么情况?”来人是一个年龄不大小伙,看着20出头,一身黑。
按理说西装跟皮鞋,这是早被默认的搭配法则。
而他身上的衬衫、西裤与脚下踩着的运动鞋却并不违和,反倒相得益彰,颇具时尚感。
“小旸,这有位姑娘,和她朋友一起来的,估计是被骗了。喝醉了一直要求我提供那种特殊服务。”
彼时陶晏喝美了,毫无防备。坐
在高凳子,胳膊全面积地趴在吧台,一个人心安理得地占了两人的位置。
“那种服务?”沐郡旸往旁边瞄了一眼。
又是白裙子,这人什么背景?
酒吧出门左转300米就是派出所,敢顶风作案,现在的人胆子都这么大的吗?
该不是来砸场子呢吧,他眼底夹杂起打量。
两周之前,沐郡旸推着行李箱去学校报道,准备迎接美好的大学生活。
没曾想中途出了岔子,在校门口手续还没办,就莫名讨了顿骂。
害他当众社死,到现在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一想到这事,他心口都闷闷的,觉得冤得慌。
当时骂他的野蛮人穿的就是白裙子。
不一样的是,两人气质大相径庭,这人穿着实在不像是来酒吧的。
身上的裙子松松垮垮的,印花都洗褪色了,看着像睡觉穿的那种睡裙;凌乱的头发似乎也好几天没梳,后脑勺有一撮都打结了。
要不是亲眼看见,他都怀疑头发底下沾了口香糖。
这个形象顶着鸡窝头说是刚从床上爬起来,都会信的吧。
服装歧视,恶意揣度不存在的。
这位女士出门穿的鞋,都没选对。
未经教化还是不知所畏?竟然穿着一脚凉拖就来了。
看着整个人都脏兮兮的。
沐郡旸蹭了蹭鼻子,好像从她身上闻到了臭味。
从前,他觉得云知县的市容不错,繁华大街、都世丽人,直到今天看到陶晏。
这个影响市貌的家伙。
“好了,你不用管了,我来处理。”
他将这个麻烦事揽下来,示意高叔正常营业。
沐郡旸鼓起勇气,目光停在陶晏的左肩,没有头发覆盖,瞅着还算干净。
是唯一一处可以落手的位置。
将气吞到肚子,他拍拍她的肩膀,关心道:“这位女士,我是这家酒店的老板,我们这有专门的免费休息室,里面有水果、零食、矿泉水一应俱全,你看有没有需要。”
见没反应,又唤了一声:“女士?”
“嗯?”陶晏撇过脸,依旧趴着。
亮晶晶的眸子在望着他时带着烂漫的笑,一反初见凶神恶煞地凑近,恨不得扇他巴掌。
“这位小哥哥,我怎么瞧着你有点眼熟,似乎……似曾相识啊。”
这敢情好。她怎么变成这样了?
察觉到那一道过于炽热的目光,乌拉拉懒懒的掀了下眼皮,他没躲开,两人视线毫不意外的碰上。
时间似乎变得很慢。
沐郡旸默默的注视着她:“是吗?”
“对!”陶晏的目光变得炯炯有神,发现倒霉倒习惯,也可以否极泰来,她觉得既新鲜又兴奋。
就像久旱逢甘霖、饿鼠掉米缸,她认为专属她的福气终于要来啦。
“没错,我见过你。你就是我的……我的神。哈!我看见神仙了。”言罢,她笑嘻嘻从神坛跌下来,熊扑到他身上。
满眼都是是对神明的敬意。
“好好说这里之所以叫神仙,是因为能快活。这么看来,也不全是真的,她只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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