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张锐回道。
席容挂断电话,立刻停下手头的工作,吩咐司机开车去横店。
路上堵车堵得水泄不通,在他心急如焚的时候,张锐发来了信息:医生说沈寅易感期到了。
劣质Alpha的易感期时间不固定,以至于他们每次的易感期都来得很突然,无法提前预防,进入易感期的时候别人也很难近身。
沈寅第一次易感期的种种表现给席容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心理阴影。
他忽然不想去剧组了……
可是陷入易感期的Alpha有多痛苦,他感受过,万一沈寅易感期出现什么意外怎么办?这段时间沈寅性情看似变得温和了,其实只是蔫蔫地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罢了,现在想来,原来是易感期到了。
席容叹了口气,还是决定去剧组。
天色已晚,除了拍夜戏的工作人员还在场忙碌,其他人都收工了。
到剧组后张锐直接带他去见沈寅。
保姆车停在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车门车窗正关着。
张锐又把人清理过,那边基本没几个人,请来的医生是个Alpha,没给沈寅检查,拉开车门闻到信息素的味道就知道他进易感期了。
席容便让张锐找Beta去车上给沈寅打抑制剂。
听说这事的席冉也来了,她走到车旁边,在只留了一道小窄缝的车窗旁边闻了一下,柳眉瞬间拧紧,“找Beta不太行吧,沈寅完全进入易感期了,Beta突然进去肯定会出事的。”
“那怎么办?”席容心累至极。
张锐看了看他,有些欲言又止,让Oga进去才是最快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
席冉好似又闻到了什么,走到席容旁边闻了沉声问道:“你找Oga了?”
席容翻了个白眼,“神经病吧,去谈生意遇见的Oga,他的味道太浓沾到我身上了,忘记处理了。”
“那可太好了,你上去吧。”席冉挑眉道。
“什么?!”席容惊呼一声,他去见易感期的沈寅,那不是肉包子打狗吗?
“你身上有Oga的味道,可以暂时抚慰一下沈寅,然后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把抑制剂啪嚓一下打他身上。”席冉绘声绘色地跟他描述。
张锐也连忙附和,“这倒是个好主意。”
“我不去!”席容果断拒绝。
“啊~”席冉故作惋惜地叹了口气,给张锐使了个眼色,“去找Oga吧,唉,劣质Alpha就是这点儿不行,一到易感期就很麻烦。”
此话一出,席容脑中又想起了沈寅标记那个Oga的场景……
他不要再看见这种情形了!
席容面色凝重跟要去慷慨赴死一样从医生那里拿来了抑制剂,大步走向保姆车,手搭在门把手上深吸两口气,紧闭双眼拉开车门,扑面而来的红酒香让他浑身肌肉紧绷,他不敢耽搁,赶紧钻进车里,把门关上了。
车里还亮着微弱的灯光,席容转头看向后座信息素的来源处,刹那间整个人都挪不开眼了——
沈寅蜷缩在后排座位上,身着一袭暗红色长袍,长发有些凌乱,束着高马尾的玉冠倒是还整齐,精致的妆容衬的眉眼格外深邃,他正用那双狭长的狐狸眼死死地盯着闯进来的人。
“沈……”席容一时之间看愣了。
易感期的Alpha理智全无,像是头一次相见,他警惕的打量着这个人,没在他身上闻到Alpha的气味,倒是有一股甜腻的奶油香……
是Oga!
沈寅眼前一亮,眸中的警惕松懈了,生理渴望驱使他直接扑了过去,结果一脚踩在了厚重繁复的长袍上,整个人就向席容摔了过去。
“卧槽!”
一阵天旋地转,席容后脑勺在地上磕了一下,手中的抑制剂没拿稳摔了出去,他疼的嘶了一声,马上就被身上Alpha的信息素唤醒了理智,几乎是生理性去推搡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的同类。
沈寅想去闻Oga的腺体,脸刚凑到席容的颈窝里就当头挨了一巴掌。
清脆的耳光声让身上的人愣了一瞬间,席容趁此机会猛地将他推开,翻了个身,疯狂去找掉在地上的抑制剂。
靠窗座位下正静静地躺着一管蓝色药剂。
席容眼前一亮,连忙伸手去勾,指尖已经触碰到冰凉的玻璃时,他的腰给人摁住了,随后一只手掐在后颈,捂住腺体,直接将他摁在了地上。
“我……操!沈寅你……呃!滚开!”
腺体被同类摁住,浓郁的红酒味还跟挑衅似的往鼻尖涌,席容简直要发疯,直接破口大骂想唤醒沈寅的理智,天晓得他用了多少理智压着本性没释放自己的信息素!
易感期状态下的沈寅对他的一切充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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